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口,引导冲击力泄入大地。这是对付骑兵的方式,但用在牛头人身上一样适用。
年轻人没有混在后方安全的远程方阵,他好似天生就是领袖,每每身先士卒,总是能激发战友的斗志和勇气,手掌搭在眉间,口中呢喃计算,当牛头人战士踏入某个范围,立马大声下令:“弓手,随意抛射”同时立足,抬臂,弯弓,速度快得肉眼看不见,咻的一声厉响,两百米外的牛头人战士应声而倒。
稀稀疏疏两三千根箭矢从方阵中飞出去,划过一个扭扭曲曲的弧线,噼里啪啦的落到牛头人方阵中,但除了某些好运射到牛头人战士要害的箭,其余箭矢只能堪堪擦破那层坚韧的牛头,连点血丝都带不出。
年轻人清秀的面孔有些为难,弓箭打乱敌方阵型的目的完全没达到。
“可惜了,希腊人的冶铁工艺不过关,被我在境内折腾一番,又凑不出职业的军伍,这些希腊人是出来送菜的吗”
马拉松平原南边,三百余米的山峰上,楚辞及众女依靠贞子施展的隐身术,隐藏在山巅间,俯瞰这场千古大战的序幕,看到希腊联军的第一波攻击,顿时摇头感叹:“希腊复杂的地理环境导致其政治制度极其精简民主,以奴隶民主制治理的希腊城邦,很难养出配合有素的精练军队,或许斯巴达是个例外,但现在”
别看希腊联军有五万人,只要牛头人方阵一次冲锋,分分钟把希腊联军打出翔来。
牛头人方阵开始提速,“哞哞”地一阵乱喊,低下脑袋,将两根锋利的牛角露出来,粗壮的牛蹄轰隆轰隆的奔跑起来,就像一辆辆重型坦克,带着滚滚烟尘冲向希腊联军
一百米
牛头人战士的丑陋头颅和前凸的嘴巴依稀可见,他们带着凶残的眼神拖着手中的武器,只要牛角顶飞第一排士卒,拖在地上的重兵器一阵横扫,将面前这看似人多其实弱不禁风的人类渣渣全部碾成肉饼
“挡住,全都给我挡住”持弓年轻人在阵后大声叫喊,只不过希腊人前面的越来越近的牛头人让他们更加的紧张,手握着武器的手虽然算不上累,但是却很紧张,他们感觉自己的喉咙发痒,他们的嘴唇发干,他们的力量被抽离他们的身体,他们开始变的软弱无力起来。
五十米
对面的牛头人战士那浓厚的喘息和沉重的心跳已经清晰可见,希腊人在牛头人那双血红的眼睛中看到了暴虐还有凶残
“嘭”肌肉膨胀,血管暴涨,残酷的血花飞溅
40大魔王上下其手
血,已经止不住了
牛头人战士冲入希腊联军中,刀锋利的牛角剖开胸膛,露出鲜红蠕动的内脏,门板大的图腾碾碎四肢五骸,把偌大个人砸成肉饼,狂奔的牛蹄踏在地上,地动山摇,摔到的人一踩就死
相反,希腊联军的战矛,只能刺入四厘米不到的皮肉,刀剑,砍出一道拇指厚的伤口,更别说其他的武器,最多在牛头人岩石般坚硬的皮肤砸出一道道青白印,反而更加刺激牛头人战士的凶性。
一瞬间,希腊联军死亡三千零五十六人,零受伤,牛头人方阵伤七十一,无阵亡,成功凿穿希腊联军前军战阵,希腊联军和魔化怪物军种族上和实力上的差距在这一瞬间体现的淋漓尽致
如果让斯巴达的正规军挡在第一排,牛头人战士绝对冲不过去混在乱军中的年轻人恼怒地想着,同时不断放箭,带着魔法的箭矢如同一道道转瞬即逝的流星,没有人能够捕捉到它的踪影,而当箭矢停下,总有一只牛头人战士轰然倒地。
“这个年轻人是谁”持弓年轻人的出众表现立刻吸引了楚辞的目光,在乱成一团的希腊联军当中,也只有他才能做到反杀,其他的希腊人就像一个笑话,妄图以蝼蚁之力对抗巨象。
“好像是我好像认识他”阿塔兰忒隔着老远,看着乱军当中时隐时现的年轻人,英挺的眉毛微微蹙起,好像在回忆什么。
“嘻嘻,都使用弓箭,难不成你们是师兄妹”贞子开了个玩笑。
“他是米莱斯利米提亚德之子”阿塔兰忒眼睛一亮,顿时说出年轻人的名字,这个年轻人名不经传,但他父亲却是个赫赫有名的英雄,米提亚德,第一次波希战争的统帅,击败薛西斯父亲大流士一世的名帅
但是米提亚德晚节不保,为报私仇欺骗希腊议会,带着部队进攻一个叫帕罗的希腊海国,屡战屡败,损兵折将,自己也受了重伤,最后声名狼藉地死去。
“米莱斯利难道是想要为他父亲雪耻正名”阿塔兰忒一下子猜到米莱斯利的心思。
“噢一个天真的小伙子。”楚辞把手搭在阿塔兰忒的肩膀上,挤眉弄眼道:“你们很熟吗难不成是青梅竹马”
阿塔兰忒的脸顿时涨红,支支吾吾的否认:“才不是呢,我们只是相互认识的教友,侍奉阿尔忒弥斯女神的弓猎手。”
一贯呆萌或者英气的阿塔兰忒骤然露出这种小女儿姿态,让楚辞有种奇妙的征服感,忍不住想要狠狠的欺负这个害羞的少女,双手突然从背后搂住阿塔兰忒,头颅低垂,盯着那只玲珑白哲的耳垂,呵出一口热气,然后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地调侃:“是吗小家伙,你要老实交代哦”
阿塔兰忒的耳垂是个敏感处,一下子就蒙上一层嫣红,眼眸溢满妩媚的水波,整个人都半软在楚辞怀中。
“别别这样,我”
阿塔兰忒的小脑瓜好像被烧迷糊了,整个人智商下降至负数,一双眼睛半睁半眯,时而飘到贞子和薇兰身上,时而落到远处的战场,青天白日下被楚辞如此玩弄,简直让她羞耻到几乎要爆炸。
楚辞如获大胜,再接再厉,一口含出那小巧晶莹的耳垂,十分诱惑性的舔舐啃咬,几乎玩遍了所有花样。
“恶人”
阿塔兰忒沉沦在楚辞的爱抚中,最后一丝的清醒,在脑海里含羞带嗔地划过一个念头,然后,然后就
“我咧个去,这么敏感”楚辞的手十分老实地搂住阿塔兰忒的纤腰,原本以为只是恶霸调戏良女的日常戏码,没想到阿塔兰忒一阵轻轻抽搐,整个人软弱无骨的倚靠在自己身上,一双美眸妩媚地好像能溢出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