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言行举止与狼无异。”
“他饮了多年狼血,已经拥有狼性,不再是正常人。”
薄慕倾点点头,“你想怎么做”
夜杀狂野的深眸急速闪过一丝碧色精光,“吸了他的玄力、精元,有点可惜。本尊再想想吧。”
她站起身,“那我回去睡觉了。”
他也站起来,瞳眸愈发幽碧,寒邪冷酷,“逍遥阁阁主不是寻常人,你惹不起,少跟他来往。”
她径自前行,丢下一句云淡风轻的话:“我的事,你少管。”
夜杀的三千银发忽的飞散,张扬狂野。
薄慕倾正要踏出青铜王殿的殿门,却见他挡在面前,碧眸嗜血可怕,银发张狂地飞舞,俊美无暇的脸庞妖冶得动人心魄。
“让开”她俏脸一寒。
“本尊是你师父你必须听本尊的话”他幽碧的眸子锁住她。
她懒得跟他争辩,从旁侧离开。
夜杀的银发陡然变长,缠住她的腰肢,疾速将她绑到怀里。
素手扣住他的咽喉,神速无比。
第69章杨氏之死
夜杀揽着她,三千银发瀑布般的笼罩着她。
薄慕倾的明眸泛着喋血的杀气,娇声怒斥:“放开”
丹田的玄气倾巢而出,形成玄气风暴,月白寝衣鼓荡而起,墨发恣意飞舞。
银发与墨发纠缠在一起,好似他们共用一个躯体,好似这辈子他们生死与共,荣辱相依。
夜杀的玄袍也鼓荡飞起,轻而易举地压制住玄气风暴。
薄唇突袭,落在她粉润的唇瓣。
时光静止,玉兔早已跑了,只有冷风呼啸着从他们身旁飞过。
衣裳交织,发丝纠缠。
薄唇压着,温温凉凉。
夜杀体内的情潮急速涌动,而薄慕倾已然大怒,猛地推开他。
他愣愣地看她离去,半晌,一双碧眸弯起来,温柔轻笑,光华潋滟。
雪琼苑。
薄绯颜躺在床榻,谢氏坐在床边,看着女儿苍白的小脸,担忧心疼地拭泪。
“娘亲,我没事,不疼。”薄绯颜安慰道,柔柔地笑。
“左肩胛骨碎了,还说没事。颜儿,你是不是要让我忧心得寝食难安”谢氏悔恨,早知道就不让她去落霞山。
“玉王派人送来丹药,那丹药功效奇佳,明日我一醒来,伤势就痊愈了。”
“哪里好得这么快骨头都碎了。”
“自然是真的。那可是十金一颗的丹药。”
“希望如此。”谢氏勉强地笑起来,如若让女儿反过来担心自己,那就更不好了。
薄绯颜兴奋道:“娘亲,此行去落霞山,我获益良多呢。八月初一玄力大比之前,我一定要突破六阶,夺得魁首,为咱们薄家争光,光耀门楣,让其他世家不敢再小觑咱们国师府。”
五大世家每两年举行一次玄力大比,选拔优秀的人才加以培养,是苍国的传统。每次玄力大比都是苍国的盛事,既是个人的荣誉之战,也是五大世家明争暗斗、决定地位高低的名誉之战。
正因为今年几次的玄力大比,宁国公谢家、安国公纪家人才辈出,年轻一辈的实力比薄家强,薄家在朝堂的地位这才一年不如一年。
虽然有薄凌雪、薄绯颜这样的天赋之才,不过,比不上他们的人才济济。
“那这两个多月,你好好在府里修炼。”谢氏为女儿如此有志气而开心。
“嗯。”薄绯颜应道。
“对了,每年六月,宫中都会举办百花宴,今年由谢皇后督办。”
“嗯,我不会给娘亲和薄家丢脸的。”薄绯颜苍白的小脸似一朵缓缓绽放的白玉兰,清新雅致。
母女俩再闲话几句,便散了。
薄绯颜的美眸冷酷地眯起来,只要有毅力,有恒心,她薄绯颜定能挽回名声定能成为苍都最耀眼的那颗明珠
薄慕倾去远观楼看望元宝,元宝与小白相处得不错,确切地说,元宝已经习惯身旁有一条爬来爬去的蛇,不然就太寂寞了,连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这两日,元宝终于炼出一把匕首。
这把匕首银光闪闪,锋利无比,她颇为惊诧,他年仅四岁,竟然真的炼出利器。
“姐姐,我这把匕首怎么样”元宝像是接受师父的检验,又担忧又忐忑。
“很好,元宝很棒。”她含笑夸赞,“元宝要再接再厉。”
“姐姐,这把匕首给你防身用。”他献宝似的,圆润的脸蛋红扑扑的。
“姐姐很喜欢,不过你炼丹、炼器所用的东西都是祖母给你的,这是你第一个成品,你应该送给祖母。”
“好吧,我送给祖母。”
“嗯,祖母会更加疼爱你、喜欢你的。”
“那下次我炼一把更好的给姐姐防身。”
元宝信誓旦旦地说着,滴溜溜的黑眸闪着无比坚定的光芒。
薄慕倾并没有把他的话当回事,不久之后,当她看见元宝捧着一把利器送给她,她震在当地,下巴都快掉了。
小白惨兮兮地垂泪,“主人,我要回到你身边。我不要整日和一个小屁孩在一起,这会拉低我的身份形象。”
她俏脸一冷,“我还是你主人吗”
小白委屈地点头。
“那你不听主人的吩咐了”
“不是。”
“从今以后,你在元宝身边,竭尽全力保护他。”
“”
小白抽噎着,眼睛垂下一滴晶莹的泪珠。
元宝摸摸它的头,“小白,你怎么哭了我会保护你的,你告诉我,谁欺负你了”
小白心道:元宝公子,你可以放了我吗
薄慕倾忍俊不禁,神龙鞭已经笑倒在青铜王殿的地上。
而正在修炼的夜杀,摇头失笑。
二房尚书府传来消息,二房的四公子薄骏奇不幸夭折。
叶嬷嬷说起的时候,薄慕倾颇为诧异,不就是受惊过度吗怎么就死了
“奴婢听几个小丫头在墙根下议论,说二房的四公子去花苑玩,好久都没回去。下人发现的时候,他躺在小径不省人事。后来,二老爷请了仵作来查验,仵作说四公子的死因是吓破了胆、心脉有损。”叶嬷嬷道。
“四公子一表人才,这么小就夭折,令人惋惜。”杨氏唏嘘道,“他娘想必悲痛欲绝,不想活了。”
“可不是听说他娘已经昏过去三次。”叶嬷嬷道。
薄慕倾暗暗思忖,吓破胆心脉有损
这死的可真蹊跷。
接下来的两日,尚书府操办四公子薄骏奇的丧事,二老爷薄震业颇为伤心。
尚书府紧挨着国师府,杨氏和叶嬷嬷过去帮忙,薄慕倾在房里修炼。
薄骏奇出殡后,她想着娘亲也该回来了,却迟迟不见她们回来。
夜色笼罩,她心里不安,前往尚书府寻人,不过为了掩人耳目,用丝帕遮掩容颜,从屋顶掠过。
搜遍了尚书府,都不见娘亲和叶嬷嬷。
薄慕倾正想离去,却在外墙的巷子里看见叶嬷嬷,地上躺着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