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座农场,所以农场可以随意转换,只要证明自己是农场主人即可。
这次的聚会,其实不是开会,而是大家在一起开个arty,类似犟牛俱乐部的年会,只不过没那么正式。
此外,大家也顺便交流一下新西兰农业方面的政策和行情,做出计划,毕竟马上春天要到来了,是种植农作物的好时候了。
王博考虑了一下,他的农场也要进行种植,不能空在那里。再说他自从买下农牧场还没有和本地的邻居同行们交流一下,这是个聚会的好机会。
于是他答应下来:“谢谢你,哈克雷先生,我想我明天一早就能动手,我们库劳见。”
明天是周六,这次的会议是周末举行,通知他有点仓促。
双方约定了周六见面地点,王博还有印象,是当初他去买农牧场的时候,文思请他们吃饭的一个地方。
第二天早起爬山锻炼身体之后,他就开着皮卡车踏上行程。
这次他带着哈尼、壮丁和军长,后二者不愿意跟他分离,哈尼是对农牧业这块比较了解,被他叫去做参谋。
“你得给我支付加班费。”哈尼在路上不满的嘟囔。
王博更不满:“我平时对你可够好了,老伙计,你竟然问我要钱你不觉得这样做很寒酸很丢脸吗”
“我本来想这个周末陪我儿子的,结果被你给霸占了。”哈尼吼道,“我要陪儿子我爱我儿子”
王博一脚油门踩到底,车子飞奔了出去。
幸亏带上了哈尼,他路上顺着gs导航不知道怎么拐进了一个岔路,差点拐不出来。
到了酒店门口,王博看到了一辆涂着汽车人的丰田皮卡车,罗博跟他说过,这是他车子的标志。
车子旁边蹲着一个中年大汉,正在无聊的吞云吐雾。
王博下车,大汉一眼认出他来,招收道:“嗨,王,很高兴见到你。”
库劳是小城,且是农牧为主,没有什么游客,黄种人很少见,所以作为唯一一名黄种人还开着皮卡,确定他的身份不难。
他和壮汉握手,道:“多谢你特意来接我,太好了,我还担心我迷路呢。”
罗博大笑:“不用道谢,我的伙计,反而是我该道歉,我们这些家伙聚会总是没有计划性,也没有什么时间观念,昨天通知你有点晚了。”
他们简单的互相了解了一下,随即,汽车人在前面带路,两辆车子一前一后开出小城向东南方驶去。
罗博说过了,这次聚会的地点是在一个叫做蒙多约翰逊的农场主家里,他有一个大农场,占地面积大概有三百五十多荧英亩。
库劳现在也是一座雪城,城市里的冰雪或许已经融化,但周围的蒂考胡劳山和圣玛丽山脉上还是白雪皑皑,看起来巍然壮观
第678章 不愉快的开头
蒙多约翰逊的农场距离王博的农场不远,只有五六公里的样子,这距离对于乡村来说相当近了。
库劳没有纯粹的农场,道路旁边有农田,但其间会有牧场夹杂,农场主们会顺便养殖一些家畜来赚点外快。
车子行驶,王博往外看,看到平坦的大地上竖立着一些巨人一样的大铁罐,这就是储粮罐,是每一家农场必不可少的设备。
库劳有山有湖泊,湖泊尤其多,王博不记得上次他来库劳也见到这么多湿地、沼泽,一些野鸭和水鸟冒着寒风待在这些地方,看起来倒是增添了很多生机。
地势渐渐增加了起伏,风驰电掣之间,皮卡车从高速公路拐入了乡间公路,他们很快到达目标农场,一片围在松树和杨树之间的土地。
这座农场看起来有些年头了,木板房色泽发暗毫无光泽,里面也有些地方聚集着水,远看像是小湖泊,近看才发现水很浅,这只能说是湿地。
农场里随意的停着二十多辆各式车辆,皮卡车居多,但也有越野车和suv,轿车则一辆都没有。
他们的汽车开进去,几条雪橇犬嗷嗷叫着跑了出来,壮丁露头瞪了瞪眼,这些逗比又立马逃走,只敢待在远处吼叫。
军长站在王博肩膀上往外看了看,不屑地说道:“啊,蠢货没药治”
“到地了伙计。”罗博笑着下车。
王博站到了土地上,踩着软绵绵的地面,他惊奇地说道:“库劳是要打造新西兰之肺的环境吗怎么这么多沼泽和湿地”
听了他的话,罗博叹了口气要说话,哈尼抢先道:“你误会了,头儿,这不是沼泽和湿地,今年冬季雪量有点大,前几天暖空气到来地面解冻了,一些农田遭受了水淹,变成了这样的环境。”
老王尴尬,他这可是外行了。
“对,这位先生是行家,”罗博闷闷不乐道:“这也是我们此次聚会的一个议题,该死的,这些水淹没了农田,那春季肯定没法播种,我们的损失大了。”
被水淹没的地方其实不多,不过王博理解罗博的意思。
新西兰靠的是机械化作业来从事农牧业,而机械需要全境工作才行,当农场变得好像麻子脸一样,这里不能种那里不能种,那机器的威力就会大减。
听到狗叫,屋子里走出来几个人,一个白人老头精神抖擞的走在最前面,招收道:“欢迎、欢迎,欢迎我们新的老朋友到来。”
之所以这么称呼,是因为这个协会对会员的评定是土地,农场的土地一直没变过,所以是老朋友,但王博是第一次到来,又算是新人。
罗博给他介绍:“这就是蒙多约翰逊,我们的老大哥,这是王,老文思的地盘属于他了。”
王博和这些人逐个握手,这些人的手掌很粗糙,全是老茧,穿着打扮也比较老土,穿着针眼粗糙的毛衣或者索性一件长袖t恤,脚上蹬着靴子,老王和他们的扮相不太一样。
这让他有些郁闷,农场主可不是农夫,这些家伙即使不像他身价亿万,那也得值个几百万甚至上千万。
所以,他们这么穿完全没必要。
当然农场主们穿成这样也不是节俭或者独立特行,而是新西兰的农场文化就是这样,以舒服和方便为主,不必追求什么。
但穿着打扮不同,特别是王博手上没有茧子,皮肤也没有被阳光暴晒的痕迹,那他不容易融入这些农场主的圈子里。
进屋的路上,除了互相介绍的时候说过话,之后再没有人开口。
和库房、机械室不一样,房屋是一座新西兰比较少见的石木组合别墅,面积估计得有两千多个平方,别的不说,面积绝对够大。
新西兰人很会享受生活,房子无论质地,位置选择和周围环境一定努力做到最好。
这房屋的正面向着一片土地,旁边是一座小湖泊,周围是一大圈养护良好草坪,门口两畔栽种着几棵果树,一个野鸭群恰好这会飞来,降落在湖面上游来游去,对不远处的人们熟视无睹。
王博抬手做了个打猎的姿势,蒙多哈哈笑道:“不,它们可不能猎杀,它们是我的好友,每年冬末就会到来,一直待到秋末。”
“中国人太贪婪了,什么都要打了吃。”一个胖大汉瓮声瓮气地说道,他自以为声音小,可他体型和嗓门太大,周围的人都听到了。
有人笑了起来,罗博瞪了他一眼,道:“苏拉,别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