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江云山下着死手在打,很快江云山的脸庞就肿了起来,鼻子和嘴角都流出了血,慌不择言地说出了一个惊天秘密。
“什么”江云山也是一愣。
“什么”
听着刘芳的最后一句话,我身心突然一震,懵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
会出这样的事
竟然会出这样的事
蓦然想到了青峰山上的灵智上人所说“小孩只是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遇见错误的人所出现的牺牲品而已”,以前的种种疑惑猜测竟然变成了事实。
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
我记得很清楚,当时医生检查的时候说明明不足月,不适宜提前生产,可是我算了一下时间,觉得应该是足月的啊,而且刘芳也坚持剖腹产,说是小孩也许营养不良,可能看着小些,直到生下了八斤大的小孩,我还讥讽医生是吃干饭的。
难怪当时邻居中有很多人都说小孩只象妈妈,和爸爸一点都不象,我还以为他们说着好玩,嫉妒我有一个漂亮的儿子。
阿贵不是我的儿子没有想到会是这样,我一时间天旋地转,站立不稳坐在地上。
“阿芳,你说什么啊子豪是我的儿子”江云山一阵惊喜。
“是的,事已至此,我就说出来,让子豪明白谁是他的亲生父母,还记得我和阿贵回我家的时候,我父母要阿贵给两万块的彩礼,阿贵就对我生疏了,我也是那时候你求我原谅你,后来,后来、、、、、、我们就有了子豪,可是你突然又跟邱丽丽好上了,我气愤之下回到阿贵哪儿,发现自己竟然有了小孩,我想和阿贵和好,想到阿贵一直念叨着他母亲身体不好,想要小孩,于是就、、、、、、于是就李戴桃僵,就这样、、、、、、”刘芳见到江云山问,就说了出来。
我一下子全明白了,可是对于这样的事实我不能够接受,我一直深爱着的女人竟然给我戴绿帽子,我相依为命的儿子竟然是别家的孩子,这让我怎么才能够接受
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枉我自认为自己是多么的聪明,原来我才是天下最大的傻瓜,而且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傻瓜。
想起含恨而终的母亲,现在依然自责的父亲,还有我含辛茹苦抚养长大的儿子,这都是一个人造成的,就是这个贱女人。
我怒气胆生,想马上一刀一刀割那贱女人的肉,愤怒地瞪着刘芳,刚拿起刀,就听见刘芳惊恐地说:“子豪,你干什么我是你妈妈啊”
妈妈多么美好的一个词多么美好的温柔之情,可是我不是真正的冯之豪,而是她一直鄙视的阿贵。
妈妈是啊,我现在的身体是刘芳给的,甚至血脉也是那个人渣给的,这弑父母的大罪要是让别人知道了,还会有人跟我看样子基地里的人都知道了这个事,我总不可能把这些人都干掉吧
不杀心里出不了这口气,杀又不敢杀,一时间我脑子里一片混乱,如行尸走肉一般走了出去,也不管刘芳和江云山焦急的大喊声。
我很想在母亲的坟前哭诉一下,可是现在除了阿贵和我,很快别人就会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到时候我以什么身份去哭诉呢以前的亲人现在一个都不是我的亲人了,这突然的事实让我实在难以接受。
到了省医院,我扯下了阿贵的几根头发和我的头发叫石满头马上安排人化验这两个人是不是有血缘关系,然后就一直坐在阿贵的床边一直发愣。
直到五个小时后,石满头亲自把化验单给我,我看了一眼早在意料中的纸条,上面果然是百分之九十九点五的证明没有血源关系。不过我却一下就想明白了,不管怎么样,我依然是我,我依然是冯富贵,依然是冯家的人,没有任何人能够改变。
这时候的我感觉到自己特别脆弱,很需要一个人在身边陪我一下,于是给楚思李打了电话,她一听我的说话就知道我情绪不好,说马上请假就过来,我不禁心里一叹,还是贴心自己的女人好啊
不到四十分钟,小思李就赶了过来,推开门就焦急地说:“小色狼,你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情了”不过在见到躺在床上的阿贵,顿时脸色黯然下来,走过来抱着我的头关心地问:“冯叔叔怎么了”
“没什么,昏迷而已,医生说他可能醒不过来了,不过你也不要太担心,我只是有些闷而已,想你陪陪我。”见到小思李这么紧张我,我心里也感觉到了温暖,挤出了几丝笑容说。
“子豪,对不起,你家出了这么大的事怎么也不早告诉我”小思李很自责自己,怎么就没有用多一些时间关心我。
“不要多想了,没什么的,哦,你怎么这么快就赶来了”我抚摩着小思李柔嫩的小手,宽慰着她。
“一接到你的电话,我就马上赶过来的,刚才见到李省长我都没有跟他打招呼呢,哦,看你象哭过的样子,你也不要太担心,冯叔叔一定吉人天相的,你先去洗洗脸。”小思李爱怜地摸着我的头,帮我擦了一下眼眶,温柔地说。
“李省长来医院了”想着最近这两天,我麻烦李元定帮我找专家的事,也算是够麻烦他的了,现在他来到医院怎么也要感谢一下。
“恩,就在住院部一楼,等电梯的时候我看见他好象去外伤科的病房了。”小思李想了一会儿说。
外伤科的病房单彪不是住一楼吗我心中蓦然闪过了一个念头,不过很快就打消了这个念头,一楼的外伤科病房有好几十间,怎么会那么巧呢李元定也许是看别人去了。
单彪由于表现得太不听我的话,险些让我都送命,我只给他开了一个普通的单间,这也算是小小的惩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