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说道,“监斩大人,有一事肯依窦娥,便死而无怨。
监斩官说:“你有什么事
窦娥说“要一领净席,等我窦娥站立,又要丈二白练,挂在旗枪上。”
“这是为何”
“大人,你自有分便。若是我窦娥委实冤枉,刀过处头落,一腔热血休半点儿沾在地下,都飞在白练上。”
“这个依你,打什么紧,本官才不相信你那一腔热血会飞往半空,不落于地。”
“大人,不是我窦娥罚下这等无头愿,委实的冤情不浅。若没些儿灵圣与世人传,也不见得湛湛青天。我不要半星热血红尘洒,都只在八尺旗枪素练悬。”
“就依你,你还有何话说。”
“大人,如今是三伏天道,若窦娥委实冤枉,身死之后,天降三尺瑞雪,遮掩了窦娥尸首。”
“这等三伏天道,你便有冲天的怨气,也召不得一片雪来,可不胡说。”
“你道是暑气暄,不是那下雪天;岂不闻飞霜六月因邹衍若有一腔怨气喷如火,定要感的六出冰花滚似锦,免着我尸骸现;要什么素车白马,断送出古陌荒阡
“这”
监斩官一下子没有了话说。
“大人,我还有一言。”
“你说。”
“我窦娥死的委实冤枉,从今以后,楚州赤地百里,亢旱三年。”
窦娥与监斩官话说到这里,整个话剧演出到了最高潮。
一阵鼓声响起,开始声音很轻,慢慢越来越响。众人的情绪也在这一阵鼓声的带动之下,越来越高,越来越高高到一声尖叫,已经有观众止不住的尖叫起来了。
众人的心头,也在这一刻,只回响着三个声音。
“我不要半星热血红尘洒,都只在八尺旗枪素练悬。”
“若有一腔怨气喷如火,定要感的六出冰花滚似锦”
“我窦娥死的委实冤枉,从今以后,着这楚州赤地百里,亢旱三年。”
热血飞往白练,六月飞雪,赤地百里。
其中每一件都是闻之未闻,见所未见。
只是,六月岂会飞雪,热血哪会飞往白练,赤地哪能千里。
就在人们细想之时,窦娥说完这三件事,随即被处斩。
真正的高潮来临。
舞台中央一腔热血,突然洒入半空,溅在八尺白练之上,没有一点落在地上。
第一件事应验。
看到这,几乎所有的观众,心都要跳了出来。
随后,一阵阴风呼啸而过,本来日丽中天,太阳高照的天气,瞬间暗了下来。
一片雪花从天上飘来。
开始雪花下得很小,接着越下越大,转眼,窦娥的身体就被大雪覆盖。
六月飞雪。
真的是六月飞雪。
观众一片惊呼,赫然尖叫道。
几乎在这一刻,所有的观众都是热泪盈框,全身颤抖,情不自禁的站了起来。
这冤已经通达天际,感化冰霜,这才六月飘雪。
内心的震撼,到了此时,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随即三年转眼即过,楚州亢旱三年,赤地百里,寸草不生。
窦娥临时之时所说的三件事,三件全部灵验,至此,一场“窦娥冤”也正式结束。
只是,窦娥冤是结束,但整个观众席的人们已经全部惊呆。而当他们醒来之即,突然观众席中却是有一人疯狂的冲向了舞台,接着,两人,三人赫然之间,所有人全部冲了过去。
正文 第二百零七章:打死你这个狗官
“打死那个狗官。”
不知道谁喊了一句,所有人都冲向了舞台。
第一个,直接就朝着那位斩了窦娥的刽子手打去。
“啊我的老天呐。”
眼角一黑,刽子手整个人都蒙圈了,他还以为这些人激动的要夸他们戏演得好呢。
结果,一下子就吃了一个熊猫眼。
只是,现在哪里有解释的机会,那位扮演刽子手演员急中生智,大声的喊道,“别打了,别打了,我不是狗官,我不是狗官,我只是奉命处斩的刽子手而已。”
“好像打错人了,不过,刽子手也活该被打。那问你,狗官在那里。”
“我不知道。”
“兄弟们,这个就是狗官。”
已经有人开始朝着那位监斩官而去,不由分明,先揍一拳再说。
“我的青天大老爷呀。”
看到这一些激动的观众,监斩官也是头皮发麻,好在他也聪明,又是急急忙忙说,“各位,各位,你们还是打错了,我只是监斩官而已,我不是主审窦娥的那个狗官,真的,我不是。”
“那你也活该,再问你,狗官在哪。”
人群中再次问道。
“在后台。”
“兄弟们,我们去后台。”
又是一批人轰隆隆的冲向了后台。
此时,话剧组后台,窦娥冤导演陆睿恒开始卸妆,他演的就是那个狗官。
旁边其他话剧组的成员,却是羡慕的向陆睿恒说道,“陆导,你这出窦娥冤演得真好,观众们看的都沸腾起来了。我相信,不需要多久,窦娥冤肯定轰动整个华国。”
“哪里,哪里,其实你们的乌横渡江也很不错。”
“陆导就别谦虚了,哪能跟你们的比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