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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血腥霸世。

数百只野狼不再攻击,静静地待着,贺兰敏、贺兰珏等人警惕地防备着,听着这有点熟悉的箫声。上元节那夜在扬河河畔出现毒人之后蓦然出现的箫声,与今夜的箫声很像。

那么,都是阁主吹奏的

幻影凤箫流闪出血红的流光,箫声弥漫了整个夜空,血红流光笼罩在狼群上空。

不多时,数百只野狼飞奔离去,浩浩荡荡。

贺兰清和纪晓岚等人顿时松了一口气,颓软地坐在地上。

薄千紫望向阁主,可是那大树上的人已经不见了。

远处,一只雪白的鹿渐渐被黑暗吞没。

阁主坐在白鹿上,取出一颗丹药,喂入怀里女子的嘴里。

神智模糊的薄慕倾,沉沉睡去。

再次睁开眼,已经是一日之后。

薄慕倾坐起身,发现身上的衣裳已经换过了,伤势也都好了。

应该是阁主。

这间石室金碧辉煌,有几分粗犷之风,她想起来了,是阁主的寝房。

她下了床榻,穿好锦靴,看见前面飘起无数雪花晶莹剔透的雪花越来越多,浇灌成一个人形,接着闪现出一个真人,阁主。

这等出场的方式,跟上次又不一样,简直是神乎其技。

“谢阁主出手相救。”她语声轻淡。

“那狼群是妖兽群,为什么不出手”阁主冷冽地问,目色寒沉。

“没什么。”薄慕倾不愿说,他有什么资格管她的私事

“你就这么不在意自己的生死”

他恼怒道,忽然紫影暴掠,人已在她面前,掐着她的双颊。

五指颇为用力,他盯着她,一双俊眸缠绕着丝丝戾气,“本座数次救你,你这条命早已不是你自己的。没本座的准许,你也敢死本座警告你,你的生死,只有本座可以处置”

她的明眸冰寒地凝起来,柔音铿锵绝烈,“我的生死、我的命运,从来只有我自己能做主任何人都休想染指”

阁主忽然笑了,“你想死,本座成全你”

五指陡然掐住她的雪颈,他俊眸微睁,冷酷地问:“是不是想死”

“现在我不想死。”薄慕倾清冷地眨眸,丝毫不惧,而且不将他放在眼里。

“是吗”

他更怒了,陡然俯首袭向她的娇唇,以碾压性的姿势席卷。

狂热地吮吻,暴烈地蹂躏。

她暴怒地挣扎,激动地推开他,横眉怒对,“再有下一次,我绝不会客气”

阁主失笑,玉颊的微笑那么冰冷、神秘,“除了本座,谁敢碰你”

“难道阁主不知,我已经是丞相认定的夫人”薄慕倾冷冷地挑眉,“再者,我与丞相大人已经同床共枕过,只差一个婚礼。”

“丞相他算哪根葱本座还不放在眼里”他鄙夷地眨眸。

“我与丞相已经私定终身。”她好整以暇地看他。

阁主静静地盯着她,目色幽沉,缠绕着丝丝缕缕的情丝。

忽然,他扣住她的后脑,将她扳到自己身前,又要吻她。

薄慕倾使力推开他的手,笃定道:“世人不知,其实逍遥阁阁主就是苍国丞相容成邪,丞相容成邪就是阁主。”

他失笑,好似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倾儿,你胆大心细,可是你猜错了。”

“阁主不想知道为什么我这般笃定吗”

“好,说看看。”

“就我所知,阁主与丞相从来不会同时出现,而且阁主神龙见首不见尾,非常神秘,也很少出现在逍遥阁。最好的例子便是上元节那夜,丞相身为宠臣,怎么可能不去陪王伴驾只有一个解释,你要以阁主的身份出现,此其一。其二,阁主与丞相修炼的皆是精神念力。其三,我与丞相发生了那么多事,以阁主的本事,不可能不知;以阁主的性情,阁主不可能不当一回事。”

薄慕倾凉薄一笑,接着道,“倘若是我自作多情,误会了阁主的心思,那么,第三点就当我猜错了。”

阁主深邃广袤的星眸闪着诡谲莫测的冷芒,“就凭这三点,你断定我与容成邪是同一人”

她明眸流转,眸光冰冽,“阁主不是说过,我的一举一动,都在你的掌控里那么,我发生了什么事,阁主不是一清二楚吗”

他再度失笑,却是不语。

“虽然阁主与丞相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有天渊之别,很难联系在一起,不过,蛛丝马迹足以推断出我的结论。”她想不明白的是,两个人的皮囊完全不同,这是如何做到的

“容成邪那小子不男不女,本座最厌恶不男不女的妖怪。”他鄙薄地眨眼,剑眉尾梢飞落一丝厌恶。

“阁主不承认也无妨,告辞。”

薄慕倾快步离去,今后,她不希望与他再有任何瓜葛。

阁主深黑的沉眸眯起来,想走

第284章本座要的是

一道透明的气劲从指尖飞袭出去,捆住薄慕倾的纤腰。

她的明眸迸出凌厉的寒芒,丹田的玄气爆发,形成风暴向后奔涌。

本以为这样足以令自己得以摆脱阁主的桎梏,却没想到,她还是身不由己地倒飞。

“莫非你忘了,本座修炼的是精神念力”

阁主将她搂在怀里,禁锢着她,在她耳畔低语,语气寒邪无比,犹如九幽地狱的恶鬼一声长长的叹息。

薄慕倾的眉间缭绕着冷酷的杀气,红芒闪烁,妖异喋血。

金红色的凤凰光刃爆袭,然而,转瞬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又惊又怒,他还不承认在苍国京城,甚至在整个大陆,只有他和丞相有本事令她的玄力在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而且手法一模一样。想来用的是精神念力。

阁主转过她的身躯,轻抬她精致如玉的下颌,迫使她看自己。

四目相对,各怀心事。

“算起来,你欠本座几条命了”他凝视她,眸色幽深,神秘而霸道,“你用什么来报恩”

“阁主要我这条小命,尽管拿去。”薄慕倾寒凛地凝眸。

“你明知道本座不会要你这条小命,你这是有恃无恐。”阁主的语气里微含一丝宠溺,“本座要的是”

掌心轻覆她的心口,那里,比之前柔软了些,看来是长了些。

他语声很轻,却极为矛盾,寒如冰,热如火,“你的心。”

她太明白他的意思了,清冽道:“阁主不知吗我无情无心。”

“你不是无情无心,而是把这颗心给了别人。”阁主的眸光凛寒如冰雪,手指陡然用力,似要捏碎她的下颌,“那人是谁”

“阁主不是本事通天么那就自己去查。”薄慕倾恼怒地拍开他的手。

“是那个银发男子”

他的深眸即刻浮现朵朵阴霾。

她冰冷一笑,不承认也不否认。

他的黑眸寒似经历了千万年的极地冰川,寒气逼人,“无论你心里有没有人,从此刻起,你心里只能有本座记住了吗”

她凉凉地微笑,“我自然记得阁主,阁主是陛下的宠臣,龙榻的宠儿,想忘记都难。”

阁主不介意她的嘲讽与鄙夷,莞尔道:“你以为,本座会让一个臭男人污了本座的手足吗”

薄慕倾挑眉,也是,以他的本事,何须看苍皇的脸色何须委屈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