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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没有在开玩笑。再说幸好今天还赚了不少。”

“真是越来越恶劣了。”

在他们前头,有两个男生一点也不像是要回家的样子,只一味地在谈天。而且,还压低了声音嘀

咕,像是在密谈什么。

尽管那也没什么好在意的,但问题是马路边停靠着一台摩托车跨斗式的那种,看起来还是被人

精心保养的。而其中一名男学生头上还戴着头盔。

记得这所学校确实是规定了特别允许以外是禁止骑摩托车上学的卡莲边走过去边想。这时正好和戴头盔的学生视线相对了。

“啊,你好。”

对方突然好不犹豫地扬手对自己打招呼,卡莲顿时愣住了。感觉那只是单纯的问好。再仔细一瞧,那人似乎在哪里见过。

另外一个学生则并没有要开口的意思,只冷冷瞥了卡莲一眼。对他的样子卡莲就真的一点也没有印象了。

既然会打招呼,也就是说那个戴头盔的男生应该是认识自己的吧。可即便如此,却怎也记不清,结果卡莲到底还是没有亲切回礼的意思。

卡莲没有停下脚步,只是点了点头就从两人身边走了过去。之后背后又传来两人谈话的声音。

“是熟人吗,利巴尔”

“傻傻瓜。鲁鲁修,你是当真这么说的吗”

鲁鲁修

第二次听到的名字,一下子卡在了卡莲记忆的角落里。总觉得在哪里听过呃,是在哪里来着虽然记不清样子,但名字像在哪里听过的

卡莲一边走一边想,很快便走到了十字路口。一直延续着的学校围墙到这里也就终止了。

这时再已听不到方才男生交谈的声音。

隔着稀稀拉拉只几辆车子往来的马路对面,有一家咖啡厅。尽管卡莲没有进去过,但她知道学校里有的学生偶尔会逃课到这里来。

、鲁鲁修拜上2

现在也能看到零星几个穿着校服的学生坐在里面。

面向大街的玻璃窗上,映着卡莲呆立的身影。

那副身上穿着学校制服,仿佛楚楚可怜的千金小姐的身影,感觉离自己好遥远。而且无比的渺小。

那果然不是自己。

男人的名字叫永田吕伯。

当然这不是真名。

不,其实姓氏并没有改动,名字只是个称号。

再加上他和红发少女一样,并不是纯粹的日本人,也混了布里塔尼亚帝国的血。不过,他是四分之一的混血儿。

简而言之,就是在这个国家还被称为日本的时候,还是和布里塔尼亚有某种程度上的交流的,也正因如此,在战后的现在,他们的苦恼才纠结得更为复杂,沉重得叫人异常痛苦。

两个祖国

要是能够率直地认可任何一边,那将是多么快乐的一件事情啊。“啊呀呀,真够灵巧的。”

这么说着,一位女性从永田背后盯者他的手边一直看。

以女性来说她的身材颇为高挑。修长的手脚套着粗犷活泼的t-shirt和牛仔裤。

“我算是明白为什么扇把爆炸品的处理交给你了。下次能不能就照着这样,做个任谁看起来都只是普通瓷器的塑料炸弹啊”

她的口气轻松得像在闲话家常,以开朗的声音说着相当危险的内容。

不仅如此。

和语气相反,她的眼神散发着危险的气息,目光尖锐如刃。

那正是不断战斗的人才有的眼神不论怎么被日常琐事所埋没,也一刻不忘迫近自身的危险和威胁。

“我说井上”永田没有停下手中转动的轮轴,应道。

他那双称的上上纤细的指头,正把灰色的土块变成一个绝妙的花瓶。看起来很单纯的劳作,实际上只有经过长年的磨练和一定的天赋才做的出来。

“那种东西就算真的能做的出来,你倒是说说打算什么时候,什么地点,拿来干什么用啊”

“呃,比方说以你的名义奉送给总督府,然后当场轰的一声什么的,”

“很不巧,我并没有成为过那种大人物的记忆和经验。”

然而,话虽如此,他的确是以了不起的陶艺家身份在社会上活动的。

当然啦,表面如此。

名叫井上的女性在不打算停顿手头工作的永田背后耸了耸肩,然后环视了一下四周。

这是个东西横七竖八摆放,杂乱不堪的泥地房间。

房屋样式也相当的古旧。撑起茅草屋房顶的柱子已经被熏得昏黑,墙壁上也处处破裂,还四处并排着木棚。

这里是曾被成为奥多摩的土地上盖起的一间山庄陋室。不,或许说是山里窝棚还更合适些。

“嘿。”

永田突然叫了一声。

看来是终于满意地完成了。只有这个瞬间,他那伶俐的容貌才像少年般绽放开来。不过,对不具备陶艺知识及兴趣的女性来说,这到底有什么好感到满足的,真是完全不晓得。

“好了”

完成了劳作的永田用水桶里的水洗干净脏污的手之后,总算是回过头来了。随意扎起的长发在他背后轻轻摇摆。

“到底有何贵干啊总不会是徒步到深山里头来郊游的吧”

“呵呵,其实有一半的目的是这样的啊。”

轻松一笑之后,井上的表情突然换了过来。

“是扇的传话。计划七天后实行。必要的东西都弄齐了放在那里。”她用拇指指了指一个放着的大纸袋。

永田瞥了一眼,纳闷的问道:“七天后”

“收到了情报,说那帮人似乎打算干脆放弃整个设施。他们要是从地窖出来的话,那我们这边也还

有机会。”

“可靠吗。这个情报”

“好像是要经过京都哦。应该没问题吧,至少,扇是这么相信的。”

只不过,她说着说着也皱起眉头咋了咋舌:“话是这么说可光是顺着内幕小道,就把前线的辛苦工作全推给我们,对我来说可不是太爽快啊。”

“那有什么办法,谁叫我们还没有那么大功绩,再加上”

永田顿了顿,视线沉了下来。

“现在又没有首领。”

井上也默然无语。

小屋外头,只听见吵耳的鸦鸣声。

无声的沉默就此漫漫延长。

突然间,本来站着不动的井上冷不丁开始往回走

“总而言之,就是这么个情况你也好好准备一下,有什么事就按以往的办法联系吧”

高大的身影边说边向小屋的门口走去。

永田只是默然地看着,就在她的身影快要离开视线的时候,他突然唤了一声

“井上。”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