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花儿为什么会这样红让你后悔生存在这个世界上。”廖京生也是阴狠地低吼。
不过没有一个人注意他,对他的话视若无闻,连看一眼都欠奉。
“老婆,爸爸,你们快把我松开啊,困着好难受,我要亲自折磨那小子。”廖京生见没有人理他,于是大声叫了出来。
蓦然我脑子一闪,这是一个机会。
给廖京生解开绳子应该是钱红,只要钱红走过去,在钱红和钱中原恰好处于一条线的时候,就是我出手的良机,不过看两人现在的身高不一样,怎么才能一针毙两命呢只有两个人在一条线上才行,对,可以射钱中原的胸部。
想到办法,我假装考虑,也假装愤怒地灭掉烟头,不过眼睛却一直注意观察着,霹雳针发射位置锁定钱中原的胸部,动如猛虎,静若处子,这是对我现在的真实写照。
见我低头考虑,他们也放松了警惕,钱中原站远了一些,双脚叉开,保持着身体的绝对的平衡,毕竟年纪大了,不过依然很精神地举枪监视着我和冉建文,只要我们两任何一人有异动,钱中原都能很快地作出反应。
钱红想着等会儿还要廖京生这个苦力做事,于是收起枪,准备去给廖京生解开绳子,向着廖京生走去。
为了以防万一,我隐秘地给冉建文打了一个手势,食指和母指指尖挨着,作出了一个ok的手势,不知道他明不明白,不过现在也只有搏一搏了。
钱红刚要走到我和钱中原的一条线时,不知道怎么的,钱红脚下竟然一滑,象是踩着了西瓜皮一样,竟然身体向后仰,屁股朝地上坐的趋势,而两脚却向前滑,“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这一摔钱红和钱中原就始终都不在一条线上了,让一针两命造成了不可能。
说是迟那是快,我不等再作任何考虑,果断地微微抬起霹雳针,对准钱中原的头部,“啪”的一声就发了出去,不过众人的注意力都在钱红的身上,没有一个人发觉,亲眼见到霹雳针进入了钱中原的飘着有少许白发的额头之后,我突地起身,向着钱红扑去,一边大喊:“动手。”
我几步就到了钱红身边,一下子就朝她正要拿枪的手扑去,想阻止她拔枪,可是还是慢了一步,身体距离钱红还有半米的时候我顿住了,看见她脸上有一丝得意的笑容,因为钱红已经拿枪在手了,而且食指开始弯曲,显然是要开枪了,可就在她心情兴奋的时候,突然从她背后冒出一只手来,我只听见“啪”“啪”“啊”“砰”的四声。
在这一刹那,我脑子中突然想快进电影一样,把上辈子一生都回忆了一次,心中想到太多的不甘,对生命的眷恋,还有保护亲人的渴望,我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可是中枪不是很疼吗我怎么感觉不到疼呢我不由得睁开眼一看,见到钱红正左手拿着变形了的右手在地上翻来覆去地滚,冉建文左手拿着枪正对准钱中原。
我不是中枪了吗我摸了摸胸膛,没有事,我才站起来。
“哈哈哈、、、、、、”,我狂笑了起来。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短短的四个小时不到,我就经历了两次最危险的生死之关,不知道是我的幸还是不幸呢
原来冉建文看我一直都不是很慌张,以为我有什么底牌没有出,在见到我扑向钱红时,他心中还在奇怪,我要反击怎么也要先收拾了钱中原再说才是,不过今天自己确实做错了一生中最后悔的事,原本可以安全的完成此次任务,可是自己的忍心,妇人之仁,不光葬送了自己的生命,而且还连累到了救女儿的恩人,真是该死。不过今天连番犯了好几次错误,才知道我为什么要特别叮嘱自己要听话的意味,所以脑子里一闪,也对着钱红扑了过来,在钱红刚举枪欲射击我的时候,将功补过地猛用左手用尽全力从外向里地挥动了一下,一下子就把钱红拿枪的右手往着她的脑后撸去。
第一声“啪”是钱红右手向后弯曲,右肩被向后折断的声音。
第二声“啪”是钱红手中的枪被突然的惯性甩了出去,呈抛物线地走势掉在地上的声音。
第三声则是钱红被骤然折断臂膀而发出的惨叫。
第四声是冉建文迅速地捡起枪,用左手拿枪慌乱地对着钱中原腹部开了一枪,不过钱中原一动不动,象是被使了定身法一样,冉建文惊异地看着我,蓦然想到了什么,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一脸的骇然。
虽然时间很短,钱红和廖京生也是不可思议地看着钱中原。
“爸爸,你站着干什么你怎么不开枪啊”钱红撕心裂肺地对着她父亲钱中原喊道。
“爸爸,你在干什么啊”廖京生也是激动地大喊。
我转身轻描淡写地看了看他们夫妻二人,轻蔑地对钱红说:“他再也不会动了,因为就在你刚才倾倒的一刻,他就死了。”
被我手指着的钱红,包括廖京生和冉建文都震惊得目瞪口呆,一动不动。
我瞟了一眼冉建文,半是警告半是解释地说:“你们不该惹我,功夫也是你们能了解的”
冉建文被我瞟了一眼,听见我说的话后,顿时全身颤抖,面如土色,他这才知道我为什么那么狂傲,是有狂傲的资本。自己还以为自己多了不起,那知道在主人眼里什么都不是,杀人于无形之中,这是什么功夫这么厉害
廖京生和钱红这才想起了我进屋之后的一幕幕,好象从我进来就没有看见我眼中和表情有什么害怕、紧张的,原来那小子是如此的高深莫测,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呢悔不该找那小子的报仇啊,钱丢了就丢了,还能再找,不过现在连命都没得了,还要那些劳什子干什么呢
冉建文右肩膀中的一枪伤势不多重,没有打着骨头,只是被子弹穿透了肉而已,对于以前的铁血军人来说,没有多大的事,他本想着过来帮忙绑钱红的,不过我还是让他自己先去包扎,我对他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他才羞愧地走在了旁边很快就找着了廖京生家的医药箱,包扎好后我见他衣服上全是血,于是叫他随便找了廖京生的一套衣服换上。
我亲自动手绑好了钱红,当然免不了揩了不少的油,还真别说,钱红的皮肤真是光滑柔嫩,摸了几下下面竟然就有了感觉,真是一个尤物。
“你先出去,看看周围有没有人发现别墅里的枪声,这次记住了,我说的话你必须听,否则你就自己收拾自己,另外没有我的吩咐,不准进来,守好外面,你明白了吗”我对着冉建文严肃地说道,不过“记住”和“你明白了吗”说得特别重,他应该明白我的意思,不会再犯刚才这种低级的错误。
当然高深莫测是我一直要装的,否则怎么有本事御下呢冉建文也知道,凭我杀人于无形的本事,轻而易举地就能杀了他这个曾经的军中骄子,所以从此再也不能对我有二心。
“明白。”冉建文简单地回答,毕恭毕敬的心态也让我知道了他开始视我为主人了,说完,他转身走了出去。
人心隔肚皮,这么短的时间我怎么能了解冉建文呢其实我把他支开除了示威之外,还有两个目的,就是不想让他多知道我的秘密,看出我的霹雳针来,而且从那两本笔记本来看,钱红不应该只有这么点钱,贩毒品了几十年,也不会只有二亿七千万,应该还有,所以我必须橇开他们的嘴,得到我想要的东西。
见冉建文关好门之后,我才回头严肃地对廖京生和钱红说道:“我没有多少时间和你们罗嗦,既然落到我手里,只有死路一条,不过我知道你们还有钱,老实地交出来,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