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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冷哼一声不屑道。

哼,本大爷不对,本二爷乃是上古异种无目蚕,又岂是寻常妖兽可比你想要知道,我偏不告诉你我急死你。

黎生沉吟,天生会说话,自己在典籍之中都没有见到过的妖兽。难不成眼前的蚕虫并非自己想象的那样恐怖只是一只会说话的弱小虫子

抬头看着眼前其实嚣张其实连一个眼睛都没有的小虫子,看着后者纯苯的扭动身躯,愈发的感觉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那自己的通灵石

“喂,喂喂你看什么,你那是什么眼神信不信二爷我让你好看”眼看着黎生的眼神越来越奇怪,无目蚕心中隐隐感觉到不妙,急忙说道。

“你叫什么名字”心中隐隐有了猜测,黎生也不再恐惧,此刻对着无目蚕问道。

“我不是说了么,我叫二爷,白二爷。”

“你没有名字”

“白。”

“白什么”

“名字就一个字,白。”无目蚕似乎有发怒的气象。语气也有些不稳定。

“行,白是吧刚刚是你拿走了我的通灵石对不对说罢,这件事情怎么办”顿时,无目蚕像是触电一般,纯苯的身躯竟然猛然弹起了一些,随后落在地上,响起羞恼的声音。

“你,你,你无耻本二爷这么英俊潇洒气度不凡光明磊落一身正气,你竟然也好意思诬陷我,你不觉得羞愧么难道你的良心不会受到谴责么”

“我这么纯净,这么无辜,你怎么可以怀疑我”

说着,无目蚕越来越气氛,身躯抖动的也越来越剧烈,似乎沉浸在几大的悲伤之中。

而就在此时,远处传来了脚步声,黎生的脸色猛地一僵。

第七十八章:月慧

黎生身形猛然前冲,一把将无目蚕捏在手中,随后将剩余的通灵石碎片收进储物袋,而后对着手中的蚕虫急声说道。

“不许出声”

被捏在黎生手中的无目蚕身躯猛地一颤,随后毛毛虫的样子褪去,重新化作了白玉蚕虫的原貌,而后小口一张,对着黎生的手咬了下来。凭借着撕咬灵石如同吃饭一样的牙口,这一口下去,黎生的手恐怕就保不住了。

竟敢掐着二爷的脖子威胁二爷,二爷也让你知道我的厉害无目蚕心道,然而下一刻,张开的口渐渐闭合,面向黎生。

好熟悉的气息。

这是谁的气息来着,好像是好久好久以前了,嗯,应该是嬴政那个家伙在位的时候。

谁的气息来着二爷怎么记不起来了无目蚕心中懊恼,随后再度打量着黎生。随着触角的微微抖动,无目蚕的身躯猛然不动了。

他感受到了黎生的识海,感受到了黎生自己都不曾知晓的东西,这一刻,它沉默了。

是谁在他身上放了枷锁

无目蚕没有在发出声音,再度印证了黎生的猜想,随后将后者放在了胸口处,仔细观察着外面的状况。

“黎生,我刚刚听见你的声音了,你就在岩洞下面,出来吧。”薛良的声音响起,黎生的心情猛地一沉,而后慢慢的走出了岩洞。

见到黎生出来,薛良的脸上没有意外,只有疲惫的冷笑。

“我找了你一个时辰,总算是将你找到了。”薛良冷声道。

“能够劳烦师兄这么费心,黎生实在是过意不去。”黎生说道。

“过意不去的话,把命给我好了。”薛良冷笑道,随后将弯刀横起,一手拿出了符篆。黎生再度心中一沉。今天的局,难道就过不去了么

现在的身体还没有回复,灵魂之力更是虚弱,他没有太多报名的手段,如何能够和眼前的薛良抗衡

弯刀横起,符篆拿出,力量闪动之间,似乎下一刻就会尽数宣泄在黎生身上,而就在此时,天上陡然传来一道声音。

“谁在下面”

黎生面色一喜,而后和薛良抬头看去,只见天上一道白色身影腾空飞来,此刻缓缓落下,漂浮在两人的中央。

这是一个年轻的女子,风华绝代,一身白裙,脚踏一只白鹤修长,随着清风吹动裙摆,隐约能够看到洁白如玉的双足和修长小腿。

黎生看着眼前的绝美女子,看着女子脚下的白鹤清鸣,看着女子的裙摆下的双足,看着女子凹凸玲珑的身姿,不喜不怒的脸庞,随风飞舞的长发。

脑海一声轰鸣,一时间似乎不能思考,一切只因眼前女子的美丽,不似人间所有。

哪怕黎生自幼读书万卷,依旧无法抵挡这种美丽。此刻贪婪凝望着眼前的身影,一时间忘了深处的境地。

薛良没忘,当他看到这白鹤和白色身影的一瞬,恐惧的地下了头颅,他知道这人是谁。

“外门弟子薛良,拜见月师姐。”薛良猛然单膝跪地,恭敬的说道,冷汗在后辈流淌。在这一刻,什么杀了黎生都已经不再重要,因为眼前之人,他不敢得罪丝毫,甚至不敢惹对方有一丝的不满。否则的话,偌大的沧海宗,将没有他的容身之地。

听到薛良的声音,黎生这才醒悟,看着眼前的女子心中思考。

月师姐宗门之中女弟子人数不多,能够让薛良如此畏惧恭敬且姓月的,似乎只有一个。

沧海宗宗主嫡女,紫府境核心弟子,月慧。

对于薛良的态度,月慧没有反应,而后感受到黎生裸毫不掩饰的目光,转过头来看向后者,眉头轻皱。

宗门之中,从没有弟子敢用这样的眼神看他,就算是那个计都,面对她的时候也是恭敬有加,不敢无礼,甚至于就连宗门之中的长老,面对她的时候也从来都是和蔼可亲,谁曾这样看向他

这目光让她有些不舒服,又岂是对她无礼的人只不过是一个杂役弟子,于是她的表情愈发的不悦了。

感受到了女子的情绪,黎生终于发现自己的失礼,但是他没有向薛良一般的恭谨低头,看了边看了,又能如何自己只不过是抱着审美的眼光。若非眼前之人自己开罪不起,以他的性子,很可能会说出一句你不看我你怎么知道我在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