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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了脸,用力的挣开李沧海,娇羞的道:“谁要你的烂命哼”

李沧海咧了咧嘴,他忽然问道:“我昏迷了多久”

“两天。”慧光有些疑惑不解的道:“李施主,你当真不记得是谁要害的你”

李沧海吃了一惊,没想到自己竟然昏迷了两天。

他回忆了下昏倒之前的发生之事,不觉摇了摇头:“我只记得在府衙断案时,会时而头疼不已,除此之外,并没有其他异常。”

慧光沉思了片刻,说道:“那时你应该已经中了幻瞑花之毒,只是李施主定力过人,才没有发作。”

李沧海想不通,怎么会有人给他下毒

想想自己近来得罪的人,数来数去似乎就只有杨素,而杨素已经下了大狱,又怎会给他下毒

“我昏迷期间可有发生何事”

李沧海脑海中立即浮现衙役遇害之事,虽说几乎同时间发生的命案,但他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积香楼,对于衙役被害之事,简直一点头绪也没有。

几人的表情顿时变得古怪起来,最后还是狄晴说道:“你昏迷时,有人抢走了圣旨。”

李沧海心中突然咯噔一下,那三道圣旨竟然被人给夺走,这都怪自己太过大意。

狄晴见他面沉似水,便将事情经过对他说了一遍。

当日小五见他昏迷,便想将他带至医馆医治,可谁曾想半路上竟遇到两名黑衣人,小五直接被打晕了过去。

狄晴赶到时,两名黑衣人正在为争夺圣旨而大打出手。

狄晴冲上前去将抢了其中一卷,那两名黑衣人则趁机逃走,因担心李沧海安危,狄晴也就没有去追。

从床头取来李沧海的布包,狄晴从里面拿出一卷圣旨,撇着嘴道:“呶,这就是我抢回的一卷。”

李沧海却似乎并不在意,他拍了拍狄晴的手臂,对她微微一笑,问道:“小五伤势如何”

“小五只是被人打晕,并无大碍。”狄晴看着他一脸不在意的样子,顿时觉得有些奇怪,于是问道:“你好像并不担心啊”

李沧海轻轻笑了笑道:“这圣旨需要三份一起才能看出其中秘密,现在我们手上已有了一份,又有何好担心之处”

“沧海,怎么会有人抢夺圣旨”梁修摸着胡须,一脸疑惑的问道。

李沧海摇了摇头,他原本以为会是地鼠门之人前来抢夺圣旨,但根据狄晴的描述,两个黑衣人似乎并非同一势力,否则他们也不会为了抢夺圣旨而大打出手。

可是除了地鼠门之外,他实在想不通还有谁知道圣旨的秘密。

短短几天时间,李沧海连破两件奇案,但这些案件抽丝剥茧之后,却让他发现事情远比他所想要复杂许多。

每件案子之间看似独立,却都有着共同点,而这些共同点又让人很难产生联系。

这就犹如剥洋葱,剥去一层,还有一层,层层之间迷雾重重。

不过,这也不是说毫无结果,这几件奇案倒是给他找到了不少线索。

李沧海在床上休息了一天,就匆匆离开了白马寺,回到驿馆。

关于衙役遇害一事,他至今也毫无头绪。还有就是,冒牌县令一事,这也是让他不得不面对的问题。

回到驿馆之后,李沧海决定先去解决冒牌县令的问题。

毕竟,这个世上他才是如假包换的李沧海,真正的正阳县令。

自从衙役遇害之后,冒牌县令就被囚禁在了驿馆客房,这些天他倒也老实,除了吃饭睡觉,别的什么事也没干过。

脸上依旧蒙着面纱,李沧海推开房门,踏着沉稳的步伐走了进去。

冒牌县令正捧着一本书籍看的入神,忽见李沧海进来,他淡淡地道:“师爷大驾光临,不知有何贵干”

这段时间他冒充洛阳府师爷,到处行走,因身上有府尹手令,倒也无人怀疑。

背着双手,他盯着冒牌县令看了一盏茶的时间,才开口说道:“大人好兴致,身陷囫囵,还能如此淡然,佩服,佩服。”

冒牌县令放下书籍,冷笑道:“说起来,下官还要感谢师爷才是。如果不是师爷的好主意,下官也不可能如此清闲。”

不以为意地笑了几下,李沧海淡淡地道:“大人客气了,我这也是为了调查命案。”

第四十六章故交之人

冒牌县令哼了一声,自顾自的倒了杯茶水,冷漠的道:“师爷前来找我,想必不只是为了要和下官闲聊吧有什么事,师爷尽管说便是,不必拐弯抹角。”

“好。”李沧海赞许的看了他一眼,道:“既然如此,我就直说了。大人可记得一个月前在金水县伏牛山发生之事”

“金水县伏牛山”冒牌县令不自觉的皱了下眉头,沉声道:“我并不知道那里。”

李沧海观察何等细致,冒牌县令细微的神情,全被他尽收眼里。

“哦大人当真不知么一个月前,伏牛山上曾出现一桩命案,死者是几名仆人与一名男子。”李沧海眼光转动,漫不经心的扫过冒牌县令。

“那又如何”冒牌县令眉头皱的更紧了些。

李沧海双手背在身后,他盯着冒牌县令,然后一字一顿地道:“巧合的是,那名男子也叫李沧海。”

冒牌县令心中一紧,他吸了口气,说道:“世间重名重姓之人多如牛毛,此事与我何干。”

李沧海淡淡地哼了一声,他认真的说道:“如果只是重名,李大人又何必如此紧张”

“你到底想说什么”冒牌县令眉头一皱,问道。

“而据我所知,那位李沧海,才是应该前往正阳县赴任之人。可为何现在却成了大人您”李沧海双手按在圆桌之上,淡淡地说道。

冒牌县令脸色唰的一下发生变化,他盯着李沧海,冷冷地道:“你究竟是何人”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谁”李沧海坐在凳子上,语气冷漠的道:“你能给我解释一下,真正的正阳县令是怎么死的吗”

冒牌县令沉默了片刻,突然古怪的笑了起来。

“你说我是冒名顶替,有谁能证明”

李沧海嘴角微微上扬,他拿起一个茶盏,淡淡地道:“的确无人能够证明,甚至都不会有人想到,死在荒郊野岭之人其实是真正的正阳县令。”

“师爷,下官官位虽低,但毕竟乃是天子门生,当今圣上钦点的县令。你这般污蔑本官,究竟有何目的”冒牌县令眉头一挑,心中大定的冷笑起来。

李沧海摇了摇头,此人当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从怀中掏出一张纸,他淡淡地念道:“李沧海,天宝九年三月被任命为正阳县令,六月初由洛道转金水前往正阳。而你却在六月中旬上任,所走路线却与州府备案路线相悖,由并州转洛阳而至正阳。我没记错的话,当时的李沧海应是在洛道一个私塾当教书先生。”

说到这里,李沧海停顿了下,他饶有兴致地盯着冒牌县令道:“洛道至并州,少说也要月余时间,请问阁下是如何做到在半月之内,辗转千里前去赴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