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目录
关灯 护眼
加入书架

分节阅读 55(1 / 2)

女人的手十指紧扣,薄唇轻轻的落在她的手背。

无言的承诺。

子衿一颤,无意望进男人的黑眸,那里柔和的一塌糊涂,她的心头,突兀一动。

总觉得,这辈子,就他了。

夜,寥寥漫长。

窗外夜色柔和,与室内的温情相结合,勾勒出了一抹令人难以忘怀的画面。

后半夜,子衿迷迷糊糊醒了过来。

她睁开眼就看到了男人清隽而又无害的睡颜,他睡的很沉,应该是发烧的缘故。

想到这,她便伸手轻轻的探了探男人额头上的温度。

还是有点滚烫。

子衿蹙眉,想了想,还是起身。

她小心翼翼的挪开男人搭在她腰间的手,刚动了动身子,脸色倏地一变。

这酸爽

想起之前男人欺负她的画面,脸蛋烧了起来。

她揉着腰,瞪了眼睡的沉沉的男人,见他睡梦中还拧着个眉,哪里还有什么气呢,胸腔内的幽怨都秒化作了心疼。

子衿伸手,抚了抚他的眉目。

她突然,很想知道他的过往,关于席琛的,过往。

她想知道他的孩童都曾经历过什么,才能练就这样一个强大的内心,喜怒不形于色,悲欢不溢于表。

她想知道他的喜怒哀乐,想知道他的成长岁月,想知道他的功成名就。

只要与他有关,她都迫切的想要知道。

这大抵,就是喜欢一个人时,该有的连锁反应吧

快转季了,窗外又下起了瓢泼大雨。

席琛的睡眠一直很浅,浅到有任何风吹草动都会惊醒。

虽然发烧了睡意会比以往任何一刻更沉,但是他还是醒了。

男人醒来后的第一本能就是去看身旁的位置,发现空无一人的时候,眉头紧紧拧了起来。

突然,脚心传来了阵阵清凉而又刺痛的感觉。

他愣了一愣,垂眸朝床尾望去。

刚好看见女人蹲在地上,手里拿着棉签和消毒水,正认真的在为他清理脚上的伤口。

不安消散。

心尖,像被人用羽毛轻轻拂过,温柔,无以言表。

女人并未察觉他已经醒了过来。

席琛静静的凝视着她,她柔和的侧颜,她垂落在耳边的发梢,她如同小扇子一样轻轻颤抖的睫毛。

他舍不得眨一下眼。

外面狂风暴雨,雨水凶猛的拍打着窗棂,而男人的内心,却是前所未有的平静、柔和。

子衿处理完男人脚心的伤口,站起身,却无意与男人黑亮的眸子相撞。

她微微一滞,两人相视片刻,突然都笑了。

席琛扯了扯苍白的唇,面色柔和的拍了拍身旁的位置。

子衿将东西放下之后,走过去掀开了被子的一角在男人的身旁躺下,很快,冰冷的肌肤就暖和了起来。

男人自身后抱住她,下巴抵着她的脑袋,声音沙哑:“睡多一会儿。”

“嗯。”

感受到他有力的心跳声,子衿莫名觉得心安。

过了一会儿,蠢蠢欲睡。

突然,男人的脚搭了上来,压着她的下半身,像八爪鱼一样将她困在温暖的怀抱里,子衿瞬间清醒了。

昏暗中,她抽了抽嘴角,这让她怎么睡嘛。

子衿又是好笑又是好气,推着他骂道:“放开我,臭流氓。”

男人不为所动,蹭了蹭她的脖颈,含糊:“唔,冷。”

像极了一个要不到糖而赖皮的孩子模样。

题外话嗯嗯,感情升温了,甜多一两章,后面的节奏也会适当加快一些了,那些之前埋的伏笔什么鬼的,也开始一一要理清看在今天这么甜的份上快给我砸票票啊么么么哒

、109 西风自凉十九放粮

翌日,天气有点明媚。

稀薄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了卧室的地板上,斑驳陆离,分外柔和。

席琛醒过来的时候,身旁空无一人,女人昨晚躺过的位置,没有一丝的温度。

仿佛昨晚的一切都不过是南柯一梦偿。

思及此,他的心脏,轻轻一缩。

脑子有点昏,他缓了缓,起身掀开被子,迫不及待的下床。

脚心触地的那一秒,一阵清晰的疼痛遍袭大脑,提醒着他昨晚的一切都是真实存在过的

男人怔愣几秒,扫了眼自己脚上的纱布,尔后,紧抿的薄唇有了松缓的迹象。

他随意套上一双摆放在床边的棉拖,进浴室一番洗漱,才下楼。

客厅和厨房里没有女人的身影。

席琛就折身往阳台的位置走去,远远便看见那抹坐在秋千椅上晒太阳的身影。

他走过去的时候,放慢了脚步,很慢很慢。

微风和畅,秋千轻轻的荡,女人穿着浅色睡裙,靠着椅背,微微仰着个脸,脚丫晃呀晃。

有明媚温暖的阳光沐浴在她白皙的脸蛋上,她的眉眼上,她轻扬的唇角上,好似与外面美轮美奂的景色相融在一起,是那般的美好。

这一幕落在男人的眼里,只剩顾盼生辉。

他的心头,是从未有过的柔软。

厨房的汤还没煲好,子衿就坐在秋千椅上偷闲,正满足的晒着太阳。

突然有一道阴影自身后将她笼罩,遮挡住了她一部分的阳光。

她微微一顿,睁开眼,仰起头,正好望进男人深邃而明亮的黑眸,两人相视几秒,男人慢慢倾身,冰凉的唇瓣印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吻,“早安。”

男人的声音如清风一样撩人,子衿心弦一动,眉眼酝酿着笑意,“早安。”

席琛坐在了她的身旁,阳光稀疏的落在他的身上,远处的晨雾还未散去,他的眸子亦如那画面一样,朦胧中带着神秘。

子衿看到他脚上的棉拖,蹙眉:“你的脚不疼吗”

伤口没好还乱跑。

后半句责备的话她并没有说出口,但是席琛已经了然于心,他微微一笑,如实回答:“有点疼。”

子衿一顿,这样可不行。

他脚心伤口的深度不浅,就这样放任下去很容易发炎的。

想了想,她一脸正色:“等等吃完早餐,去医院处理一下,还有我早上探过了,你的烧还没退,顺带去挂水。”

席琛静静的听完她说的话,尔后看她一眼,突然来了一句,“你带我去”

子衿不知他为什么这么问,狐疑的瞅着他,点点头。

见状,男人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终于可以带出去见人了。”

“”

不过,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

席琛脚伤不方便开车,子衿就自告奋勇说要亲自驾车。

她这个想法刚提出,就遭到了席琛的强烈反对,原因很简单,危险。

为什么危险

考了驾照三年已久第一次开车,能不危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