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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一声:“老子是你二大爷,是陆家大将军真正的传人”

可嘴里却嘟囔道:“刚才在后院打盹的时候梦见我母亲了,想起小时候跟她来这里上香的情景,心中伤感不已”

陆老闷笑道:“你小子就别多愁善感了,还是打起精神来想想我们的大事,今天在陆家镇再住一晚上,明天你就去找蒋凝香商量筹款的事情”

提起蒋凝香,陆鸣想起刚才老和尚说自己爷爷曾经娶陆家镇的蒋氏为妻,这么说来,自己和蒋凝香还有点亲戚关系呢,只是过去快十年了,恐怕已经八竿子打不着了吧

如果没有山上寺庙中的插曲,陆鸣巴不得在陆老闷家里再住一晚上,毕竟能够跟陈丹菲在一张桌子上吃饭,还能跟她在一个屋檐下睡觉,本身就能满足精神上的某种,

但从山下上来之后,总是心事重重打不起精神,又生怕陆老闷猜疑,所以干脆找个借口去了毛竹园,他想找水根从侧面谈谈母亲的事情,按照他的年纪,多少应该了解一地内勤吧。

晚上,水根让老婆炒了几个菜,招待陆鸣喝酒,本来他还想去吧村长和几个要好的村民请来陪酒,没想到被陆鸣拒绝了,说是有事要单独跟他谈。

其实水根已经看出外甥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也就不再去叫人了,等到两杯酒下肚,问道:“阿鸣,你这是怎么了难道有什么不顺心的事”

陆鸣点上一支烟心神不属地抽了几口,忽然问道:“表舅,我爸究竟是谁”

水根一愣,随即笑道:“还没喝就醉了,这还用问吗难道你妈没告诉过你有什么不对吗”

陆鸣一听就知道表舅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多半是老生常谈,有关自己那个早死的父亲的事情,母亲都不知道说了多少遍了,后来好像生怕他总是惦记着这件事,干脆把相框里的那个父亲的照片全部拿掉了。

“那你当年应该见到过我母亲怀我的样子吧”陆鸣问道。

水根一愣,随即一脸莫名其妙的样子,说道:“这个你妈怀你的时候不在毛竹园,那时候你把在外地打工,你妈常年在灵山庙里面打杂,她是在蒋坞村的娘家做的月子”

陆鸣一听心中一动,急忙问道:“这么说,她怀我的时候你也没有见到过她她大肚子的样子”

水根笑道:“我不是说了吗你妈常年在庙里面打杂,很少回来再加上你爸也不在家,所以她一般都是住在娘家”

“那我爸你跟我爸熟吗”陆鸣又问道。

水根有点奇怪道:“一个村子的人,怎么能不熟呢哎,我说你今天是怎么了老是问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

虽然,我没有见过你妈大肚子的样子,可那时候村子里的人都外出打工,就算回来的时候抱着孩子回来也不奇怪啊,再说,你妈的肚子如果没有被你爸搞大过,难道你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正说着,坐在一边打毛衣的表舅母爱花忽然小声问道:“阿鸣,难道你怀疑自己不是怒父亲亲生的”

陆鸣闷头喝了一杯酒没出声,爱花瞥了一眼丈夫小声道:“不过,这件事村子里也不是没人议论过”

陆鸣一听,急忙抬头问道:“舅母,他们都议论些什么”

水根瞪了一眼老婆,训斥道:“你少多嘴多舌,那种乱嚼舌根子的话你也信”

陆鸣一摆手阻止了水根,说道:“舅母,你尽管说说实话,我确实怀疑我的身世”

水根吃惊道:“阿鸣,你这是什么话全村的人都知道你是陆成才的儿子”

陆鸣似笑非笑地盯着水根,把脸凑近他问道:“你觉得我和陆成才长得像吗”

“这”水根呆呆地说不出话。

陆鸣冲爱花说道:“舅母,你说说,村子里的人都怎么议论的我又不是小孩了,自然会分辨真假”

爱花瞥了丈夫一眼,见他不出声,于是犹犹豫豫地说道:“有人说你父亲他知道你母亲生你的时候不但没有一点高兴的样子,而且还还打过你母亲他们怀疑你可能不是陆成才的孩子”

水根听了骂道:“妈的,这不是乱猜测吗有什么依据农村里哪个男人没有揍过婆娘也就是成才死得早,所以才会传出这种闲话,反正是死无对证,阿鸣,来来,别胡思乱想了,喝酒,喝酒”

正文 第280章 非法占有

更新时间:38 15:02:39 本章字数:3518

第280章 非法占有

陆鸣一推酒杯说道:“不喝了,我这就走”

水根吃惊道:“这么晚了你去哪里晚上就住下吧。”

陆鸣此刻心里就像是猫爪的一般,哪里还有心思待下去,想起白天老和尚说了一半的话,恨不得马上飞回庙里面问个究竟,只是不便对水根明说。

“我突然想起一点急事,这样,你开上电瓶车送我到镇上”陆鸣说完就往外走。

水根忧虑地瞪了爱花一眼,似乎怪她多嘴多舌,不过,最后还是开着电瓶车把陆鸣送到了镇上。

陆鸣在步行街买了二十斤当地的土酒,搭上一辆出租车,把他送到了灵山脚下,然后就借着酒劲上山,好在他是从小走惯夜路的,加上还有一点朦胧的月光,倒也不至于迷失方向。

只是山里面的那份寂静以及四周黑乎乎的茂密丛林让他有点害怕,要不是喝了酒,说不定会半路打退堂鼓呢。

夜里十一点左右,他终于来到了大殿的门前,寺庙黑的就像一头蹲伏在那里的怪兽,四周看不见一个人影,大门早就已经从里面拴上了。

他知道这个时候如果贸然打门可能会惊动庙里面的和尚,于是沿着庙宇的围墙往南走,穿过一片小树林,翻过一道土岗,来到寺庙的后面,没想到那扇破旧的木门竟然也朝里面锁上了。

陆鸣气得在门上踢了一脚,把装着二十斤的土酒的塑料壶放在门边,琢磨着敲门还是把这扇破门拆掉算了。

可用手试了一下,没想到山门虽然破旧,却仍然很结实,没有刀斧之类的工具也不是那么容易拆的了。

正自无奈,扭头看见了旁边的那个老榆树,再看看三四米的围墙,顿时有了主意,在手掌里吐了一口吐沫,然后就拿出小时候练就的爬树的本领,不一会儿就爬到了跟围墙一般高的地方。

只是那棵树距离围墙还有一米多的距离,他必须从树上跳到围墙上,这个动作他可没有练过,心里并没有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