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打死的东西。折几个人,多正常。若非不知道这神墓宫殿之中还有没有危险,我会专门留块青琅玉让你们发现”
熊战一愣,道:“那块玉,原来是你,原来又是你让我们打头阵可恶至极”
杜离道:“熊师兄,你应该感谢我们,若不是我们兄弟给你们留下线索,就凭你这种蠢如猪狗的头脑,恐怕一辈子都要囿于那迷宫之中。”
熊战眼中顿时冒出一阵火,若是常人这么说,恐怕那人已经被打得满地找牙了。但是这两人乃是玄圃堂弟子,再怎么说也不能伤害同门。他狠狠的一跺脚,手中巨斧顿时向旁边的山石上一砍,顿时火花四溅,之后便是一道巨大的深坑。
史云扬道:“你们两个的修为在众弟子之中并不算出众,为何你们能逃出来”
于炽道:“大师兄是个聪明人,我们俩是什么师兄也清楚,这种明知故问的问题就不必再问了吧。”
史云扬怒不可遏,手上顿时涌上了三分灵力,脚下身法展开,一拳便向于炽打去。于炽却是闪也不闪,待得史云扬逼近,他便立刻左手为掌,右手为拳。拳掌齐出。对着史云扬的要害而去。史云扬没想到这两人的反应速度竟如此迅速。一时间,自己倒是来不及反应,被于炽一招击中,身形顿时倒飞而出。熊战一惊,赶紧将史云扬接住。
“恶贼,你竟敢伤了大师兄”
于炽哼了一声,道:“是他先动的手,关我什么事。再说了,大师兄可要记住了,下一次要想与人动手,千万别留余地。要不然,你可能丧命于此也说不定。”于炽挺直了身子,道,“好了,不和你们争了。杜离,我们走。”
杜离点点头,向雷石招招手,雷石便又木讷的跟了上去。这三人扬长而去,只剩史云扬和熊战在原地悲愤交加。
第二百七十六章,神墓中心
第二百七十六章,神墓中心
望着离堂两人和雷石远去的身影,良久之后,史云扬长叹一声,道:“师尊、掌门这一代人都能和睦共处,共同振兴玄圃堂因为有他们九人的团结,所以玄圃堂才能立身于昆仑四杰。若是玄圃堂交到我们这代手中,还不知道会毁败成哪种地步。”
熊战道:“玄圃堂迟早都是会交到大哥手中的,这等宵小,确是可恶。大哥今后可要好好整治一番离堂的风气。玄圃堂怎可容许中这等大逆之人。”
史云扬看了看熊战,欲言又止。他多想告诉他,火离长老便是被林炎亲手杀死的,还有冯涯亦是林炎害死的。而那恶贼现在正逍遥法外。可是话到嘴边,却又咽了下去。这等大事,乃是玄圃堂的奇耻大辱,堂中所知之人也不过寥寥数人。青玄掌门已经明令,此事自此封尘,万万不可再次提及,要不然玄圃堂七百年清誉便毁之一旦。
熊战也好像看出来史云扬有话要说,但是却是难以说出口。他道:“师兄想要说什么”
史云扬道:“我若身死神灭,以后这掌门之位便很可能落到你的身上。但是你处事仍欠周全,此后当好生历练。”
熊战摇摇头,道:“熊战自知不是能胜任掌门那块料,我自己的情况,我自己很清楚,即便是再历练,这种事情也改变不了多少。”
史云扬道:“昔者天下三分,吴国大将吕蒙目不识丁,孙权劝学,吕蒙自此勤奋研习兵法典籍,诗文辞赋。待孙权与吕蒙再见之时,吕蒙已经能够高谈阔论,再非吴下阿蒙。令得孙权刮目相看。只要勤奋,只要有心,哪有做不成的事”
熊战道:“大哥教诲的是,以后我注意便是。可是这些事现在说来也不合时宜。当下你还是先疗一下伤,这里离灵泉已经很近了。我们最好还是赶紧进去。”
