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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这就不是败仗的事,是李正他们的事了”卢海说道。

“今天军长跟他们去了就难逃一死了,说不得今天也要得罪得罪陈长官了”海治治在一旁说道。

“是”

陈诚也不曾想到竟是有人胆敢用枪拦他的车,面色铁青道:“你们干什么你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但是我想像向陈长官讨教个问题,还望陈长官赐教”

“滚下去,不要脑袋了”张冲猛地骂道。

“事到如今管不了那么多,今天他们要是敢强闯我的子弹可不认识什么陈长官”

“我见过你,你叫卢海,你还击毙了秋山义允,还有铃木大佐是吧,你可要想清楚了,我立刻让开我当做没看见,你还年轻,立了大功很有可能为团长,甚至成为师长军长都是有可能的,你可要想清楚了”

“没什么可想的,我就想问,徐州会战,汤恩伯那个灰孙子放开阵地,坑害了我们最少五千将士性命同样的还是在徐州会战,还是汤恩伯的部队,攻击不力,让我们六十军一次又一次冲锋,182师几乎一天就打没了,这些仗怎么不见你们去算”

“你们给我充足的弹药了,还是给了58军一台完好的电台了,或者友军支援了我们为什么他们私自撤退,攻击不利没有得到追究,我们败了就劳动你陈长官亲自来抓我们军长,是不是你们中央军就是人命我们滇军就不是人命”

张冲见卢海越说越激动,也知道卢海心里也有怨言,是啊,仗打成这样谁没有怨言呢可是在说下去卢海的脑袋可就真的要搬家了,张冲看着陈诚已经铁青无比的脸色急忙开口道:“你个狗、日呢,让你少喝点酒你就是不听,给老子滚下去,不要丢人了”

“这是命令”

第一百五十四章:陈亮劫狱

“我没有醉”

“滚下去这是命令”张冲怒道。

说着张冲却是猛地接过抢过一个车上一个士兵的手枪猛地对准卢海说道:“我在说一遍这是命令给老子滚下去”

“我不明白,我不懂为什么是这样为什么会是这样一仗比一仗打的窝囊,就说我这个营吧,打散重组也好多次了,每一次重组我的心里就很内疚很难受,因为每一次重组就代表着我的弟兄们又死去了一大批刚刚换了一批我还来不及记住他们的名字他们就又没了。我们打的勇敢,我们打的顽强,可是为什么还是这样”

“溃退溃退几千公里的溃退”卢海脸上猛地留下两行眼泪,几乎咆哮着嘶吼道。

“陈长官说道这里我更想问问你,李宗仁在徐州的时候对我们说,只要我们六十军主动出击,他动用汤恩伯兵团,于学忠的部队对版垣师团围歼,结果就是我六十军主动出击,同样的,你说调兵围歼,我们打了4o多天,你的围歼部队呢”

“陈亮我命令你立刻堵住他的嘴,把他带下去”张冲猛地说道。

陈诚顿时被问的无言以对,这场战场打成这样的结果是他不曾想到的,原本信心满满和日军展开作战,可是总有人贪生怕死搅乱战局,六十军师顽强也从不怕死,而且张冲很能打仗,也能打硬仗恶仗可是这样的人才偏偏和红色搅在了一起,这也是委员长亲自下达的命令,而且铁证如山

“怎么了我命令你们都不听了吗”张冲再度吼道。

陈亮急忙上去想要劝卢海,却被卢海一肘子抵了回来,也在这时候,陈诚冰冷道:“让他说”

卢海刚要开口后脖子上却被重重打了一下,整个人顿时晕了过去,海治治急忙笑道:“陈长官他喝醉酒了你别往心里去”

“陈长官一人做事一人当,这些兵个顶个都是好样的,陈长官身为三军司令,想来不会和几个醉酒士兵较真吧”张冲将手枪递給一旁的士兵。

“好他们我不会怪责,不过你嘛,我会亲自将你送上军事法庭”陈诚冷笑道。

张冲也不以为意道:“败军之将,你要杀要剐我可管不着了”

“全部给我滚开”陈诚怒道。

众人急忙散开,陈诚的车队这才开出了军营向着远处行去,同样的万保邦也走了出来道:“把他带下去,陈亮你跟我来”

“是”

陈亮跟着万保邦来到军部这才开口道:“你刚才怎么不拦着他,要是陈诚秋后算账,足够他死一百次了”

“我也想拦住他,可是他唉”

“你们近期不要再生事端,还有传令下去,谁要是说出一些不该说的事,我就亲手毙了他”

“是”

“旅长,军长他还有救吗”

“现在很难说,我要亲自电报给龙主席,要是他肯出面的话还有可能”

“是”

陈诚将张冲带走之后便将张冲交给了特务亲自审理,也顺便将张冲软禁了在长沙,就连卢汉都不得探视。

面对特务的一次又一次软磨硬泡,威逼利诱,张冲一句话都不说,照旧每天吃喝大睡,特务审问了半个月依旧没有得到什么实质性的结果。

同样的,卢海憋屈了几天之后也知道那天的确过于冲动,这样帮不了张冲反而可能害了张冲,不过他毕竟只是一个营长,他的呼声岂是高层能够听到的

苦闷之下,卢海又独自一人跑到了一架酒馆喝酒,喝了整整半天这才摇晃晃晃走了出来。

谁知刚刚走到一条巷子里的时候,身后猛地挨了重重一棍随即就没有知觉

“陈长官,那小子已经抓来了,现在怎么办”

“审审他,没用之后做的干净一些”

“是”

同样的,身处云南的龙云得知滇军战败丢掉崇阳通城之后虽然心中也是痛惜,可是眼下张冲很有可能被军法从事,急忙电给求情,同样的,卢汉也紧随电求情,这才暂缓了枪毙的命令。

同样的,新十二师部队被撤销编制,远在云南准备养病的鲁道源得知滇军战败之后不顾带病身躯向着长沙方向赶来

“啪”

卢海只觉得面上猛地一凉,整个身子都猛地颤了一下醒了过来。

“小子,知道这里是哪里吗”

卢海瞪眼看了看场中的几人,只见他们都穿着端正的军官服,正对面的桌子上坐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少校军官。

而此时的他正被捆在一个十字木桩上,一旁便是烧红的炭火和两块烙铁

“军统的狗腿子”卢海猛地唾了一口。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