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现实中亲人相聚的机会更让阴兵们眼红。
“多谢主上,中育中育”
梁中育这个撞到好事的,激动的热泪盈眶,激动的话都说不完整了。
黄景耀笑着摆手,更看向其他阴兵,“你们只要办事得利,都有机会争取和生前亲友团聚的机会,同样有机会晋升。”
笑语后中央大殿之前一座高达十多米的白色玉碑拔地而起,其上写满了文字,正是黄景耀几天构思出来的各种冥界规则规章,或者说冥界的律法也可以,玉碑出现后黄景耀让阴兵们自行观看,他则转身入了冥狱,九重冥狱到现在还没完善好呢,同样的,还没有人管理,以后冥狱管理者也要从这些阴兵里筛选了。
黄景耀一走,阴兵们也炸了,纷纷潮水一样拥挤到玉碑前观看,看着看着更有人激动的念了出声。
“所有阴兵以阴德计功,抓捕一亡魂入冥界为一点阴德,阻止抓捕九品恶灵归案,为祸前十阴德,为祸人间后抓捕五阴德,八品恶灵为祸前五十阴德,”
“阴德可兑换神术、阴魂修炼功法、甚至甚至是返回阳世的团聚机会,天啊,阴德还能帮至亲兑换阳寿一年阳寿一万阴德,同一亲属上限十年。”
身为冥界之主,黄景耀能随意掌控所有阴魂,不管彻底抹
杀还是打入冥狱受刑都轻而易举,这种情况下猛一看去,没必要给阴兵们薪水或者说酬劳,但身为现代人,他明白如古代奴役奴隶的方式去指使手下阴兵,绝对无法让他们迸发出工作热情。
给阴兵们一些薪水和盼头,才是最好的御下方式。
玉碑最下方就是各种薪水计算,以及薪水能购买的事物,阴德,也是这个刚建立的冥界的货币了。
除了抓捕亡魂、恶灵之类有阴德,每个月阴兵们也有基本工资,九品阴兵最低,一个月五阴德,八品统领就是五十了。
各种增强修炼的功法,不同阶段价值不等,他刚才给梁中育的炼魂术、持续修炼变强,玉碑上兑换就是一千阴德,最低等的修炼功法。
说到这里不得不提的是,所有亡魂新死,最孱弱的灵魂力,和普通人生前一样的灵魂力是基本状态的话,这种亡魂就是最低级的,在阳间游走几百米都会疲累,要休息等等。
入了冥籍成为九品阴兵,黄景耀会统一拔高三倍,但三倍,他们也丝毫没有修炼功法,不算多强,当初两个阴兵面对王乐茹时,只靠灵魂力强度根本不是王乐茹对手,王乐茹这个初期怨灵就是九品怨灵,但程度比阴兵强。
以武道阶段去判断,九品阴兵是初入武道,王乐茹各种怨气滋生膨胀,刺激的灵魂力飞速壮大,已经接近命轮一重巅峰了,阴兵能抓捕他,靠的魂器索魂链。没有索魂链这黄景耀赐下的魂器,王乐茹能虐打普通阴兵。
九品阴兵,就是灵魂强度媲美命轮一重,八品媲美命轮二重,这样的阴兵抓普通人亡魂轻而易举,对上武者亡魂远远不及。
玉碑上过了阴德规则后,就是阴兵们需要遵守的冥规阴律了。
不经允许不得干扰现实,违例者判入一重扒皮冥狱受刑一年。
与之对应的,以阴德换来和阳世亲人团聚的机会,这就是得到允许的。
冥界阴兵不得私吞亡魂,违例者判入一重扒皮冥狱受刑,据情节而判刑期。
一般阴兵没修炼功法无法壮大,但一些冤魂刘浩坤、王乐茹这种怨灵,都有吞噬其他亡魂增强自己灵魂力的能力,不定规矩他们披着阴兵外衣抓一个吞掉一个
林林总总各种冥规阴律多达几百条,看的一群阴兵开始魂体摆颤,一个比一个白,动辄违规就是入冥狱受刑,太可怕了。
“主上神恩,我们能在死后进入冥籍而不是就地消亡,已经是难得机缘,更别说还有和现世亲人团聚,为他们增长阳寿的机会,大家切记一定要感恩。”
看着看着梁中育才激动的大喝,他是发自肺腑的感激。
大喝后,身为第一个阴兵统领,梁中育更目光灼灼看向了赵强磊等人,接触几天,一起抓了几天亡魂,他对这些新死的大批亡魂也有一定了解了,若要挑选麾下兵卒,自然也早有人选。
当然,挑选兵卒组建麾下很重要,他更激动的还是和亲人团聚的机会,接受了恩赐后他就明白,具灵术就是可以让灵魂具现化,不止能让自己的灵魂体被活人看到,他也能以灵魂之身影响各种实物。
真有机会回现实看看亲人了,梁中育的激动是无法形容的澎湃。活着时在大明一心为公,之前几天哪怕也能在抓捕时找机会偷懒去看看,他从没那么做过,现在是光明正大的探亲机会啊。未 完待续
第1136章直冒黑烟
扬京,城东略显破旧的住宅小区,梁中育运转缩地成寸术穿墙入室,站在一间宽敞简约的客厅,看到五六岁的幼童规规矩矩的坐在那里写作业,他忍不住就惊喜的想伸手去拥抱,等双手穿透幼童,梁中育才大笑起来,“激动了,我这还没运转具灵术,就算已是八品阴兵统领,依旧做不到只靠单纯灵魂力影响现实。”
这幼童,是他的现在的长孙梁灏。
梁中育死的时候63岁,年纪不小
但梁家命途多舛,他本身育有一子一女,长子梁中翰今年42岁,22年前就结婚生子,偏偏那个小孙子出生三年就死了,是梁中育曾抓过一个的囚犯,出狱后报复。
16年前梁中翰又生了一个女儿,五岁时因梁中育抓了一个悍匪团伙主脑,被其同伙抓走他小孙女威胁放人,最后,小孙女又死在了那场较量里。
太多太多时候,他都觉得对不起儿子,好不容易这第三个小孙子出生,梁中育对其疼爱几乎是无法形容的,也有太多牵挂。
大笑声里,等梁中育想施展具灵术让自己显形,一阵脚步声突然从卧室内响起,“灏灏,作业做完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