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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他正在休婚假。

一个是享受幸福和甜蜜的男,一个是怅然若失、满腔幽怨无处诉说的女,他们的处境是完全不同的,心情自然也会截然不同。吴韧和冯梦兰已经有半个多月不曾谋面了,是她忘记了暂时不要再相聚的承诺,还是吴韧在刻意回避她

傍晚,吴韧溜出去给冯梦兰回了电话。

“吴,你在哪里”

“你说还能在哪儿”

“兰兰,过得还好吗”

“不许你再叫我兰兰。”

、第三十六章 美丽的意外2

电话那头传来啜泣声,吴韧不由愣了。想不到这个外表坚强的女人内心竟柔弱如许,对自已用情若许,又岂能不让吴韧为之动容,为之心痛

都是我的错,轻易爱上你

“兰兰,别哭了,大家都是过来人了,你我心中都不好受,但也得接受事实呀,天下无不散之宴席。要怪就只能怪命运弄人总无辜,无端欢笑无端哭”对于安慰一个比自己地步显赫、社会阅历比自己丰富的女人,吴韧显然没有太多的这方面的经验,有些茫然无措,辞不达意。

“怪你谁说怪你了,不会要你负责的。现在你们男人不是流行“三不主义”,不推辞、不主动、不负责”

“负责”

“是啊”冯梦兰显然情绪稳定多了。

“负什么责兰兰你有什么话还不能跟我说吗”

“嗯。”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

“我有了,你要当老豆了”

“啊”这无疑是个重磅炸弹响在吴韧耳边,震得他耳膜嗡嗡作响,大脑思维也出现短暂的空白,想不到冯梦兰竟会若许。两个月前唯一一次没有采取事前和事后避孕措施的一夜激情难道就给冯梦兰带来了“意外的惊喜”她不是说正在安全期吗,吴韧没想到安全期其实也只是相对的,也有机率可“中奖”的,安全期并不安全。

“喂,喂----”

“在呢”

“吓坏了你吧”

“我说过不会要你负责的。”

“兰兰,我们有话不可以好好说吗”

“那事二个多月没来了,我就纳闷,今天偷偷地用试纸测了一下,乖乖不得了了,中奖啦。”冯梦兰有些“幸灾乐祸”

“我吓得实在不行了,赶紧去了周边市里的医院一检查,你猜几个月了”

“几个月”

“二个月了,医生问我是药流还是人流,药流的话可得抓紧时间。”

“吴吴,我好害怕啊,你赶快过来吧”

“兰兰,你现在在哪”

“一个人在xx市,可是没人陪呀”

“那好,我明天就过来,一切等我来了再说,好吗”

“不---,你现在就过来,我要马上见到你,胆小鬼”

尽管吴韧觉得事情蹊巧,反复拈量又认为冯梦兰绝对不会拿自己的政治前途开玩笑,但他还是答应冯梦兰马上动身去看她。

一辆红色的士风驰电掣划破黄昏的薄暮,驾向xx市。同样是在宾馆里相会,各自的心情也许截然不同。

当“爱情”开始的时候甜蜜温柔,依依相惜,当不再爱时就冷若冰窟了。有时候“爱情”和灾难如影随行,它具有极强的破坏力和毁灭性。不过吴韧认为这种可能性极小,几乎没有可能可以忽略不计。因为它的对象是冯梦兰,一个官场中崭露头角、呈上升趋势的强势女人,她绝对不会不爱惜自己的“羽毛”的,激情过后终归理智,风浪过后终归平静,何况她也是一个和吴韧一样受过高等教育的“新新人类”,就更不会愚顽和庸俗得如雏儿村妇。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脱,要来的终究会来,要了断的终迟早要了断,与其躲躲闪闪,还不如迎头而上,争取主动,只要她冯梦兰头脑清醒,绝对不会有事的,再说“一夜夫妻百日恩,百夜夫妻海样深”,一起走过的日子又何其温馨感人。人是有感情的动物,吴韧从不怀疑冯梦兰对他的真情实意,只是天下无不散之筵席,曲终人散,只是来早与来迟的问题,尤其是男女私情

