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只要自己不结婚,就不算违背财神的遗嘱,他们也就没必要担心有外人进来分一杯羹。
反正自己也不缺女人,甚至连儿子都有了,结不结婚也无所谓,就算这辈子不结婚又能怎么样,说不定还少一些烦恼呢。
不过,陆鸣还是想警告陆媛一下,或者他希望通过陆媛被陆建伟传个话,沉默了好一阵说道:“有件事我一直没有告诉过你,前一阵蒋凝香家里发生了盗窃事件,实际上这并不是普通的盗窃案。
公安局往公司派了一个卧底,他竟然打探到蒋凝香家里存放着一大笔现金,范昌明马上怀疑这笔钱可能跟财神的遗产有关,竟然派人装扮成盗贼来家里行窃。
所以,像你们这样整天吵吵嚷嚷的,就算财神的遗产不在我们手里,到时候也别想说清楚,我可警告你们,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别整天光想着发财,惹出了麻烦可要死人呢。
事实上,为了财神的遗产死的人难道还少吗前几天在梅源村被抓的那个张昆就是陆建岳的手下,为了这笔影子一般的遗产,他连警察都杀了好几个,还把我们公司的一个员工活活烧死了
所以,我劝你们,从今以后少把财神的遗产整天挂在嘴上,更不要把我扯进去,谁要想自己找死我也管不了,但别害我就行”
陆媛听得小脸都白了,小声道:“天哪,公安局竟然往公司派卧底你的意思是他们也开始怀疑蒋凝香了”
陆鸣吓唬道:“财神的遗产早就被外面传的沸沸扬扬,凡是跟他有直接关系的人都是公安局的怀疑对象,所以,今后公司投资的每一笔钱都必须要有合法的来源,稍不注意就有可能惹来麻烦”
陆媛点点头说道:“这倒不能不防啊,好在你这家伙做生意没什么本事,藏钱的本事确实不小,这么大一笔钱竟然被你藏的无影无踪,连三伯都佩服你呢,不过,大家心里都知道,你那笔所谓母亲留给你的遗产其实就是我二伯赃款的一部分”
陆鸣喝道:“胡说八道,我在公司的投资都是卖旧币的钱,难道不是我母亲留给我的遗产吗”
陆媛也不争辩,贼兮兮地说道:“阿鸣,你小心谨慎是对的,不管你用什么方式,只要把二伯的遗产变成合法的投资,谁也不会多说一句话”
顿了一下,小声道:“如果我猜测不错的话,你妈留下的那些旧币多半这会儿还藏在那个保险柜你呢,那个新加坡商人肯定只是一个影子”
陆鸣不敢再跟陆媛扯这个话题,不过,他越来越意识到,凭陆媛的脑子根本猜不到这么远,每件事里面都有陆建伟的影子,这个号称小诸葛的死老头早晚会窥破自己的所有秘密,这到不能不引起警惕,后悔当初不应该引狼入室啊。
想到这,陆鸣酸溜溜地说道:“阿媛,我看这架势,你们现在把陆建伟当成了亲人,反倒是把我当成了外人,你不妨直说,陆建伟究竟想干什么”
陆媛哼了一声道:“是不是把你当外人取决于你自己,不管怎么说,三伯眼下是家族最后一位长辈了,再说,他也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整个家族考虑
对了,有件事我想提醒你一下,虽然你现在当了董事长,可仍然是个甩手掌柜,眼下的公司经营权掌握在田振东手里,财务掌握在雨墨手里,我们陆家的人反而没有发言权,我的意思是,适当时候是不是要做一点调整”
陆鸣故作不经意地问道:“那按照他的意思要怎么调整”
陆媛原本就是一个大大咧咧的人,一方面确实没有什么心机,另一方面好像也确实没有把陆鸣当外人。
所以毫不隐瞒地说道:“三伯的意思是两个方案,要么田振东和雨墨两个位置要让出来一个,起码财权要掌握我们自己人手里要么就是”
说到这里好像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陆鸣催促道:“说啊,既然有意见就当面说出来,不要藏着掖着”
陆媛说道:“那你听了可不许生气啊”
陆鸣哼了一声道:“怎么你们现在合起伙来拆我的台,还在乎我生不生气说吧,陆建伟那点小心思我基本上也能猜到”
陆媛犹犹豫豫地说道:“三伯的意思是你这个董事长蹲在你蹲在茅坑不拉屎,并且你自己的心思好像也不在公司里,所以,可已考虑让他出任董事长”
陆鸣嘿地笑了一声,问道:“那你的意见呢”
陆媛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道:“阿鸣,其实你自己心里也很清楚,你眼下这个董事长的头衔不过就是个摆设,公司的一切都是田振东和雨墨说了算,甚至蒋凝香还在暗中操控
而三伯的经营才能你是知道的,当初连大伯都重用他,与其让外人掌控公司,你为什么不把这个有名无实的董事长让给三伯呢
反正你是公司的大股东,有他替你盯着,完全可以放心,我倒不是排挤田振东和雨墨,而是让公司的决策权分散在三个人手里,大家彼此制约,公司的组织架构不是更稳定吗”
陆鸣慢慢点上一支烟,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犹豫了好一阵才缓缓点点头,说道:“听起来倒是有点道理啊,这件事丹菲知道吗她是什么意见”
陆媛说道:“我这不是跟你商量吗还没有跟她说呢。”
陆鸣稍稍松了一口气,心想,起码陈丹菲还没有被陆建伟洗脑,不管怎么说,陈丹菲比陆媛的社会经验多一点。
并且,现在自己跟陆媛解除了婚约,陈丹菲如果真有意嫁给自己的话,基本上不用怀疑她地的立场,如果连她也赞成自己把董事长的位置让给陆老三的话,那自己可就是孤家寡人了。
“这么说,陆建伟已经跟你们开过会了看来,我还没有把董事长的位置让给他,他暗地里已经在实行董事长的职责了,倒是难为他一片苦心啊”
陆媛似乎从陆鸣的话里面听出了不满,急忙解释道:“哪有你说的这么严重这不过只是个建议,你不同意的话就等于他没说
其实,我倒不在意你们两个谁当董事长,要不是你整天不管事的话,我也就没必要多费唇舌了,我总不能看着你吊儿郎当的不务正业,让田振东个雨墨操纵整个公司吧”
说完,凑近陆鸣小声道:“难道你没有听见公司员工私下议论吗都说雨墨已经成了田振东的马子了”
陆鸣惊讶道:“我整天待在公司也没有听到过这种传言,怎么你远在市里面耳朵比我还要灵”
陆媛嗔道:“你整天高高在上的,谁敢在你面前说这些不过,我宁可相信这种传言,起码要引起我们的警惕,哪有公司的财务总监跟总经理睡在一张床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