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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战线最前沿,属于夹在两头受气的那种,自从德林克斯行省一役受挫,曾经狂热的白家终于冷静了下来,再也不想之前那样具有野心,现在的方针只是如何让白家在这场权力争夺中能够全身而退。

但对于是站在帝都一方还是莫古西行省一方,白家却出现了严重的分析,也就出现了白智慧那种过激的下毒行为。

如今,白智慧已经被抓住,由白问心负责审讯,相信以他的挑战人类疼痛极限的手段,很快就会让对方招出解药的下落,而且白也美相信,一个区区的管家,肯定没有这么大的能力,在他的背后一定还有其他人在支持他,但她不打算继续追究下去了,如今白家的安定团结更重要一些,只要能够找到解药,其他的就算过去了。

白也美认为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如何在接下来与总督府的谈判中为白家争取更多的利益,一想起那个趾高气昂,动不动就让白家大人出来说话,一副看不起自己表情的男人,她心里就有一股莫名的怒火冉冉升起。

繁华的大街上,热闹非凡,行人川流不息,往来不断,吆喝声,嘈杂声不绝于耳。

“让开让开,总督大人来了。”一群士兵不停的推攘着前面的行人,在他们的后面,黄飞高昂着头,脸上带着一贯得意的笑容,不紧不慢的迈着步子,在他旁边的卡拉斯科,手中正用绳子提溜着几包用油纸包裹的糕点盒子,另一只手试图压低头上的草帽沿。

在这一路上,黄飞不时用眼睛瞟着一旁不停遮掩着自己的卡拉斯科,看到他谨慎的样子,最后终于忍不住爆发了,“卡拉斯科,你的表现用不用这样夸张,不就买了几盒糕点啊,真的有那么丢人么”

“长官,你不要跟我说话,这样会被人认出来我和你是一路的。”卡拉斯科紧张的向左右观察了一下,压低声音对着黄飞说道。

“”

“好吧,卡拉斯科,我真想不到你是这样一个世俗的人就算你觉得丢脸,为什么不给我也找一顶帽子。”黄飞悲愤的说道。

“长官,不是我世俗,我卡拉斯科虽然地位卑微,但所谓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不是,像长官这种咳”

“像长官这种不忌讳世俗人看法的人,我活了这么多年,在帝国大陆您简直就是举世无双,谁与争锋啊长官你别过来抢我草帽,再抢我真的和你翻脸了,你早干嘛去了。”

“你误会我的好意了,我只是看你帽子戴着有点歪,想帮你重新带一下混蛋,卡拉斯科,你竟然胆敢踹你受人尊敬的长官。”

“我呸,黄飞长官,我劝你还是放弃吧,在没有到达白府之前,无论谁想把草帽从我卡拉斯科头顶上拿开,都将会遭到我卡拉斯科暴风骤雨般的进攻。”

一阵尘土飞扬后

黄飞狼狈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他用衣袖擦了擦正缓缓流下的鼻血,若无其事的系上刚刚被扯烂的衣领,回头看了一眼正一脸戒备看着自己的卡拉斯科,眼中闪过一丝悲愤,“不就是一个破草帽么又不是爆你菊花让你捡肥皂,至于下这么重的手么”

白府内

池塘水面如镜,倒映周围垂柳,在柳枝影子中,几条红色的锦鲤隐约可见,突然间,水面泛起了一阵涟漪,岸旁一个铁槐树下,白文泰手中握了一把鱼食,正轻轻的撒向水中。

过了不久,一个侍卫模样的男子匆匆的跑了过来,附到他的耳边,小声说了几句四处看看又快速的离开。

侍卫走后,白文泰手指轻轻揉捏着另一只手中的鱼食,脸上阴沉不定,在刚才,被他收买的那个侍卫前来告诉他,说白智慧经受酷刑,数次晕厥,很可能马上就要承受不住要招供了,这个消息对白文泰无疑是雪上加霜。

