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的放到牡丹身上,应该是比较浓郁一点为佳。”
“姿态,相对就比较复杂,整株花,包括枝、叶、花不但要逐一去看,而且还要看整体,就像人一样,要长得协调,有精神”
“而韵,则可以称得上是前三者的结合,韵是花的风姿,是花的气质,赏花者如不谙花韵,则实如嚼蜡啊”
这一番话,听的李逸连连点头,确实,有了这个标准,判断一株花的好坏就有了依据,一旦级别确定,这个价格就好办了。
接下来,他将目光主要盯在了那些价格在五千左右的牡丹上,他准备不管品种,就在这个价位,按照那位袁老刚刚所说的四个标准,给师父好好的挑上两盆带回去。
韵,这株不行,太妖,这株也不行,太怪,这株
即便是按照袁老的四种标准,李逸也还在习惯性的使用鉴灵牌,无他,就是想看看这些名字起的稀奇古怪的花到底是属于什么品种,省的以后别人再说起来一问三不知的尴尬。
很快,他发现了一株很奇特的牡丹。这株牡丹枝叶不算繁茂,但它的绿叶,看起来片片都是油光滑亮,给人一种苍翠欲滴的感觉。而且,最奇怪的是它的花,一丛绿叶中一朵孤零零的拳大白花,在白花的花瓣上,长着一些很奇特的仿佛是眼睛一样的黑斑。
黑斑的大小和李逸的食指指肚差不多,仔细看上去并不是那种纯黑,而是偏黑褐色,而且从外到内似乎分了几个层次,最中心那团绿豆大小的已经变成了纯黑。
仔细看了一下,这种黑斑每片花瓣上都有,而且基本上都在花瓣的正中间,很是奇特。
李逸看了一下介绍,这花的名字叫做晴睛,白色的花瓣好似万里无云的晴空,而那一片片黑斑也确实是像眼睛,这个名字起得很贴切。
不过,相对于它妖艳而略带诡异的花型,这株牡丹的价格也很给力,288万
李逸忍不住摸了摸下巴,如果这株牡丹也是五千左右的话,他才不管什么色、香、姿、韵呢,二话不说就会掏钱买下,可是288万的话他摇摇头,伸手摸了摸那青翠欲滴的叶片,忽然愣在了那里。
鉴灵牌居然吸到了凉气
连万年何首乌都没吸到过凉气,这曾经让李逸一度认为,鉴灵牌不可能从活物身上吸到凉气,可是这株牡丹,他居然吸到了
还好是久经战阵,他愣神不过半秒就反应了过来,然后一眼就看到了鉴灵牌的鉴定结论,然后又稍稍的愣了一下,这条鉴定结论之简单,简直前所未见
鉴灵牌给出的鉴定结论只有两个字,
妖睛。
这是这株植物的名字还是什么这株不是牡丹吗
李逸没有多想,问明白不讲价之后,直接刷卡将花买到了手中,他要拿回去好好的研究研究,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这株花让他很轻易的就想起了那六粒名为精灵眼睛的翡翠,他记得黄鹤林告诉他,那些翡翠最开始也是被叫做妖精的眼睛的,那么,这二者之间有没有什么牵连如果有牵连,又会是什么样的牵连即便是没有,那么,其他的植物里会不会也有蕴含着凉气的品种
将花寄存在摊位,李逸就好像刚刚得到鉴灵牌那两天一样,兴致勃勃的开始了大扫荡。不过似乎他今天的运气已经用完了,一直到下午闭馆,都没有再遇到含有凉气的牡丹。
出了展馆,他迫不及待的给胡瑾泉打了个电话,
“师父,你见过一种叫做妖睛的牡丹吗”
第二百七十六章 意外的相逢
电话那端传来了胡瑾泉惊喜的声音,
“妖睛长什么样子”
李逸一听,心中大喜,看这样子师父是知道啊。他连忙将妖睛的主要特征描述了一遍,然后满怀希翼的问道:
“师父,你在哪里见过这种牡丹,还能找到吗”
“哦,我没见过,也没听说过。”
“那你刚才那么兴奋,我还以为以前你见过呢”
“哈哈,我以为你说的是妖精,我在想,牡丹都是气质雍容、姿态典雅的大花,那么,能被起名叫做妖精又该是个什么样子没想到你说的是眼睛这个妖睛”
“呃”
结结实实的被调戏了一把的李逸郁闷的挂了电话,可没想到,刚把收起来,就又接到了胡瑾泉的电话,
“那牡丹是人工培育的还是野生的”
“他们说是野生的,而且就发现了这一株。”
电话那端的胡瑾泉沉吟了一下,说道:
“无论是人工培育还是野生的,很可能都不止一株,你明天再去看看,如果没有,隔几天再去,多半就又有了,那时候,你说不定能问出真话。对了,记得给我传张照片过来。”
李逸一想,也确实是这个道理,这花之所以能标价288万,不就是因为少吗要是呼呼啦啦一下摆个五六盆,谁还会买可要是隔几天放一盆,那就不好说了,总有像他这样的冤大头上当
不过,他们又怎么能知道,别说是288万,而且只有一盆,其实哪怕就是再贵点,再多几盆,只要其中蕴含有凉气,他都会高高兴兴的去当这个冤大头的
因为这是第一种鉴灵牌从其中吸收到凉气的植物,一定非比寻常
第二天,李逸先是耐着性子将广场上那些摊位的各种花草挨个摸了个遍,一无所获后才心怀忐忑的走进了展馆,这会儿,他们如果还有的话,应该会摆出来了吧
可惜,当他赶到那个摊位的时候,并没有看到另一盆妖睛,他有点失望的将昨天剩下没有扫荡的展位上的花又挨个摸了一遍,很遗憾,一无所获。
离开展馆的时候,他心有不甘的回头望了一眼,话说,你们这门票钱挣得还真容易,用盆花吊着他,只要他还在,岂不是每天都要消费一张票
相对于水墨而言,工笔对于李逸来说,要更加的吃力一些。一是因为他之前没有任何的基础,二是比起水墨那种可以肆意挥洒的画风来说,这种细腻严格的东西和他跳脱的性子有些不太相符,因而一直苦练到第五天头上,他才画出了第一幅自己感觉比较满意的作品。
收好画夹,默默静静的回想了一遍这几天作画的心得,他站了起来,看着不远处的一片湖面默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