史云扬笑笑,道:“有理。我的伤不要紧,他一掌打过来的时候,我还是后撤了半步,化去了他七成的力道,只不过他不知道而已。只是我不知道,他们的实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强了。看来应该有什么奇遇。”
熊战狠狠地道:“下次他们要是再敢发难,老子便不管什么同门之谊,剁碎了他们”
两人起身拂袖,各自拿捏着武器,踏着那宫殿群前延伸出来的一条凌云长桥,向那最为恢宏的大殿走去。一路上,两人见到的仅仅是精巧的建筑构造,便已经让人目瞪口呆,这桥上的神奇图腾更是让人觉得热血沸腾。
不多时,两人走近了那正中的大殿,抬头一看,匾额上乃是三个仓颉文字禹王宫传说仓颉造字,他所造的第一批文字现在已经遗失。只是在一些研究典籍上有记载。史云扬也只不过是在玄圃堂藏经楼偶然见到一本关于仓颉文字的书,这才稍微有点了解。
走进这禹王宫,只见这座大殿只不过是一个前殿。殿中放置着豪华几案,上边搁着八宝飞龙玺。两人见这大殿之中并无他物,便绕过大殿之后的石板,穿过小门,到了大殿之后。这大殿后乃是一片漂浮于空中的宽阔之地,约么百丈见方。这一整块石板上雕刻着各式瑞兽,无比恢弘。
在这巨大石板广场的上方,悬浮着百余尊硕大的鼎炉,其中烟雾缭绕,显然是有香料正在燃烧。云烟缭绕之间,两人看见那广场之中立着一块巨大的石碑。
两人走近一看,那石碑上刻着密密麻麻的小字,细细看来,乃是一片禹王墓志铭。正文乃是:
“伏羲纪年千四十二,禹王辞世,化龙天上。
禹王生于河洛之侧,长于黎氓之间。不泯心志,不丧高德。禹王弱冠,天下大乱,洪涛乱溢四方,黄汤灌注中州。时值燕尔,天降大任。遂别新妇,执耜付朝。疏九州,通四海。新妇泣扉,置后不闻。三过家门而犹陌路。禹王其性甚和,其行甚威。治水一道,难不逾登穹庐,游四海。损命耗时,逆天换日。铸堤千里,凿渠万丈。ng涛如垣,血涤河洛之土。烈日如炬,汗洒三秋之罅。百姓殒,牺牲祭。禹王化熊,搬山毁林,移岳填海。造九嶷,成太湖。生灵奔走,天下齐心。
时四千日,大水终平,天下复归宁寂,禹王分天下为九州,铸九鼎以置之。自往,万世而无长虞。
禹之湮洪水、决江河而通四夷也,此举上合天命,下达人情。中通德义。其行善,泽被苍生,其道义,传扬百代。今禹王长辞,吾心痛之,铸此神墓收其魂,以为万世景敬。”
这一篇墓志之中明明白白地记载了大禹治水的功绩,的确是值得称颂的大人物。史云扬静静地看完了这碑上的短赋。心中已经起了波澜。
两人正在这碑前驻足之时,忽然听到那大殿之中似乎传来巨大的响声。两人一惊,从澎湃的心潮之中退了出来,身形急展,便冲向那内殿之中。这内殿之中陈设甚为简单,这里不像是一座大殿。倒有七分像是玄圃堂的演武堂。此时在这宽阔的大殿之中,于炽,杜离还有雷石三人正在场中与一堆木头人酣战。
这些木头人全是人形,虽是木头,但却一点也不呆滞,反倒是灵活得很。每一个木头人都像是身怀绝技的高手,史云扬看他们出手,心知这些木头人的实际实力恐怕都不在灵境晚期之下。现在场中少说也有十多名木头人,于炽三人应付已是十分勉强。杜离似乎已经受了内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