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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了摇头,或许三人的理念不同,苦笑了一声之后马斯坦继续着自己的使命,清楚a4区一切阻碍,漫步向a5区走去。

楚郁文嘴角微微勾起,学者马斯塔打了一个响指,远处那群集中在一起拼命奔跑的伊斯巴尔人群中忽然爆发楚一声巨响,紧接着一团大火瞬间将人群吞噬。

在火红的火焰中,一个个伊斯巴尔人扭动着身躯,连惨嚎也发不出倒在了地上。几个漏网的伊斯巴尔人疯狂的不顾身上燃烧的火焰,疯狂的奔跑着。

马斯坦的眼神从震惊变为愤怒,他怒目以对,死死的盯着楚郁文。楚郁文不以为戒的笑了笑,说:“你让我很失望,马斯坦少佐,现在我们所站的位置是需要攻略的第一座都市。而你的做法,若不是我和阿姆斯特朗中尉熟知你是国家的拥护者,那么我真的会以为你是伊斯巴尔人的间谍。或许,我应该送上一份报告,关于马斯坦少佐在这次行动中的表现。”

楚郁文说的时候很平静,马斯坦却神色连续转变。如果楚郁文真的一纸报告送上情报局,送上军部,那么他的军旅生涯算是到了少佐便终结了。即便不会被开出军队,那么将来晋阶与他彻底无缘。军队不会要一个连敌人都舍不得杀的指挥官,他们要的是绝对理智的长官,显然,马斯坦不合格。

不顾马斯坦要吃人的目光,楚郁文弹了弹烟灰,转身朝着马斯坦身后的方向走去,在一栋屋子前停了下来,一把推开半掩的房门,屋外的柔光瞬间布满了幽暗的小屋。那名少女或许看见了也听见了楚郁文的对话,尖叫着紧缩着身体,身上的汗水就像被雨淋过一样打湿了衣裳。

楚郁文走了几步,一把捏着少女的下颌,慢慢抬起她的脑袋,楚郁文在她的眼中看见的仇恨,看见的害怕,还看见的绝望。除此之外,这个少女很美,古铜色的皮肤让她有一种野性美,秋水一样的眼波愤恨的盯着楚郁文,也不失一种风情。姣好的身姿被汗水打湿的衣裳包裹着,更显诱人。

楚郁文慢慢蹲下身子,在她耳边说:“记住,我叫楚郁文,如果你还有机会向我报仇,就来杀我”说完之后立刻站起转身走了小屋,马斯坦正在诧异楚郁文能放过那名少女的时候,楚郁文身后的小屋立刻忽然刺起的石笋插成了个筛子。在那样的密度之下,恐怕马斯坦也不敢说自己还能活着。

楚郁文笑了笑,一点也不勉强的说:“人的生命力很顽强,不要小看人类这种动物。”说完独自朝着a5区走去,马斯坦和阿姆斯特朗莫名其妙的大眼瞪小眼,不明白楚郁文到底说的是什么意思。

第二十五章 昂然,春意

第二十五章昂然,春意

伊斯巴尔人就像一个独立的自治区,没有国家的理念,也没有正规的权利统治机构。他们的名称于宗教中的圣徒,故把自己都称作伊斯巴尔人。

伊斯巴尔又很多城市,最中间的,就是伊斯巴尔人的朝圣圣地,伊斯巴尔,整个名族都被蒙上了一层宗教的色彩。

西部国家和伊斯巴尔的战争到现在已经打了六年了,原本大总统和议会认为小小的伊斯巴尔,在面对虎贲之师时,绝对不会抵抗超过半年,可惜天不遂人愿。战争开始的三个月国家军队的快速推进激起了伊斯巴尔人心中的血性,越到后面抵抗越激烈,就算又炼金术士参加战斗,胜负也很难预料。到了第三年,作为战争发起国在伊斯巴尔的战争中已经彻底的失利,伊斯巴尔人有大量的优良装备,经验丰富指挥官,国家军队不再是那般所向披靡,反而有些退缩。

