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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能越过敌人的兵器阻挡,直接伤害到对方;第二个作用更是阴险,它能在穿越时,破坏对方兵器的内部结构让对方兵器外表看起来完好无损,实际上里面已经破碎不堪。兵器一碰就碎,战斗必败无疑”

刘彧吃惊地问:“那那这么说,现在絮月刀里面已经受到伤害,不能用了”

莫瑞里回答道:“絮月刀虽然不是一般的兵器,受到兵器虚无的伤害也不像一般兵器那么大。不过,如果你拿着受伤的它再和埃墨、十刺士这样的劲敌较量,絮月刀同样顶不住几招,就会被毁掉”

刘彧极为恭敬地请求道:“请老爷爷帮助我修好絮月刀,我一定会拿着它打败庞科斯和他的那几个手下”

莫瑞里拍了拍刘彧:“我已经说过要帮你们修好兵器,一定会说到做到”他走到密室的角落里,那里放着一个巨大的箱子。莫瑞里打开箱盖,从箱子里马上闪出了两种颜色的光芒:一种是金色,另一种是蓝色。

“这些是当年打造兵器时余留的原料:金宝石湖底的黄金和蓝宝石”莫瑞里指着箱子,接着说:“传言说湖中的小岛上有金子和宝石,这是错的。金宝石岛上并没有财宝,而真正的黄金、蓝宝石只存在于金宝石湖的湖底弗雷德当年教导我,这些金子和宝石是打造兵器最好的材料。我就用湖底黄金锻造了斩天戟的主体;又用湖底蓝宝石锻造出了絮月刀的刀身。打造它们时,我用尽一生的技艺和心力,耗费了记不清多久的时间。终于,这两件世上最好的兵器从我手上而生,它们真是我一辈子的骄傲”莫瑞里老人说起这些回忆时精神焕发,好像回到了自己年轻的时候。

“不说啦开始开工”老人举起大铁锤:“我就用箱子里的这些余料,来修复你们的兵器。但是,光靠我一个人还干不了全部的工作,你们得帮我烧锻造炉。”

“好您说怎么干我们就怎么干”三个伙伴跃跃欲试。

莫瑞里教他们引燃了炉火,然后给三个人分好工:菲然负责拉炉旁的风箱,谢远和刘彧则负责向炉内添加燃料。三个人要互相配合,保持炉火的旺盛。

这锻造炉的火一烧起来,整个空间的温度急剧上升。没过一会儿,谢远他们就汗流浃背了。此刻,他们算是亲身体会到了铁匠们的艰辛。

莫瑞里老人熟练地操纵着所有的工具:熔解、冷却、捶打、定型、拼接每一道工序都像几十年前那样专业、那样一丝不苟。

整整用了几个小时的时间,全新的斩天戟、絮月刀最终顺利地在莫瑞里老人的手中“重生”谢远、刘彧、菲然,虽然累得快要虚脱了,但在这个时刻,兴奋、快乐和成就感,已经牢牢地占据了他们的心

莫瑞里把两件“重生”的兵器,郑重地交到了谢远和刘彧的手中

老人问谢远:“你知道斩天戟的最大绝技是什么吗”谢远茫然地摇摇头。莫瑞里沉思了片刻,告诉他:“你记住,斩天戟的最大绝技,名叫戟跃中天”

“戟跃中天”谢远把这四个字,在心中重复着。

莫瑞里接着对他说:“千万要记住,到了最关键的时刻,再用出这一绝招只有这样,才能发挥它最大的威力”

谢远认真地听着:“好,老爷爷,我记住了。”

完成了修复武器这一件最重要的事,该是离开的时候了。莫瑞里拿着大铁锤,深情地说:“老伙计,我又要走了。唉这一次要永远再见了”他轻轻把大铁锤放在它原先呆的位置,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手。就在大家要离开密室的时候,大铁锤的锤头两端忽然发出耀眼的金光