还有更深层次的原因就是吴韧不愿意别人把自己看成忘恩负义、过河拆桥的“白眼狼”,尤其在官场里混,什么都讲究“圈子”,吴韧不能让冯梦兰看扁了。女人啊,什么东西都可以欠,就是不能欠她的情。在冯梦兰面前,吴韧就算是“光荣惨烈”地“牺牲”,也比躲避做缩头乌龟的来得好,绝不可背负“薄情郎君”的恶名。再说事情也许并没有想像中的严重,哪个女人不爱听发自内心、感天动地的甜言蜜语;哪个女人不爱听心爱的人哄事情也许很快就会过去,暗流终归平静

世人都笑痴,谁解此中味。醉过方知酒浓,爱过才知情深,凡事要站在彼此的立场和角度考虑也就能心中释然,内心平静。冯梦兰此时此刻的心情又有谁能真正理解,她的寂寥,她的柔情,她的心情又有谁能真正明了从这方面考虑,无论她出于什么动机和目的,吴韧都会义无反顾地赴这敞约会。

就算是意外,也当是个美丽的意外

、第三十七章 一廉幽梦1

也许女人生来就是爱慕虚荣的动物,喜欢她爱的人对她言听计从、温言婉语,尤其是女强人

也许女人从骨子里就喜欢爱的坦诚和野性,喜欢那种无拉链式的激情,尤其是豪爽如冯梦兰者

但情爱一旦与政治有染,则就会生出自私、占有和疯狂的变异来

吴韧认为无论也许几何,最不能否认的事实就是冯梦兰是个不折不扣很有女人味的女人,一个曾对自己有过许多绮丽梦想的性情中人,她心中同样有着不为人知的柔弱,当她举起多情的臂膀时同样会有情感“致命”的软肋。二十世纪九十年代,女人不再是男权社会的附属品,也不再是生育和泄欲的机器,她是丰富、细腻情感的综合体,有着灵与肉的相融的真实欲望和渴盼,阴阳互生互补,天理亦然。

陌生的城市,熟悉的情景和同样熟知的人。流光飞逝,看窗外红尘,谁在笑里轻轻语;相依相偎,直叫人忘却斗转星移、昼夜交替,时间和空间都化为虚无

偎依在吴韧胸前,冯梦兰梨花带雨,星眼朦胧,泪水打湿了他浓密乌黑的胸毛;摩挲着她粟黄色的小卷发、搂着酥肩一对,无限怜爱、无限柔情又荡上吴韧的心头

爱到不能爱,聚到终需散,红尘一笑共徘徊。

自古英雄气短,儿女情长。最难消受美人恩,吴韧的“坚强”最终在冯梦兰的“梨花带雨”下土崩瓦解。人生短短几十年,朝为青丝暮成雪,就权当今朝有酒今朝醉,莫使金樽空对月;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当冯梦兰的舌尖轻“刮”过吴韧强健的胸膛并顽皮地舔吮着吴韧的时,欲望终于又战胜了理智;当吴韧同样捏弄和吮吸着冯梦兰坚挺的时,她的手伸向了吴韧的男根

吐气如兰,气喘如牛;不是夫妻,胜似夫妻,正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兰兰,你不是说上身了吗”

“嗯,放心,说了不要你负责就不要你负责。”

“毕竟是我的呀”

“臭美你的”

“兰兰,你跟我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只要快乐,哪管得了人家。”

“我这不就看你来了”

“怕是关心你的崽崽吧”

“也是,也不全是。”吴韧知道这个时候他最好不要耍滑头、文过掩饰,欲盖弥彰,适得其反。

“我已经决定找个偏辟的地方将我们爱的结晶生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