在这样的情况下,政府加大了军人的投入,由原来的三个集团军递加到五个集团军,并且东部国家瞅准了西部国家把大量兵力击中在伊斯巴尔时,飞快的连下三城,将国家的版图缩小了一线。

作为开国元勋,大总统包括议会都要求炼金术士正式加入到战争中,随着赶赴伊斯巴尔的炼金术士越来越多,伊斯巴尔局势终于在开战六年后,再次崩溃。

入夜,楚郁文坐在一栋军官才能居住的小屋内,连他都觉得这根本就是一场闹剧。一个国家攻打一个人口多一些的民族,居然打了六年都尚未攻打到伊斯巴尔的首都,这简直就是在开玩笑。即便现在拥有了大量战斗炼金术士,可战局还显胶着。也不知道伊斯巴尔人是不是放弃了他们的信仰,伊斯巴尔人中居然也出现了炼金术士,双手上都有纹身的炼金术士。

“楚少佐,您的晚餐,还需要一些什么”

一个年轻的士兵抬头挺胸的站在门外,身边有一辆小推车,上面放着一些食物。

那名士兵显得很激动,双眼目不斜视,只是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的打量着楚郁文,这个军中的神话人物。

楚郁文在这六年内不可谓不神奇,大大小小几乎所有的战斗都有他的身影,虽然在后面几年内攻城略地的速度降到了最低,可每次战争下来杀死的敌人却不少。像到了上尉这样的官衔,在战争期间是绝对不会授衔的,更何况楚郁文一直都在前线。

去年,一份关于楚郁文的报告送交到了议会,光是他的战功就用了一百多张纸来描述,或许又一些夸张的成分,可议会和大总统依旧为那惊心动魄的战功所折服。五年,杀敌超过十万不足十五万就是阿姆斯特朗这个被成为人型凶器的家伙,也才七万多一点而已。

迫于战争的压力,政府也的确需要树立一个英雄人物,来激发参加伊斯巴尔战争的士兵,楚郁文,就成了这个军部的新星。

去年,大总统和议会代表亲自来到前线,为楚郁文办法了少佐军衔,并且授予国家英雄银制勋章一枚。军衔或许授的比较低,不过大家都明白,又战功的不是他楚郁文一个人,如果给的太高了恐怕有些人心中会又一些想法。

楚郁文笑了笑,摇了摇头,那名士兵激动的推着餐车走到楚郁文身边,轻手轻脚小心翼翼的将饭菜端到楚郁文的桌上。不断扫过楚郁文的眼神,露出了向往,和崇拜。

年轻士兵的眼神都被楚郁文看在眼里,轻轻的拍了拍年轻士兵的肩膀,说了一声“幸苦了”。那士兵的身子都开始颤抖,太激动了。一个军人在激动的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心绪的时候,那么只有敬礼,啪的一声站的笔直,行了一个非常标准,标准到可以拿到外面去做教材的军礼。楚郁文也笑着回了一礼之后,那名士兵有些不舍的推着餐车离开的楚郁文的房间,当房门关上的刹那,楚郁文好像听见了门外士兵的欢呼。

晚餐很丰富,一块牛排,一份沙拉,一小份鹅肝,还有一杯红酒。本来每天嚷嚷着要吃米饭的楚郁文,在某些暴力人士的劝说和威胁下,最终妥协了。

楚郁文吃的很快,不消一刻功夫就吃的差不多,晃晃手中的高脚杯,将最后一口难喝的红酒一饮而尽之后,眉头微皱,双手猛的推了一下书桌,坐在靠椅上向后倒去。也就在这一刹那,一根木刺从书桌上突起,贴着楚郁文的下巴刺了过去。还没来得及多想,在楚郁文的背后忽然立起无数木刺,等待着已经倾斜了的靠椅慢慢倒下,楚郁文缩起一只腿,蹬在书桌上,整个身体横在空中向后倒飞而去。转体一百八十度之后双手张开,在空中搂住一团阴影扑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