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名家。
“公子,傻愣着作甚快快请进,咱们挽香楼可是仪阳县几大凤楼之一,我春花保证你不虚此行”。
春花姑娘看着这位样貌俊俏的书生哥儿,见他一直盯着牌匾发呆,心想不会是看傻了吧
因此,急忙上前扯了一下孙平步的衣袖,娇声柔语,说着让人浮想联翩的话儿。
“我说姑娘,能不能别老扯衣服啊”
被人打断了欣赏匾额的孙平步,有些许无奈。他急忙把衣服扯了回来。
“公子,奴家才十四岁呢,还是个黄花闺女哎你这个没良心的,一会可要好好待奴家,怜惜奴家”。
话是这么说,春花姑娘暗想,这公子哥儿太不上道儿了,看面相生的很,只怕是一个雏儿。
完了,还抛给孙平步一个媚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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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 清倌人
孙平步看着这位虽然样貌还算妩媚,但脸蛋上却抹了有半斤粉底儿,厚重的胭脂味,年龄保守估计起码也在三十以上的黄花大闺女,脑门儿上立马落下了五六道黑线,
“人不能无耻到这种程度”
孙平步心下无语地想道:“这妓院里有三十岁以上的黄花闺女吗这位大婶级的黄花闺女也太能扯了吧”
就这脸皮,都快赶上隔壁杀猪大叔,近十年商场磨砺的铜皮铁脸了。
踏进挽香楼,随着这位自称十四岁的黄花大闺女,春花大姐。一路穿廊走道,差不多走了有小半炷香的时间才到了一个偌大的花厅之中。
这座花厅面积至少有个七八百平,此时里面,几乎已经坐满了形形色色的男女。
期间,嬉笑打骂之声不绝于耳,使整个花厅显得有些喧闹了。花厅的正南面有个三米多宽的楼梯,自上而下铺就着厚厚的艳红色地毯。
花厅四周呈环形走廊状,正中央有个百来平方的圆形舞台,此时正有几个身着荷花裙的年轻舞妓,在上面载歌载舞,卖弄着她们年轻苗条的身体。
正对着中间楼梯的北面,一楼和二楼都有稍小一些的小厅,里面摆了些华贵的红木桌凳。每个圆形红桌上都放了些水果点心之类的小东西,以供贵客们享用。
此刻,一楼和二楼的小厅中,也已经坐满了一些衣着华贵的富商,一些白衫青巾的书生士子。
想来这小厅是专门招待有身份,或者是有钱人的地方了。
而那些,一般的普通嫖客却是围坐在了圆形舞台的东面和西面,这两大块空白区域里。
孙平步今天穿了一套深蓝色的书生长衫,足踏青黑色厚绸布靴,头戴逍遥巾。
再加上他本就不俗的样貌,端是风流倜傥一才子。
因此,那春花姐姐便将他引到了二楼的小厅之中,待到孙平步落座以后,春花大姐抛了个妩媚的眼神儿给孙平步,娇声细语地问道:
“公子可有相熟的姑娘奴家帮你叫来如何”
“多谢姑娘好意,在下并无相好的姐姐,先暂且就如此吧,小生如果有事,会招呼姑娘的”
还是对这地方略感不适应,孙平步脸上堆着这辈子最阳光灿烂的笑容,应付着这位黄花大闺女,
很隐晦的在语言上表达了“我这会儿没事了,您可以接着去忙您的了”。
既然能到外面招客,自然也不是什么简单人物,那女子闻言妩媚毕显,凤眼儿轻眨,
“这公子哥儿,这会子倒是变聪明了”
不过,她心下就有些愤愤不平,“不过还是没些怜香惜玉的心,不懂温柔。”
纤纤玉指微动,划过孙平步的脸庞,笑语道:“姐姐我当然知道你没有相熟的姑娘了,不然,姐姐的火眼金睛怎么可能不记得,有你这么俊俏的公子来过挽香楼”
“你没看到姐姐我还没有被人点了去吗这么热情的招待你,也不说留下我来,真是太伤心了”
春花带着哀怨的眼神,狠狠的看了孙平步一眼,无奈地离开了二楼小厅。
孙平步心下里有些无奈地感慨,“不是哥哥我不留你,而是哥哥我怕承受不住啊”
收拾一下心情,孙平步将目光投向了二楼小厅中的其他人身上,还没有来得及仔细审视,这些都是什么身份的人物,肩膀便被人从后面轻轻的拍了一下。
孙平步吓了一跳,微微有些恼怒,转过头,看看是哪个这么不知礼数的人从背后惊吓他。
“这位兄台有礼了,在下张靖,字博远,未请教兄台高姓大名”
孙平步回头便看到,一位年轻英俊的公子哥正双手为礼,向着他行礼。
那公子哥儿一袭月白书生衫,同孙平步一样的逍遥巾,粗眉大眼鼻梁挺直,面容稍稍有些稚嫩了,约么十六七岁的样子,中等身材,整体上一副轻狂书生的打扮。
孙平步见人家如此客气,也不好在发作,只好站了起来,同样拱手为礼,客气说道:“原来是张兄,在下孙平步,有礼了。”
“原来是孙兄”
张靖笑呵呵地说了一句,便自来熟地走到孙平步这一桌,毫不客气的坐了下来。
随后,从红木雕花桌上那万花瓷盘中,摘了颗葡萄放进嘴里随意地嚼了几下,吞下后才向孙平步说道:
“孙兄今日也是为了小洛神的踏阁诗会而来”
说罢,直接给了孙平步一个我也是哦的眼神儿。
“踏阁诗会那是什么”孙平步有些好奇地问道,他是随意逛逛,开开眼界。
不过,小洛神孙平步倒是是听说过,好像叫白紫菡,是仪阳县几大名妓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