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酒店开一个房间谈比较好。”我自言自语地说。
曹丽喜出望外,娇滴滴地说:“好啊,我们这就去,我去开房开套间。”
我哈哈笑了:“你是不是说梦话的”
曹丽看着我,“我说的是真话,不是梦话”
我说:“那就一定是我刚才说梦话了”
曹丽脸色一变:“你易克,你耍我”
我呵呵笑起来:“曹主任,别生气啊,我耍你,你应该感到荣幸,你看,大街上那么多人,我为什么不耍她们,单独耍你呢这是我眼里有你啊,你说,你应该不应该感到高兴呢”
曹丽瞪眼看着我:“你继续在耍我兔崽子,没良心的东西”
我说:“好了,不耍你了,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我不冷,哪里也不去,快说吧。”
曹丽瞪眼看了我一会儿,冒出一句:“那个中奖的叫海珠的真的是你女朋友”
“怎么了”我说:“这与你何干”
“我就想知道”曹丽说。
“是,又怎么样不是,有怎么样”我说。
“怪不得你对我一直这么冷淡,原来有这么漂亮的一个女人在你身边。”曹丽的声音听起来醋意很浓:“看不出,你小子艳福还不浅还找了个空姐”
我说:“这都是个人的造化和你有神马关系”
曹丽说:“你对她很在乎的吧我想一定是的,你一定想设法讨她的喜欢的,这次中奖事件,就是你专门讨好她而弄的吧。”
我看着曹丽没有说话。
曹丽继续说:“哎可怜的傻瓜蛋,想讨好女朋友没错,可是,你做的隐蔽一点啊,别暴露了你们的关系啊,看看现在,啧啧,偷鸡不成蚀把米,刚刚要到手的转正机会没了,还被扫地出门了。”
我哼笑了一声:“如果我说我没作弊,你一定不相信,是不是”
曹丽笑起来:“鬼才会相信我想,不但我不会相信,周围所有的人,没有人会相信除非有傻子才会相信有这么巧的事情发生我看你啊,就是聪明过头了,聪明反被聪明误。”
我笑着说:“嗯,不知道这世界上,能有几个傻子相信我的清白啊”
曹丽说:“好了,别做梦了,这事谁都明白是怎么回事,你这个处分一点都不冤,还没追回你那笔记本电脑呢,算是给你面子了”
我说:“既然能给我处分,那就是认定我作弊了,那为什么不追回笔记本电脑呢”
曹丽说:“这我也说不清楚”
我冷笑一声:“因为这一切都是凭着大人物的主观臆想做出的判断,没有任何人可以拿出我作弊的真实凭据来,只能依据我和海珠的关系来做出武断的臆断,然后就凭着这个空想的判断来给我处分没有真实的证据,自然是无法追回笔记本电脑的。”
曹丽说:“真实凭据到哪儿找什么真实凭据除了你或者海珠亲口承认,否则,没有任何可以证明但是,即使没有什么真实凭据,整个集团的人,没有人觉得冤枉了你,没有人不认为这其中没有猫腻,没有人对集团的处理决定感到不正确。”
我说:“老子是背着黑锅离开的,还牵连了秋总和苏总。”
“好了,易克,你就认了吧,别鸭子死了嘴还硬了,”曹丽说:“至于秋桐和苏定国,那是他们咎由自取,应该负的责任,我看,处分还轻了。”
我看着曹丽说:“其实,你恨不得撤了秋总的职务,然后你取而代之,是不是”
曹丽眼皮一翻:“这话我可没说”
我说:“是,你没说,是我代你说出来的这不是你的心里话吗”
曹丽又是白眼皮一翻,说:“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有本事别让人抓住把柄啊”
我笑了:“你最喜欢抓人家把柄小辫子了,是不是你有没有想过,自己或许也有一天会被别人抓住小辫子呢”
曹丽脸色一寒,看着我:“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自己心里明白,有些话说透了,就没意思了”我不轻不重地点拨着曹丽。
曹丽瞪眼看了我一会儿,突然笑起来,脸上出现了妩媚的表情:“好了,我们不说这个了易克,不管你对我怎么样,我心里都还是喜欢你的,从第一眼见到你,我就喜欢你姐心里疼你,只是你不理解不知道
“这次出了这事,我看,也不是坏事,有句话叫什么翁丢了马什么非福的典故来,就是说的这个道理。其实,今天下午你的处分一下来,我就已经给你找好退路了,这新的位置,比你现在这个破岗位好上一百倍,一万倍。”
我说:“你说的还是星海都市报那地方,是不是”
“是啊”曹丽点点头:“那边一直在等你去,只要你去,那发行公司老大的位置就是你的告诉你,那位置很多人都眼热呢,我要不是舍不得国家干部的身份,早就去了。你可千万要把握住这个机会,不要错过
“看着你在那边混好了,我心里也高兴啊,等什么时候我做上了这边的发行公司老总,我们比翼齐飞,共同进步,互通有无,互帮互助,多好啊”
曹丽喃喃地说着,眼神里带着对幸福的憧憬和对美好未来的热切期望。
我看着曹丽:“星海都市报刊登的消息,是不是你干的”
“不是我干的”曹丽说。
“真不是你干的”我说。
“是的,”曹丽说:“但是,是我指使人干的”
我说:“你不怕我告发你”
“哈怕个鸟啊,你告发去看你怎么告发,看你告发了谁会相信”曹丽说。
我笑了下:“嗯有道理为什么这么做”
“冤家,还不是为了你”曹丽说:“我冒着风险做这些,都是为了你好,你这个没良心的,还不领情”
“为了我好哈哈”我大笑了起来,笑毕,看着曹丽骂了一句:“曹丽我操你妈屄”
曹丽闻听,不怒反笑:“别操我妈屄,我妈老了,操我的吧,我的嫩而且紧。”
我哭笑不得,怒喝一声:“滚”
曹丽不动,也不生气,看着我:“我不滚,易克,你要是有种,你要是个男人,今晚你就要了我我看,你没这个胆量,连个女人都不敢要。”
多么幼稚而无耻的激将法,我看着曹丽,觉得这样的女人世间少见,摇摇头,说:“娘希匹,你不滚,老子滚”
说着,我大步走到马路对过,拦了一辆出租车,径自离去。
第二天,我开始到四哥包子铺上班,开始了新的打工职业洗碗工。
四哥包子铺的活并不累,也不多,我干地绰绰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