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领导,届时所有的恶名都会着落到他的头上。
说句不客气的,如果那样的情况发生,朴政赫的职业生涯就完全断送了。
正是看到了这严重的后果,所以朴政赫尽管怒火滔天,但还是强迫自己忍耐了下来。
邓公都能三起三落呢,他这点小挫折算得了什么。
当前最要紧的,是要想办法把毕津浩进来的危害降到最低。
幸亏主导策划了我们结婚了,让他的身上被功绩的光环缠绕着。否则的话,换成其他人,说不定连主的位子都保不住。
既然自己还是节目的主,那么就还好办。
毕竟毕津浩这样的害群之马,还是在自己的手底下。只要他进了节目组,就必须遵从自己的命令。
自己让他干什么,他就得干什么。
如果他不执行的话,那么朴政赫就占住道德的制高点,可以发动凶猛无俦的攻势,让这个家伙彻底完蛋。
这么一想,朴政赫的心情好多了。
恰好这是金泰浩找了过来,兄弟俩找了一个安静的地方谈话。
“这一次就忍耐下来吧,对方准备充分,没有你抗争的空间。”
金泰浩没有拐弯抹角,跟朴政赫也不需要那么做。
知道这位大哥是为自己着想,朴政赫感动之余,轻松地笑着。
“呵呵,哥,你放心吧。我又不傻,明知道是陷阱还会往里面跳吗”
见他还是这么精明,金泰浩总算是放心了。
“有的时候,受了委屈未必是坏事。最起码人们都是同情弱者的,将来说不定什么时候这个平衡就会找回来。”
朴政赫装作认同地点点头,让金泰浩误以为他认同了这个说法。
这样的想法,当然不能说有错。事实上,很多时候还是有它的道理的。
但朴政赫很清醒,他明白这种事是不会落在自己头上的。
能够先苦后甜的,必须要是上司的嫡系才行。
受了委屈,冲上司哭诉两声,将来自然会给你找回来。
可要是他这种非嫡系,吃了亏的话,没人会放在心上。胆敢表达不公的话,还会被当成异己给排除掉。
要想不遭遇这样的事情,最保险的做法就是自己足够强大,或者是拜入某个大人物的门下。
只可惜,这两个条件,朴政赫暂时都做不到。
所以这个亏,他必须笑着吃下去。
假如他表现的脆弱的话,那么别人不但不会同情他,相反还会落井下石,然后再踩上两脚。
这就是残酷的现实,无依无靠的人,必须要坚强。
如果不能坚强,那么要假装坚强。
一旦露出疲态和弱点来,立马就会成为鬣狗们的食物。
在这个关键时候,朴政赫终于相信,他这个穿越人士,是得到了上天眷顾的。
一通电话,将他约到了一家富丽堂皇的酒店里。
而在他到来的时候,这里早已人声鼎沸,早有许多个跟他年龄差不多的年轻人汇聚于此,不是一般的热闹。
他的前脚刚踏进去,立马就被人发现了。
“呀,朴政赫,你怎么才来啊”
说话的人嗓门很大,看样子平时没有少吼人。紧接着,一个身材魁梧的人裹挟着他,走到了大厅的中央。
朴政赫苦笑连连。
“我的刑警大人,我可是合法公民,没必要这么对待我吧”
搂着他的人哈哈一笑,声音愈发的洪亮。
“老子只负责抓人,至于你有没有罪,要看我们检察官阁下的。”
说着,他的手指向了人群里站起来的一个带着眼镜的年轻人。
那人也会凑趣,拍拍巴掌,很像那么回事。
“来,朴政赫是吧本人是首尔地方支检的梁再勋检察官。现在就你的问题,我们好好谈谈。”
朴政赫随手抓起桌子上的纸巾就扔了过去,嘴里笑骂道:“滚你的,小心把你门牙都打掉了。”
“放送社的殴打检察官,这可是大新闻,快让本记者记录下来。”
另一个带着眼镜的年轻人一边说笑着,一边摆弄着手中的相机。
而他旁边一个衣着华丽的女人则对他吐槽不已。
“算了吧,你一个八卦小记者,关注社会新闻干什么这种事,归我们中央日报管。”
眼镜男很不满意。“凭什么,我们首尔体育难道不是媒体吗”
见两人拿自己开玩笑,朴政赫没好气地道:“拜托,我们也是媒体,就不需要两位老同学出头了。”
一边说着,一边看着屋子里凑上来打招呼的同龄人,朴政赫笑的格外开心。
没错,今天是同学聚会的日子。
而出现在他眼前的这些,全都是当初高丽大的同学们。
现如今,这些同学们也跟他一样,全都走上了工作的岗位。
韩国社会是讲究族谱的,所以同窗绝对是一种了不得资源。因为要维系这种关系,经常性的聚会就少不了。
朴政赫进来时,抓着他的那个人叫姜武赫。
现如今是晋城警局的刑警,因为工作得力,马上就要晋升为组长了。
那个检察官是朴泰桓,和游泳名将同名同姓,但却是权力大如天的检察官。
目前就职于首尔地方支检,还在为往上爬而努力。
这一次的聚会,就是他召集的。
眼镜男是刘敏硕,目前供职于首尔体育,是韩国一家仅次于社的八卦媒体。
当然了,人家的主营是体育新闻,只不过还关注娱乐圈罢了,所以才干不过社这种专业的八卦媒体。
那女人则是叫沈海英,却在大名鼎鼎的中央日报上班。
作为韩国第二大报社,当然瞧不起刘敏硕这种八卦记者了。
剩余的其他同学,也都有着不错的工作。
因为学术专业的关系,目前工作的地方,无外乎公检法和传媒舆论领域。
剩下还有一些人,虽然不是传媒学院这边毕业的,但平素交集也不少,因此今天的聚会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