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的三个人,人称嘉定三朱之一的朱缨朱小松
朱缨是明代著名的书画家和竹刻家,其父朱鹤是嘉定派的创始人,历史上,人们将他、朱鹤以及他的第三个儿子朱稚征并称为嘉定三朱,他们,代表着竹刻的最高水平。
嘉定三朱中,朱稚征的名头最为响亮,朱鹤稍次,至于朱缨,还要更加的差上一些。但也有人分析,朱缨的名头之所以不如其父其子响亮,并不是因为他水平差,而是因为后来人多喜仿刻朱鹤朱稚征的作品,所以这两人才会更加有名一些。
至于为什么后来人会更多的模仿朱鹤和朱稚征的作品,也有人给出了解释,那就是朱缨在书画方面的成就太高,因此他的作品仿形易但仿神难,所以模仿的人才少
如果这个说法成立的话,那么,朱缨才是嘉定三朱中技艺最精湛的那个
当然,以上这些说法都是李逸逛论坛时看到的一家之言,并没有什么确切的证据,事实上,无论是朱稚征还是朱缨,其竹刻水平都达到了宗师的高度,而且因为传世的都极为稀少,其价值根本就无法界定,堪称无价之宝
朱缨的竹刻作品,目前能够确认为其真迹的不超过五件,但这几件都有一个共同的特征,那就是和他传世的书画作品一样,以气韵神采见长。
李逸仔细的观察了笔筒上的画面之后确定,这件,应该不是后人仿刻,而是一件真正的朱缨的作品
开启鉴灵牌,凉气一闪而逝,而李逸也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老板,这件怎么卖”
“这件是清代嘉定派竹刻名家时钰之子时其吉的作品,你看这里,就是后人故意剜剔的痕迹,实意想要的话,12万。”
闻言李逸翻了个白眼,这家老板也算是用心,知道大家不可能相信这会是朱缨的作品,所以伪托了一个时其吉的名字,可他们哪里知道,这一番说辞才是画蛇添足啊
“就算是时其吉的作品,这个价格也贵了点,这样吧,8万卖不卖”
“先生,您看我们本身就很实在,这件如果非要说是朱缨的作品,张口要个几百上千万的也不是不可以,可我们还是说了实话,所以您就别讲价了,这样,11万8,优惠两千,您看怎么样”
李逸想了想,直接掏出银行卡递了过去,11万8就11万8吧,反正便宜已经占足了,如果因为这两三万再发生什么变故就不好了。
“老弟,又看上什么东西了”
何冲听到这边李逸和人讲价,就匆匆走了过来,拿起笔筒看了两眼,听到居然要11万8,不由皱起了眉头,这件笔筒,在他看来应该不超过5万,要价11万8,这价格也太虚了点
“老弟,这件东西你还是再仔细看看吧,我觉得”
话还没说完,他就看到店伙计将收款条和银行卡递了过来,心中一急,不由脱口而出,
“哎呀,你这个人,怎么净乱花钱呢”
鉴灵牌 第五百六十一章 借笔筒
看到何冲确实急了,而且人家又是为他好,李逸不由挠了挠头皮,
“何兄,我这真不是乱花钱,因为除了钟胡两位老师之外,我还拜了一个师父,他就是搞雕刻的”
何冲撇了撇嘴,根本不信他的解释,
“要照你这么说,我打小学认和田玉的时候,还拜了一堆的师父呢”
闻言,李逸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正待解释,身后忽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转头,就看到一个大约二十四五岁,带着眼镜的年轻人快步走了过来。
“伙计,你们那件刘海戏蟾的笔筒呢”
伙计刚刚拿过盒子和泡沫,正准备帮李逸把笔筒装起来,闻言不由一愣,随即指着柜台上的那件笔筒说道:
“刘海戏蟾你说的是这件”
年轻人急忙弯腰看了一眼,然后转身兴奋的对着刚刚走过来的一名年约五十上下,脸颊削瘦,气度沉稳的老人说道:
“朱老,我说的就是这件”
“这件”
朱老先是微笑着冲着李逸二人点了点头,然后一弯腰,盯着柜台上那件笔筒看了两眼,眼神陡然亮了起来。
“这件笔筒”
朱老一边沉吟着一边将笔筒拿了起来,伙计正待阻止,却发现连李逸这个主人都没什么动作,就将手收了回去。
“这件笔筒怎么卖”
“老先生,这件笔筒已经卖给这位先生了,您要是喜欢的话,不妨再看看其他的,这件,还有这件也都不错。”
“已经卖出去了”
朱老的脸上流露出一抹失望、后悔、愤恨交杂的神色,不过转眼间他就又平静了下来,他仔细的看了看笔筒,转头对李逸说道:
“小兄弟,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看到老人的反应,何冲知道李逸恐怕是又捡到宝了,就轻轻的捅了他一下,使了个眼色,想不想让给他都无所谓,听听开价总可以吧
李逸一想也是,封锡禄的他大概还能知道个价格,这朱缨的,还真得打听打听。
看到李逸点头,朱老连忙让伙计帮忙将笔筒包起,而这时那伙计也看出来了,这件笔筒他们只怕是卖亏了,就拖拖拉拉的不想包装,
“各位请稍等,我把老板喊过来好不好”
“喊什么喊,收银条还在这儿呢”
何冲一把从他手上抢过装着泡沫的盒子,一手拿起笔筒,
“走,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