白文泰是赞成秦家、邓家二家族提议,与莫古西行省联盟的支持者。

以白文泰之前的计划,是想通过水木绿毒慢慢侵害白斯林的身体,等白斯林毒发身亡以后,由白也行继任新的白家家主,以白也行懦弱的性格,白家的大权就会操控在自己和另外几个长老手中,但这次白斯林突然决定去比内亚行省,事发突然,他便决定提前下手,先找人暗杀掉白斯林再说,却不料刺客暗杀失败,反而打草惊蛇,最让他意想不到的是,白斯林竟然有魄力将新任的家主交给一个女儿之身的白也美。

而如果白智慧受刑不过招供了,交出解药是小,自己谋害家主的事情将暴露无疑,看来,绝对不能让白智慧活下去了。

白文泰想到这里,将手中的鱼食全部抛撒进池塘,然后转身离去。

池塘的水面下,一小片悬浮在水中鱼食附近,正有数十条鱼儿竞相追逐、抢夺着,涟漪越来越多

第1章 前言 第162章 白家大牢

昏暗的光线,令人窒息的发霉气味,在白家地下牢室,不时传出痛苦呻吟的声音,一个普通的铁栏中,白智慧此刻正躺在潮湿的茅草上,他的手脚被带上了沉重的铸铁锁链,脸色苍白,起伏的胸口不时抽搐几下,在他的额头上,被人刻了一个触目惊心的“贱”字,他的十个手指,十个脚趾,鲜血淋淋,惨不忍睹,已然没有了指甲,白问心在今天并没有对他进行太多的折磨,仅仅把他的指甲全部拔掉,然后在上面先用盐水冲了一遍,见他痛晕后去,又特意“好心的”用烈酒冲了一遍,接着在上面涂抹上蜂蜜,把他的手指和脚趾放入到事先准备好的蚂蚁群里。

手指和脚趾本身就是人神经最为敏感的地方,白问心这一招开胃菜甜蜜蜜,既让白智慧感觉到指尖的剧痛,又让他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奇痒,他看着指尖上密密麻麻爬动着的蚂蚁,犹如爬到他的心里,完全超过了他的承受极限,他只恨不能把这双手和脚剁掉,只求能解片刻的瘙痒。

白问心使用的变态的手段,让白智慧感觉他这一辈子的时间也没有这短短二个时辰那般漫长,看到白问心看着自己受刑时嘴角微微上翘的那个表情,他敢肯定,这个白问心童年一定有着鲜为人知的阴影,造成人格发育不完全才这么变态。

从某种意义上讲,他甚至感觉到白问心并不想让自己那么快的招供。

正当白智慧发现自己实在承受不住这种折磨,准备招认时,白问心突然打了一个响指,站起身来并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宣布今天到处结束。

那个响指的声音犹如天籁之音,比白智慧之前听到的最美妙的音乐都动听,都更让人难以忘记。

白智慧躺在茅草上,眼睛看着墙上那个只比一个巴掌略大的窗口,阴暗的温度,让他不住的咳嗽着,也就在这时,他对自己那原本认为坚定无比的心动摇他,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明天能不能经受住白问天的手段,刚才他失去指甲的手指不小心碰到了一根茅草,都让他不由得大叫起来,他真的不知道今天是如何忍下来的,英雄,真的不是看起来那么好当的,好汉,也不是那么好装的,再顽固的脸庞,也经受不住一阵猛烈的叮咣铛。

牢门外传来了一阵开锁链的声音,不一会,几个士兵拖来一个大桶,每到一个牢房,就用一个大勺往木桶用力盛了一下,然后扔到牢房的门里,那米饭裹着稻草和肮脏的泥土沙粒,让人看着就难以下咽,但就是这样的饭菜,牢房内那些原本奄奄一息的犯人见到,立刻如见到宝藏一样两眼放光,飞快的爬了过来,贪婪的用脏兮兮的双手,将这些米饭连带着泥土塞入口中,喉咙里还发出混杂的声音。

在白家牢房里,一天只有一顿饭,如果没有犯人着急吃这顿饭,只有两个原因,一个原因是他死了,另一个原因就是他试图在用这些米饭来诱惑老鼠,改善一下生活。

和那些犯人表现不同的是,白智慧只是把眼睛瞥了一下扔在他牢房内的米饭,身体并没有一点动的意思,第一天进入这个牢房,还没有体会过饿的滋味,体态臃肿的他,光是身上的脂肪也够他抵挡一阵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