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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71(1 / 2)

有这个资格,她完全有资格被守护,被给予。

但是,自己呢

自己真的尽到了责任吗

自己真的拥有这种资格吗

直到仪式开始,尤菲米娅的心情依旧没能放晴。

坐在记者们面前,蜂拥而至的记者也就此事提出了问题。

“听说您最近会任命骑士”

“呃啊,是的。骑士对我来说,那个”

没能避开问题,尤菲米娅不知该怎么回答。或许是看不下去了,美术馆负责人从背后插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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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今天的提问仅限于与美术馆相关的内容。”

于是,记者便收回了问题。尤菲米娅微微叹了口气。

终于,到了公布美术比赛获奖作品的时间了。

作为司仪的美术馆负责人单手高高举起话筒宣布道。

“接下来,有请尤菲米娅皇女殿下选出获奖作品。得到这朵花的作品就能获得大奖”

“”

美术馆宽敞的大厅,被设计成能够直接看到二楼的构造。

走上楼梯,墙壁上挂满了应征作品。每一幅都相当优秀。尤菲米娅等待能让自己把花插上去的作品出现,虽然得奖作品已经内定,尤菲米娅无法按自己的意志来选择。

尤菲米娅步履沉重地走上楼梯,站在那幅被内定的作品前。

题材是尤菲米娅的父亲。站在演讲台上进行高亢演说的神圣不列颠帝国皇帝,沙鲁鲁j不列颠的肖像画。

“”

说实话,这幅画看不出有什么不好,但同样也没什么突出之处。尤菲米娅并不具有那么高超的审美能力,但就算有,她同样不喜欢这幅画。技术上没什么值得评判的,只是一幅一厢情愿的作品而已。对于这幅画尤菲米娅感觉不到共鸣。事实上,让心里感觉温暖的画作旁边还有好多。从这层意义上说来,看这幅画的人根本“感觉不到”任何东西。既然它无法给人感动,那名为大奖的荣誉也就不应该给它。自己是否该选择这幅画呢。这样做是否正确呢。

“”

“尤菲米娅殿下”

尤菲米娅默默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这时从斜后方传来了美术馆负责人的小声催促。他的身边还站着作为辅佐一直没有离开尤菲米娅身边的达尔顿。

“”

自己果然还是

就在这时。

庆典会场忽然人声鼎沸。尤菲米娅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不禁回头望去。

从会场门口,走进一名面色凝重,身穿与华丽的布景毫不相称的粗布军服的男人。只是,他并非向着尤菲米娅走来。

而是走向达尔顿。

男人走近后对达尔顿小声耳语了几句,只见达尔顿的表情愈发阴沉了。

“长府出事了”

“占部千叶侧面的警卫队交给你们了。这是为了救出你们的长官进行的作战。把欠我的情还给我吧”

“遵命”

“明白。”

“华莲的红莲二式跟我走。关押藤堂的单间牢房是a9号,使用强行突破,一口气将他带走”

“是。”

鲁鲁修的无赖和红莲二式在鸣响的警报中,向某座建筑物急速奔驰而去。途中,一家敌方警备用的knightaresurthernd从一边冲了出来。鲁路修用来复枪破坏了敌方脚部的推进器。这时红莲二式立刻冲上前去,用辐射波动爪一口气爆破了敌方的机体。

再次驾驶无赖飞驰在战场上,驾驶室中的鲁路修板起了脸。

敌方警备网比事前情报中说的要严密不少啊

或者可以说,这就是藤堂效应。鲁路修zero在半年间成为了居住在11区的日本人的英雄,而与他不同,藤堂在战后的七年间,一直都是日本人的英雄。特别是在旧日本军所属的军人们心里,对于藤堂和严岛之奇迹的信仰是牢不可破的。考虑到有许多人可能打算劫狱,不列颠军才会对此加强了防守吧。而今天又是预定处刑的日子,如果要劫狱,这就是最后的机会了。这就是柯内莉亚派达尔顿留守此地的意图所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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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就不能拖延太长时间。

“华莲,不用顾虑,直接用红莲打破墙壁。”

“啊可、可是”

“从这个角度根本不会对牢房里的人产生伤害,快上。”

如果在此丢了性命的话,只能说藤堂的运气实在太差了。

“是、是。”

红莲用没有装备辐射波动的左手猛地向建筑物击去。伴随轰鸣声,混凝土块落下。视野开阔了,建筑物上被打开了一个洞。里面有一个男人,穿着囚服,静静地坐在牢房的中心位置。

鲁路修微微一笑,打开了控制室。

满地的混凝土碎片中。

坐在地上的高个子男人,以及从knightare上俯视着他的面具男子

“zero吗。”

先开口的是藤堂。他的身上没有半点伤痕。原来如此,鲁路修私下思量道,运气这样好,难怪被叫做奇迹之藤堂。

“藤堂镜志朗。”

通过面具内藏有的麦克风,鲁路修吐出了这个名字。

“七年前的战争中唯一击退不列颠的男人,日本最后的希望之星。”

“严岛之奇迹吗”

藤堂精悍的容貌浮现出自嘲的表情。

“你也希望我创造奇迹吗zero。”

“那不是奇迹。”

zero当即否定。

“事前的情报收集、敌军战术的分析、悉心的准备、维持部下士气的统率力。是结合了这一切的战术性胜利。所以,我才需要你。”

身穿囚服的藤堂的目光,一动不动地注视着站在knightare上的鲁路修。

但很快,他便扭过头,脸上现出疲惫的神色。

“我真是光荣之至。但是,已经够了。身为主将的片濑少将已经亡故,被留下的我没什么可”

听了这话,鲁路修忽然觉得脑子一炸。

怎么每个人都

脑海中,浮现出面露温和微笑的友人身影。不,其实说起来这也是理所当然的。眼前的这个藤堂,从那家伙幼年时就是他的老师,肯定会时时刻刻影响着他,时时刻刻指引着他。两人就算相似也没什么不可思议的。

但是,就算如此。不,正因为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