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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未在放工以后让我过去过,所以我很是好奇。

“去了你就知道了。”嫣红也不多说,转身就走。

我自是不敢多耽搁,回了屋里替欢生掖好了被子:“欢生乖,先睡觉觉,爹爹一会儿就回来,好不好”

“嗯。”欢生很是懂事的点了点头。

我感到窝心的亲了亲他的小脸蛋儿,这才出了房门。

作为一名已经成婚数载的妇女来说,对于男人的身体,我并不感到陌生,也就没有那些不识男体的少女的羞赧。所以,在被告知要侍候某人洗浴时,我没有太过挣扎。当然,就是想要挣扎反抗,也是没有用的。

对于刚刚才把欢生洗干净的我来说,眼前泡在水里,头枕在木桶边缘闭目养神的浚朔,充其量也就是放大一号的欢生而已。欢生那白花花的小嫩屁股在眼前晃来晃去,那软软细细的触感馋得手直痒痒,鬼使神差的竟然狠狠的拧了一把。

直到下手的前一瞬,才猛然行过神来,欢生那白嫩嫩的小屁股,立马换成了某人的胸膛。受伤紧绷健硕的胸肌,顿时像烧红了的烙铁,直烫的我甩开手,险些失控的大叫。

水花一阵晃动,闭目正享受的人,猛然睁开了眼睛,骇人的目光朝我射来:“你做什么”横放在桶缘的手臂,一把揪住我的衣领扯了过来。

我半身卡在桶缘儿上,向前扯冲的力道又过猛,一时没稳住,两只胳膊张牙舞爪的挥了几下,大头朝下就贯进了浴桶里。下一刻,只觉得摸到了硬物,撑住了手臂,从水里抬起上半身来。只是,整个胸前和满头满脸被水湿了个尽透。

“咳咳”摸了把脸上的水,呛咳两声,这才抬起头来,向浚朔陪不是:“对不起,王爷”谁知道刚才是不是我脑筋错乱了,竟然会把他当成了欢生了。

浚朔怒极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吓得我生生将余下的话又吞回了肚子里。脑海里猛然间忆及什么,刚才贯进浴桶那一瞬间,我好像摸到了什么硬物,长长的,肉肉的,啊

天啊,我不要活了

纵使我已是有了经验的已婚妇人,当我意识到那是什么东西的时候,脸也一下子就烧了起来,第一反应就是转身逃跑。

下一刻,便被浚朔又揪了回来。他那看似瘦长的手臂,强而有力的扳住了我的后脑,一张气到快青色儿的脸,朝我压了过来。

“唔”来不及呼出半生,便被他的嘴擒个正着。愤怒夹杂着欲火朝我口中袭来。

好在这个吻并不长,还没等我有所挣扎,他便已经松开,只是稍微粗重的喘息着,有些狼狈的怒瞪着我,眼底的欲望和鄙夷同时存在。犹自握紧的拳头,似在挣扎。

我极快的后退了两步,避开危险的范围。不敢发出半点儿声响,低垂着头,俨然一副等待着主人责罚的奴仆状。

好半天,总算是等到了浚朔的呼吸不再粗重,这才小心翼翼的稍抬了眼帘,谨慎的问道:“王爷,还要我继续吗”这样的情景,我真的不知道还要不要待下去。好好地只是侍候擦个身,怎么会演变成这样我感到有些头疼。

“不必了,你退下吧。”浚朔的声音有些冷,又隐约透出一股压抑。

没见他发怒,我感到有些庆幸。应了声是,转身想要退下。刚行几步,心中一动,轻咳了声,并未回身的小声嗫嚅道:“王爷王爷要是要是需要,我可以我可以,留下来侍候侍候王爷的。”

“哼,就凭你”不屑鄙夷的声音果然响起。

“滚”

“是。”

我不再迟疑,依照他的命令,退了出去。

微凉的夜风,吹得人很是舒服。仰望满天星斗,我轻舒了口气,唇角绽出淡淡的笑意。

有了这张平凡的脸孔,真好

我没有错过浚朔对于这张脸的厌恶,先前的情动,我将它全数归为男人身体的本能。过了那个当口,他自然便会冷静下来。而我的提议,在他眼中无异是想攀上富贵枝头的手段而已。越是这样,便越会引得他反感。而我的盘算,也就着了地。

难道爹爹说我,继承了他的性子,深谙商人谋算之道。于浚朔,我可算是牛刀小试利用我的平凡,招来他的厌恶,如此的来我更加的安稳。

初来南阳王府,我很不适应。毕竟,做一名仆从,不是什么愉悦的事。久而久之,我倒也摸清了些门道,哪些时候该说什么,哪些时候该做什么,也还算拿捏得恰到好处。来此数月,虽不能说混的如鱼得水,倒也自得其乐。加之身边有个欢生,倒也满心知足。

而先前之事,倒是纯属意外。怪只怪我中欢生那小子的毒太深,愣是恍惚失了神,宁错了地方。浚朔虽说脾气不好,却不能算是个坏主子。至少,他没有因为我的过错而大加发威,严加惩罚。

我曾经想过,他对于我究竟是怎么样的心思难道真的只是像他所说,他是因为我的身上有某个他所想念之人的味道而那个让他念念不忘的人又是谁

想来,他也算是长情之人了。以他目前的身份,即便不是妻妾成群,也早该成家立室了。而他,至今却是一人一身,府中莫说是妻,便是侍妾也无半个。莫怪有传言,说他身有隐疾。初时,我也有此怀疑。想他,堂堂一介王爷,有权有钱有貌,那些名门闺秀,还不得成群成群的往这王府里挤啊而再看看,事实上又是什么情形再者,他若是一个有着强健身体的成熟男子,又怎么会像苦行僧般,不近女色若说他没有隐疾,的确说不过去。

直到刚才,我才算是清楚,那些说法全数是谣言。浚朔是再正常再健康不过的男子。什么隐疾,扯淡依我看来,若说他心里思着念着某个人,才至今未娶,倒还可信些。

倘若当真是这样,他还真是个少见的痴情之人。只是,不知他牵念之人,又是怎样的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