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郎虽然偏执了一些,也有些瞧不起女人,还很贪图名利,但是本质的大毛病也没有,如今听到人说他不三不四,还老不正经,这对于一向爱面子,自以为德高望重的他来说,简直是耻大辱。
不说清楚了绝对不能够让他们走。
“你这个妇人,怎么能够信口雌黄呢,你有什么证据是人家孩子传染给你家孩子的,你家孩子的症状贺家小子的要严重很多,依老夫来看,明明是你家孩子传染给贺家小子的,你不要无理取闹,不然老夫绝对不会罢休的。”老郎气的胡子都歪了,有生之年都没经历过这种事儿。
这张老脸羞臊的恨不得揭下去。
可是唐母本是胡搅蛮缠不讲道理的,“呸,你个老色胚,肯定是跟那个女人有一腿,不然怎么这么向着他们呢我儿子都快不行了,你的良心都让狗吃了吗”
老郎自认清高,怎么可能跟一个泼妇骂街骂的赢呢
被气出了内伤都不只,他指着唐母,“你”了个半天,你没你出个子午卯酉来。
唐母一脸吵赢了的样子,晃荡着脑袋,顺手又抓了抓自己,他的那些亲戚们,也都离他们一家三口远远地,而且都蒙着口鼻,只不过到底还是贪心作祟,为了钱还是冒死的来了。
唐母还想要开口骂贺兮儿,毕竟这事儿她只能找贺兮儿,听说这个女人偷男人攒了不少的钱,这么多脏钱,她也花不完,儿子都死了,他们来帮着花,也不想想自己还有几天活头。
可是在利益的驱使下,他们已经忘记了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