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你做的事情真是天衣无缝”老人震怒得直接站了起来拍了桌子。
“既然您已经知道了,那几个官的事我也没有办法。”我假装害怕地说,不过却打了个埋伏,避重就轻,想混过去。
“是吗就这些”老人对我的态度很不满,不过涵养让他虽然愤怒可是没有表现在脸上。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心里不禁叹了一口气,实际上心里已经当自己死了,杀了那么多人,结局怎么样已经可以预料了,只是为什么会让这位首长亲自见我我有那么大的魅力吗
“呵呵,果然是少年英才,虽然你做了很多事,可是站在某个角度上来看,你是做得对,是为人民做了好事。”老人颔首笑道,对我竟然赞扬起来。
我一听,脑子里一转,就听出了他的话语中的含义,当然我更知道了一些深层次的信息,那就是他还没有掌握我的一些关键的东西,诸如我和阿贵换魂的秘密,青木的死,单彪一家人被我所害等,连廖京生一家恐怕也是猜想,没有实际证据,当然他发现的我的杀人的事情肯定是那些我杀的该杀的人,否则他也不会这么说。
“肖爷爷,看你说的,我怎么敢当呢”我连忙低头哈腰地叫上了爷爷,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现在在他的地盘,我敢不献媚吗
“不过、、、、、、”老人见我突然换了个脸色,不禁有些好笑,不过对我先前的态度一直耿耿于怀。
我一听,就知道接下来说的就是关键了,马上直起已经很直了的身子,认真聆听。
“不过虽然那些人该死,可是你也不能够私自动手,我们是法制社会,廖京生一家,孙坚强一家和绑架你父亲的人都是你干的吧你不知道他们中有很多无辜的人吗”老人严厉地问道。
一听他的这话,我顿时稍梢放下心,原来就查的是这些,幸好南河帮的人还没有被查出来,其实在我的心里,所杀的人里面只有单家的家人才是枉杀,可是我不杀又不行,霹雳针是我的保命的武器,千万不能够让人知道。
“肖爷爷,您听我说,不是我心狠,而是这些人都该死啊我也没有办法啊”我假装哭诉着说。
“哦”老人看的资料肯定有些不全,应该有些内情还不知道,这才疑惑地问。
我一看老人的表情,连忙把这些人该死的理由说了出来,当然我说的也不怕他派人去查。
“哦看在你还为了国家放弃自己的利益上来看,这些事情我就不追究了,可是我还是要警告你一句,政府的事不是你能够干涉的,不要耍些小聪明,小心玩火。”老人虽然眉头舒开了一些,不过依然严厉。
“我下次一定不会了,只好好做生意。”我乖巧地回答。
原来这次我被他叫过来是敲打我的,也是,就因为我的私欲,把华西省搞得是鸡飞狗跳的,官员是换了一批又一批,原来是因为这才引起了他的重视,当然从他的话里隐含了对我的保护。
“不过你养那么多死士想干什么连中南海保镖都被你招揽了。”老人突然把话转了弯。
“我、、、、、、我是自保。”我如实地回答。
“自保有谁会相信你手里的人可是有很多不法份子,这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办”老人冷笑道,早就看出了我的不老实。
其实从我开始的几句话中,他就对我心里就开始了不满,不过国家毕竟不是他一个人的国家,我现在顶着的光环可不少,一是为国争光的英雄。二是大的企业家,为都成市和安广市的经济还是做出了一些贡献。三是收养的那批小孩,已经让人们夸赞我说是好心人,一个有爱心的企业家。四是牺牲自己的利益成全国家,把云口寺金矿转让出来。
现在的我作为本年度最为风云的人物,也被政府号召学习的人物,政府还真不想现在动我,况且他说的几个杀人灭口事件根本就没有证据,只是根据一些线索得出的推论,不过我手下的人这才是一个定时炸弹,我聚集一大群人政府肯定会怀疑我的居心叵测。
在得到我的肯定答复后,老人才算是放了心,于是对我的成绩和都成森林之园的事也饶有兴趣地问了出来,我当然是一一作答,谈笑风声间,我们竟然谈了一个多小时。
最后在他显现出疲惫的神情时,我才很有眼力见的告辞,就在我走出办公室的时候,老人突然来了一句,才真的让我魂飞魄散。
“天道者就应该有天道者的气度,天道者也应该有自己的节律,要不是看在你是天道者的传人,哼”
老人的严厉声音从我身后传来,不过我从中也听出了一丝讥讽的意味。
原来如此
我悚然一惊,原来所有的都是猜测,而这最后一句才是关键。
我的所有的做的事都还不能够引起老人的注意,而引起他注意的是霹雳针和天道者的称号。
其实我一直以来都低估了霹雳针的威力,单彪临死前曾经说过,中央里的很多人都怕这霹雳针,因为他是曾经的毛伟人亲自题名的“天道者”,我还以为这是一个笑话,从很多程度上来说,霹雳针还不如一把枪厉害,因此明明很多人知道我拥有霹雳针,却不敢光明正大地从我手上夺取,许家如是,李元定也如是,要不然我早就被许家剁成了肉酱,他们怕的不是我手中的霹雳针,而是霹雳针背后的潜在意义。
不过从他的话里也表现了对天道者的不满,就因为天道者站在正义的立场上,做一些违反国家法律甚至让政府蒙羞的事情,或许对我的滥杀也表现出了愤慨,同时也指明了我是假借着天道者的名义,实际是做着霸占别人家产的事情,这实际上早已经违背了天道者的意义,节律,已经指明了对我的行为不耻。从最后的一个“哼”字,也看出了他对我的不屑,甚至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如果我再次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恐怕那就、、、、、、原来如此,真的是原来如此。
我缓缓地转过身,颤抖着问:“您、、、、、、您都知道了”
老人只是给了我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然后摆了摆手,接着就批阅起文件来。
在我走后,老人只吩咐了一句那中年人:“给我好好地看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