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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这位激动的不像话,其他路家人也全都激动不已的看来,一双双充满期待充满希冀的眼神,又让齐衡无奈了。

他只是安慰一下,哪能知道准确答案

武者修炼特殊功法后是可以做到假死的,但他确定瘫在地上的路永黎不是假死,是真的死了,他也是一方老祖,判断力还是有的,大陆上对于已经死亡的人那绝对是没救了,不可能再活过来。

偏偏今天这事太奇葩了啊。

不是亲眼所见绝对没人会相信有这种事,就算亲眼所见,刚才还捅了自己一个子侄一剑确定这不是幻觉,齐衡都依旧有些不敢相信。

你让一个纵横大陆那么多年,根本早就不相信仙神的家伙,突然要打破自己的所有认知

认知难以打破,事实面前这也没办法不受到冲击,所以不考虑那些,只考虑眼前的路永黎能不能复活按道理来说,阴间的阴神抓错了人去死,既然是抓错应该会被纠正吧,各种传说里白无常、那位必安使并不是阴间最大的神明。

就算那个必安使喝多了,等把人抓回去后比他更强大的神明如阎王之类,应该会纠错

满脑子一团乱,乱的无法形容,心底还有一种越来越强烈的惊恐惊佈感席卷泛滥,齐衡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么多,只是勉强笑着安慰,“应该会的,不过贤侄,我之前本就奇怪路兄突然做这些善事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现在经过那位神使一事,难道难道是你们明岸宗之前就发现了什么”

白无常存在,神明是真的,神话也是真的传说中好人有好报,阴间有六道轮回之类都是真的若是有,依据善恶评判下一世

怪不得那个心狠手辣不折手段上百年的老家伙,发疯了似的见人就帮,见人就送宝物,这八成是他以前就知道什么啊。

若明岸宗提前知道什么,那一切就都合理了。

这合理依旧让齐衡畏惧,惶恐,细细思索一下自己的一生,他都觉得自己若是死了的话,下辈子能转世成什么样子富贵人家武道天才若是靠善恶还是别想了,他也不确定自己还能不能转世为人呢

虽然齐衡还年轻些,只有160多岁,但生死这回事谁说的准。

问询下路永黎之子身子一颤,其他路家人倒依旧是茫然疑惑,就是这一颤,也吓得齐衡腿都软了,年老成精,从本能反应他就猜出了那老东西肯定早就知道什么,才会大变模样的。

真是真是太坑了啊,以前活了一百六十多年从没见过神明,也不相信什么善恶有报,你临到老了满手血腥时给你来这么一出这不是坑死人么。

明岸宗坊市前,无数人压抑到不行时,一片布满茫茫灰色气雾,笼罩着左右所有空间,只有脚下狭窄的石板路勉强肉眼可见,这条路上两道身影不断行走中,越走,路永黎越崩溃。

这是黄泉路

虽然不知道,前面的白无常也没说过,但神话中人死后不都是要走一条黄泉路么已经188岁,什么时候死都不确定,要说以前路永黎没一点心理准备那是扯淡,偏偏这次他真的冤枉啊。

可路永黎说不出任何话,在离开坊市前,踏上这条路前自己喊了几次冤枉,那位醉醺醺的白无常一摆手,就封锁了他的叫喊能力,他也发现自己在脱离肉身后孱弱的犹如普通人,被无常神使锁着牵着走,除了踉跄而行外毫无反抗之力。

走着走着,他都不知道过了多久,一看到前方云雾中隐约出现一条小河,河上一道浑然天成的关隘标志,路永黎再次激动了,说不出话没关系,他直接躺在地上撒起了泼。

“呦,死鬼我抓得多了,就你这点小能耐,还和我谢必安撒泼”感受到了什么,前方醉醺醺的白无常大笑着转身,一抖手链,就有黑色火焰席卷而下,烧的路永黎死去活来,他发誓这辈子都没经历过这么残暴的痛苦,偏偏越痛苦越清醒。

残忍的痛苦折磨里,他哪怕瘫着,还是被无常神使一抬手,拉着他就在地上蹭着走,速度还越来越快,直到真的过河,进入标示着鬼门关三个大字的关隘,路永黎才无声大哭起来。

神使在上,阎王在上,他冤枉啊

第1028章 简直无耻的毫无底线

又不知过了多久,满心悲愤无奈的路永黎都放弃了挣扎,只是被白无常拖着走,行走中不管他承不承认,周边所见一切都让他眼界大开。

原来,这就是阴间

一片阴暗荒凉的大地前后不见边际,被迷蒙的灰雾笼罩,一阵阵冷风席卷,哪怕是灵魂之躯路永黎都觉得毛骨悚然,还觉得自己在那一股股冷风下被吹的冰寒刺骨,越来越虚弱。

哪怕他现在只是灵魂之身,没有骨头了,冰冷刺骨的概念还是懂的。

一批批被套着枷锁的阴魂,各式各样,不止有人族还有无数他看见后都认不出的族群在分成小队的冥界阴兵呼喝下如囚犯一样而行,努力向上空观察,虽然看不到任何阳光,他却隐约看到了一颗颗模糊星辰,那些星辰一开始看很小,你细看又仿佛逐渐放大,逐渐呈现出一颗颗星球模样,其上山川陆地起伏,智慧生命奔走起居。

左相星出过照神境强者,照神则可以肉身离开星球,路永黎自然知道他生存的明岸宗脚下大地是星球,但他没想到过,会在这里看到大量都有活人生存的星球,难道,这些都是在阴间管辖下的星辰人死后都会来这里

还在越看越心惊时,路永黎又眼前一花,感到一阵天旋地转,模糊片刻再次苏醒,他就发现自己从之前的无垠天地来到了另一座恢弘殿宇中,殿宇气度森严,堂皇高贵,大殿深处最中央一道模糊身影高座其上,路永黎只是看一眼,就惊的差点魂飞魄散,是的,他只觉得自己的意识被那一眼给快要震散了。

同一时间,在他身前也响起一阵惊疑的呼声,“咦,我怎么参见君上。”

惊疑声是带走他的白无常所发,一开始是惊疑,后续突兀的变成了惶恐,甚至那语调里的飘忽迷离都彻底消失,像一下子完全清醒了。

“必安使,你可知罪”

又一道充满威压,只是言语都慑服的路永黎想身心臣服的声线响起,一侧白无常的惶恐也越来越强烈,“君上赎罪,赎罪啊。”

“知不知道你抓错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