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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民妇也不知他所见之人是谁。”

“那他临走之前,可有做过什么异常之事,或曾说过一些奇怪的话”李沧海皱眉问道。

“家夫临走之前,曾说此番过后,就可以过上好日子,还让民妇去买了些酒,说等他回来之后,要好生庆祝一番。不想竟一去不回,呜呜。”马乌氏神色哀伤地道。

李沧海心中了然,他暗自点了点头,接着问道:“你与马四成婚有多少时日了”

“回大人,民妇是三年前嫁给的马四。”马乌氏说道。

“三年前那你可知他曾一夜之间输掉了三百两银子”李沧海摸着鼻梁问道。

马乌氏低下头,咬着嘴唇道:“不瞒大人,民妇当时嫁给他,便是因他这三百两银子。有了这三百两银子,就不用过的如此艰辛。可是,没想到在成亲第二天,他便拿去赌庄,将三百两银子一夜之间便输的干干净净。”

“据本官所知,这马四只不过是一名普通车夫,如何会有这许多的银两”李沧海问道。

马乌氏摇头道:“这个民妇不知,只是听他说过,这些银两是他用命换来的。至于从何而来,他却从未对民妇提及。”

李沧海低头沉思了起来,片刻过后,他忽然问道:“你仔细想一想,马四可有藏着什么秘密是你所不知道的”

马乌氏想了好大一会,犹豫地道:“家夫有一个箱子,那箱子他很是看重,从来不让我去触碰。”

李沧海眼睛一亮,忙问道:“那箱子现在何处”

“在民妇家中房梁之上。”马乌氏说道。

“奔波儿灞,你速去马四家中,将那盒子取来”李沧海沉声说道。

奔波儿灞点了点头,随即转身离开了酒楼,快马加鞭的朝马四家中而去。

周非言诧异地看着李沧海,不解地道:“大人,您怎知马四会留有秘密箱子”

李沧海深深地道:“若是本官没有猜错,马四与王影跌落山崖一事有着紧密关联。倘若真是这样的话,马四的那笔钱怕是来路不正。我们可以做一个假设,假设那三百两银子乃是买凶杀人的凶钱,马四手中一定掌握了指使之人的身份。而马四又是个赌徒,作为一名赌徒,对于这种有利的条件,绝不会用过一次就扔掉,一定会在合适的时机,再次使用。”

周非言瞬间明白了过来,他吃惊地道:“大人的意思是说,那箱子里很有可能藏有真凶指使马四害死王影的证据而马四正是以此威胁凶手,才会和指使之人约在这里相谈,目的是为了敲诈指使之人”

李沧海神色凝重,说道:“本官检查过马四的尸体,他身上并无任何证据之类的存在。这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凶手在毒杀了马四之后,拿走了证据。二是马四并没有将证据带在身上。这两种可能,本官比较倾向第二种。马四为人贪婪,且好赌成性,绝不会将这等机会如此轻易地送于对方。而会以此为把柄,一直敲诈下去。眼下只希望奔波儿灞能够在凶手之前找到马四所藏之物了。”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很快便又是半个时辰。

就在众人焦急的等待之际,奔波儿灞抱着一个小木箱子,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

“大人,东西找到了”

李沧海闻言,忙将小木箱子接在了手中。

“可有发生意外”李沧海问道。

“回大人,俺去的时候,正好遇到一个戴着兜帽的男子从马四家中出来,手中就提着这个箱子。俺冲上去便将箱子给抢了回来,还顺便打了那人一掌。”奔波儿灞擦着汗,说道。

“能从你手中逃走看来那人武功倒也不差”李沧海皱眉道。

奔波儿灞尴尬的咧了咧嘴,挠着头道:“大人,据俺观察,那人并不会武功。他之所以能从俺手中逃走,是因为他用石灰粉眯了俺的眼睛。不然,俺肯定将他抓住”

李沧海拍了拍奔波儿灞的肩头,说道:“辛苦你了。”

“大人说的话,俺就是豁出命,也要达成。哪里有甚辛苦”奔波儿灞憨厚笑道。

“大人,看来确实如您所猜测那般。戴兜帽之人不仅杀了马四,还要毁灭证据”周非言严肃地道。

李沧海点了点头,随即打开了小木箱子。

这箱子里存放着房契与几块碎银之外,就只有一张发黄的草纸,而纸上却是一片空白,没有半个字迹。

“大人,这是怎么回事会不会证据早已落入了凶手手中了”周非言不解地问道。

李沧海翻来覆去的看着那张白纸,同样是一头雾水。

他摇头道:“箱子上的锁并未遭到破坏,凶手应该尚未来得及将其打开。可是,为何会是一片空白证据又在何处”

沉思了片刻之后,李沧海揉了揉眉心,问道:“马乌氏,马四他可识字”

第六百六十章抓住那对狗男女

马乌氏摇头道:“并不识得。”

李沧海来回踱步的沉思了起来,忽然他脚步一停,好似想到了什么,自言自语地道:“莫非是这样”

“大人,您想到了什么”周非言见李沧海神色异常,于是小心翼翼地问道。

李沧海嘴角上扬,淡淡地道:“韩大人,你现在就去常乐坊,一定要将马绒与宋昃捉拿归案”

韩渠作为长安府府尹,却一直插不上话,这让他多少有些尴尬。

李沧海和周非言你来我往的对话,让韩渠多少有些无趣,几乎都要打起瞌睡来了。

此时,忽然听到李沧海的话,立刻打起了精神。

“大人,您有何吩咐”

李沧海翻了个白眼,只好将之前所说再重复了一遍。

听完之后,韩渠重重地点头道:“大人放心,下官这就去办”

此时,夜幕已然降临。

东市附近的常乐坊,一处豪华宅院。

一名身材妖娆的女子,正在给一名面白无须的男子轻轻擦拭伤口。

“阿昃,你不是出去见马四去了吗怎会受了如此重的伤势”女子皱眉问道。

男子端起茶盏喝了口滚烫的茶水,恨恨地骂道:“我就知道,马四这厮想敲诈我真他娘的可恶”

“难道你和马四发生了争执”女子边给男子擦拭药酒,边惊讶地问道。

男子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丝残酷的冷笑:“那厮不过是个卑贱的车夫,也想跟我斗”

女子吃了一惊,她看了看左右,压低声音道:“难道你把他。”

“哼,此人手中握有当年之事的证据,若是不除掉他,他定会没完没了的威胁我们。”男子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