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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空姐”当曹迁儒耕耘在那堆曲意逢迎的白肉身上,心中的失落还是无法释怀的。

该来的终究会来的,河源政坛发生了深刻的变化,县市换届也在即,其它县市的主官们都忙于建立新的“关系网”,谋求新的政治前途,唯独苍梧方面反应平静,书记县长似乎都没有什么“野心”。

吴韧忙于准备“全国农机机电博览会”的事,杨雄似乎更少关心市里面的事,苍梧政坛出奇的“平静”,“平静”得让人有点压抑,吴韧总觉得这是暴风雨欲来前的宁静,平静得让人觉得有点不正常,但他实在没有多少时间去关心这事。

树欲静而风不止,新任市委书记黎波“代天巡守”第一站就是苍梧。上任之前黎波去“感谢”省长裘辉,上下之间有了第一次最亲密的交谈,裘辉当然就河源的工作进行了交待和嘱咐。

黎波过后,市长陈红宇就来了,他来主要为了“全国农机机电博览会”的事。

、第三百六十三章 终于崩溃了

之前,雄风集团马三贵为了谋求更大的利益,找到曹迁儒承诺愿意出资1000万,替他出任市委书记铺路。不想风云突变,省委对河源市委的班子调整来了个大“换血”,打了曹迁儒和马三贵他们个措手不及,自从曹迁儒没能当上市委书记,新任市委书记、市长到任后,马三贵召集集团所有项目经理以上的负责人开会,严令他们在形势不明朗的情况下,尽量低调,不要给公司惹麻烦,同时马三贵也似乎嗅到了什么,他在河源可谓是家大业大,多年来的巧取豪夺,坏事他没少干,当然其身家也早已过亿。

曹迁儒的“离开”,除了马三贵,还有一个人也感到深深地“遗憾”,他就是杨雄,原本想在乘苍梧城市建设和大开发之局好好捞一票后,再在市谋个闲职,终老此生的杨雄,随着河源市委班子的大“换血”,杨雄的心也悬了起来,他跟曹迁儒的关系非同一般,他和马三贵一样同时视其为保护伞,混迹官场多少年,他深深地明白,过去的那些老头子,已经没有什么实际、具体性的意义了,关键时候,真正能替他遮风挡雨的只有本来即将就要升任市委书记的曹迁儒了,在苍梧当了多年的“土皇帝”,杨雄深知自己得罪了不少人,而这些人正当权上,更何况他自己屁股压根儿就不干净,没了曹迁儒,他头上也就没有保护伞,那些整死他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了,他通过渠道得知苍梧境内向组织和纪律部门举报他的举报信从来就没少过。

杨雄也意识到了什么,因此做事也相对低调起来。他甚至想这次苍梧市委换届,他将向市委建议要求将其调到市里,推荐县长出任县委书记,以实现自己完全着陆的设想。可惜,他的这种设想,来不及设施了。

一封关于安得利“宏发煤炭集团”隐瞒特大安全事故,并制造凶杀案的举报信寄到了省委副书记、纪委书记胡仲秋的案头,他当即进行了批示,而负责此事件的正是杨雄的老对手冯梦兰,省纪委的调查组秘密进驻苍梧,为了保密,此事只有市委书记黎波和市纪委书记郑洞国知道,随着调查的深入,事情开始露出冰山一角。

5月13日,“全国农机机电博览会”在苍梧胜利开幕,副省长周昌盛出席了当天的开幕式,当杨雄和吴韧满面春风地站在台上剪彩时,苍梧县煤炭局局长张长青在市里开会时让省纪委的同志带走了。

张长青被省纪委双规的消息很快传到苍梧,苍梧政坛顿时像炸了锅一样,各种传闻都有了。

煤炭局局长张长青被双规的消息传到马三贵耳朵里时无异于睛天霹雳,他当即给他的把兄弟杨雄挂了电话,要求其马上赶到市里,一起商量对策,这就是为什么博览会开幕当天中餐时,杨雄接到一个电话后,突然匆忙离去的原因。

事情还得从“宏发煤炭集团”说起,公司成立时正是杨雄任苍梧县县长,这“宏发煤炭集团”明里的法人代表是安得利,实际上的大老板是马三贵,公司除了有自己的煤矿外还经营本县的煤炭生意:由县政府以政府的名义下文严格控制煤炭出境,如要出境,则必须经宏发公司同意并办理相关手续统一外运。当然,到宏发公司办手续是少不了要交钱的,还有运费价格等也由宏发公司说了算。你产出的煤不经过宏发公司卖出也可以,但你就得小心煤矿被关闭。这样全县煤炭生意的差价利润绝大部分都流进了安得利的宏发公司。这样的“统一管理”,正如当地老百姓说的,“仿佛一夜回到了计划经济时代。”其它的煤矿业主也是敢怒不敢言。有人算过,以最保守的算法,宏发公司每年至少可获利900万元,还不包括其经营的煤矿,当然这900万元,马三贵一个人是吞不下的

杨、马二人密商到晚上九点才各自离开。当晚宏发公司法人代表安得利被马三贵秘密召见,马交给其一张金卡和一本护照,让他连夜赶回公司销毁有关资料后,立即动身出国去新加坡避风头,一刻也不能担误。马三贵不能保证张长青能扛多久

顽抗二天后,在办案工作人员的提醒下,当他的老上司冯梦兰找他谈过话后,张长青终于开口说话了,为了争取“重大立功”表现,张长青开始“竹筒倒豆子”

当警方出现在宏发公司时,安得利早已经人去楼空,冯梦兰立即向省纪委书记胡仲秋汇报了情况,胡书记当即向省公安厅要求通缉安得利,鉴于案情重大,省公安厅当即就向国家公安部申请了在全国通缉安得利,省纪委调查小组由秘密转为公开工作。

安得利关闭了一切联系方式,如期赶到深圳罗浮口岸,准备在那出关,转道香港,再去新加坡,精明的他手持港澳通行证出现在口岸时,突然心里格登一下,连忙就近找了一家网吧,一看吓得出了一身冷汗,网上已经有了他的通缉令,他暗自庆幸自己的聪明,连忙下线隐身而去。

随着调查的深入,矿难事故和宏发公司的情况逐渐露出水面,调查组开始找人谈话,现在调查组缺少的就是一个关键性人物安得利。

安得利在昔日的一位“小弟”的出租房隐藏几天后,老觉得心里不踏实,终于在第五天凌晨二点时通过公用电话联系上了马三贵的贴心保镖李洪波,为了安全起见,他没敢直接打马三贵的电话。李洪波问他在哪里,情况怎么样,说让他等半个小时再打过来,他亲自去向老板汇报后再作决定。

半小时后,安得利又通过另外一台公用电话拨通了李洪波的电话,李说老板要见他,让他明天晚上二点左右再打他的电话。

第二天晚上,安得利又幽灵般的出现在公用电话亭,李问他在哪里,安说在森林公园的交叉路口,并反问老板在哪里,李告诉他说老板不便亲自来,让他来接他,老板说了要送他去过安全的地方呆上一年半载后,等风声过了再作打算,并叫他不到万不得已不是打老板的电话。

二人说好在公园隐秘的路段见面,李让安得利站在路边等他,以不断闪超车灯为信号。远远的有台小车过来了,果然打着超车灯,安得利从旁边冲上马路,朝它朝手。原本应该减速的车子,突然加快了速度,像脱缰的野马,冲向安得利。风卷残风般,安得利被抛出老远,顺势滚到马路边的小草从中就不动了,李洪波倒车正欲复轧,后面一道雪白的车灯照了过来,他也只好作罢,猛踩一腿油门,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