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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仪,而非投机取巧,钻营进身。是以儿子斗胆恳请父亲莫要再学鲲宇表哥,回归正道”沈瑜庆注意到父亲亲脸色的变化,心一横,大着胆子说了出来。

“你说什么”听到沈瑜庆提到林义哲,沈佑郸的脸上顿时罩上了一层寒霜。

“鲲宇表哥屈身事鬼,私通外夷之举,士林沸腾。又讨好两宫,唆使皇上大兴土木,兴修园林,使天下百姓困顿,朝中正士受刑受辱,林家出此逆子贰臣,天下人不知道会如何耻笑林家和沈家所幸其早早亡去,免了家门之祸”沈瑜庆大声道,“是以儿子斗胆,为此千金之言,求父亲莫要再以洋务为甚,转归正途,千万不可成了大乾的千古罪人”

“你”沈佑郸怒极,指着沈瑜庆的鼻子刚要训斥,却急火攻心,“哇”的一声,吐出一口血来。

“爹”李思竹大惊失色,伸手扶住了摇摇欲倒的沈佑郸的身子。

“你这个混帐鲲宇都去了,你还死揪着他不放,你是想把爹气死吗”沈佑郸的长子沈玮庆这时走了进来,看到父亲竟然给气得吐血,沈玮庆怒目圆睁,几步上前,对着沈瑜庆的脸,狠狠的一巴掌扇了下去。

只听得一声脆响,沈瑜庆“哎哟”了一声,捂着脸跪在了地上。

李思竹和闻声上前的丫鬟们将几乎昏厥过去的沈佑郸的身子缓缓放平,李思竹哭着用手帕擦着沈佑郸嘴角的血,用手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胸口。

“快去请大夫”沈玮庆怒瞪了弟弟一眼,转头对一位仆人吩咐道,仆人立刻转身跑出屋去。

过了好一会儿,沈佑郸才醒转过来。

“你这混帐,还不快向父亲认错”沈玮庆戟指沈瑜庆,厉声道。

“我的话哪里有错句句都在理上”沈瑜庆猛地昂起头,直视着兄长,抗声道,“鲲宇表哥不走科举正途,得了个解元便不求上进,竟然利欲熏心,揣摩上意为晋身之阶,先是私通法夷,挟洋自重,后又唆使皇上大兴园工,耗费百姓钱粮,加非刑于谏臣之身,使百官钳口,敢怒不敢言,陷君父于不义之地,士林无不切齿父亲兄长,你们为何对鲲宇表哥一味袒护难道圣人教诲,你们全然忘却了吗”

“孽蓄才读了几天书,便敢抬圣人之言来压老夫老夫何尝轮得到汝来教训”沈佑郸怒极,猛地挣脱了李思竹的手,跳下床来,上前一步,抡圆了胳膊,狠狠一巴掌,再次打在了沈瑜庆已经肿起来了的脸上。

这一下沈佑郸使足了全力,沈瑜庆的身子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嘴角飞溅出血,一旁的沈玮庆看到这一幕,竟然吓得呆在了那里,作声不得。

在他的印象中,父亲从未有过象今天这般怒不可遏。

匍匐在地上的沈瑜庆感到一阵晕眩,满眼全是金星,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醒过来,他感到口中一股咸腥,似有硬物,便轻啐了一口,一枚脱落的牙齿赫然在目。

“汝可知,你鲲宇表哥为了船政受尽谤言,功名前程都搭上了,汝却一味给加害你表哥之人巧言辩解,圣人就是这么教你的么”沈佑郸越说越怒,“你表哥何尝亏负于你,你竟对你表哥如此不恭不敬兄友弟恭,亦是圣人之教,你怎地忘得如此干净还敢在这里妄谈圣人之言”

“求父亲息怒”沈玮庆看到父亲摇摇欲倒,大惊之下,上前又抱住了父亲。

沈瑜庆垂下了头,再不言语了。

“家门不幸,出此逆子来人请家法来”沈佑郸大喝道。

“父亲息怒瑜弟年岁小不懂事您就饶他这一回吧”沈玮庆听到父亲要对弟弟动用家法,大惊失色,跪下哀声道。

而此时的沈瑜庆,见到父亲动了真怒,要对自己用家法,一时间心胆俱裂,连求饶的话也都不会说了。

沈佑郸看到沈瑜庆低着头在那里瑟缩着发抖,嘴角满是鲜血,地上的一摊血里有一颗被打落的牙齿,心下有些不忍,可一想起他刚才说过的话,心头的怒火便又升腾起来。

“逆子颜氏家训治家篇,你给我背一遍”沈佑郸指着沈瑜庆,大声喝令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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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之新帝国时代目录 第四百九十三章 奠基者,盼归人

沈瑜庆的身子又哆嗦了一下,他低着头,轻声的背了起来。,访问:

“夫风化者,自上而行于下者也,自先而施于后者也。是以父不慈则子不孝,兄不友则弟不恭,夫不义则妇不顺矣”

“大声背”沈佑郸喝道。

沈瑜庆又是一抖,赶紧大声的背道:“父慈而子逆,兄友而弟傲,夫义而妇陵,则天之凶民,乃刑戮之所摄,非训导之所移也。”

背到这里,沈瑜庆的声音渐渐的又小了下去。

“孽障你可知错”沈佑郸喘了口粗气,问道。

沈瑜庆心下惶急,但仍不肯出言认错,只是急的手脚没抓寻处,沈佑郸见他此时仍不认错,连求饶的话也不说一句,怒气更甚,大喝道:“绑起来着实打死”

仆人们不敢违命,只得上前,抓起沈瑜庆,要将他按在长凳上。

“狗奴才你们敢”沈瑜庆怒道。

沈府的仆人们本来就对这个娇生惯养又盛气凌人的四少爷心存不满,一听他竟然这么说,不免都怒气勃发,此时他们虽然已得了沈佑郸之令,本不想过于为难沈瑜庆,但沈瑜庆倔劲儿上来的这一句不知好歹的“狗奴才”彻底激怒了大家,仆人们哪管沈瑜庆挣扎不休,七手八脚的沈瑜庆按在凳上,举起竹板,便狠狠的打了十来下。

这几板子打得较重,沈瑜庆忍痛不禁,仍不讨饶,只是呜呜的哭起来。

沈佑郸还嫌打的轻。厉声怒喝“狠狠打”仆人们着力又打了十几下。沈瑜庆自打娘胎出来,哪里经过这样的苦楚,起先觉得打的疼不过还乱嚷乱哭,后来渐渐气弱声嘶,哽咽着发不出声来。

沈玮庆恨沈瑜庆不听劝。一意激怒父亲,见父亲要对沈瑜庆施行家法,他有心想要给这个惹是生非不知悔改又心机诡诈的弟弟一个教训,才没有劝阻。但此时见打的不祥了,心下着忙,赶着上来。恳求夺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