“啊这光是”因为金光太过耀眼,大家用手遮挡着。过了没有多久,耀眼度下降了。谢远试探着慢慢放下手,两个光点分别出现在了他的视野里。等他逐渐看清了光点的模样时,再也无法忍耐心中的狂喜:“刘彧、菲然快看是两块拼图”刘彧和菲然赶紧把手放下查看:是真的就在大铁锤锤头的两端,出现了两块金光闪闪的拼图

他们冲过去,抢着两块拼图看:只见一块拼图是一支戟的图案;另一块拼图是一把刀的图案

“这是斩天戟和絮月刀吗”谢远疑问着,拿出魔纸,放上拼图。拼图融进了魔纸里,图案下的文字照常浮现了出来:两块拼图分别名为“守护之戟”和“暗影之刀”

“太棒了太好了呼”刘彧欣喜万分,同时长长舒了口气。自从丢了搜寻仪以后,他心里一直不顺畅,生怕有拼图在路途中错过了。直到此刻找到了新拼图,刘彧才稍稍放了心。

出洞以后,经过侦察,谢远三个人确定埃墨和十刺士早已离开了。随后,在小山坡上,莫瑞里和他们正式告别:“能遇见你们、能重新看见平生最得意的两件作品,我的生命已经完美。看来,我可以找个更僻静的地方,去度过剩下的人生了。”

“莫瑞里爷爷,您一定要保重”谢远、刘彧、菲然动情地说。

莫瑞里微笑着点点头:“你们也是。”接着,他想起了什么,说道:“从这里往东,可以到达弗雷德说过的东岸哨所。你们可以去看看,那个留下过督朝骑士足迹的地方。”

莫瑞里说完,摆摆手。转身,在荒草中走远了。

、一百一十三章 废墟

本来想向南直奔都城的谢远、刘彧、菲然,听从了莫瑞里的建议,从金宝石湖改向东走。他们的下个目的地是东岸哨所。

“你们还记得弗雷德的话吗他就是在东岸哨所遭到庞科斯偷袭的。”菲然一边走一边说。

刘彧感叹道:“唉那个地方是弗雷德一切不幸的起点。”

谢远听着同伴们的议论,突然冒出一句话:“要是能让那个夜晚重新再来一次,也许一切的不幸都能避免吧。”

刘彧、菲然看了一眼谢远,琢磨着他的话,不禁陷入了一种假设的想象:如果那晚,我们在弗雷德身边,情况会怎么样呢

东岸哨所位于大西洲东部的海边,谢远他们越往东走,越能明显的感觉到风中多了一分大海的味道。连续前行了一段时间,傍晚,三个人来到了一所旅馆里,准备歇息一晚再走。

天黑了,旅馆里灯火通明。南来北往的人们坐在大厅里谈着天、说着地,各自打发着时光。谢远三人围坐在一张不起眼的桌子边,计算着路程。他们估计,明天或者是后天就可以到达东岸哨所。

“什么你们要去东岸哨所啊”来给他们倒水的店员恰好听到了他们的谈话,于是有些惊讶地问。

菲然反问:“对呀,去那儿有什么问题吗”

店员摇着头说:“不是有什么问题,而是没意思。”他把声音放得很低,接着说:“那里早就被烧成废墟了,顶多还剩下一些破石头、烂瓦片,有什么可看的”

“哦,我们就是去看那些破石头、烂瓦片的。”刘彧微笑着说。

店员一副不屑的表情:“真是搞不懂你们。”他匆匆倒好水,快步走到下一桌倒水去了。

店员的话,又让谢远想起了发生在东岸哨所的那些事:“堂堂大西洲的军事重地,如今成了破石头、烂瓦片真是让人叹息”

谢远正沉思着,从旅店外大步走进一个人来。还在倒水的店员一见那人进店了,马上严厉地对他喊:“喂喂你怎么又进来啦快出去”他这么一喊,大厅里所有人的目光都注意到了来的这个人:他年龄大概四五十岁左右,一身破烂的布衣,背后背着一个大包袱;脸上胡子拉碴,头上头发乱七八糟;一副十分邋遢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