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的东西来堵住她的嘴巴。
整整一天的时间,宇文宙元带着她将邓州城繁华的地方几乎都逛了一遍,然后才带着她向着扶桑花岛域飞去。
本来宇文宙元一瞬间能够到达扶桑花岛屿的事,被谷中兰拉着才磨磨蹭蹭的飞行。
“哦,哥哥,我还想玩。”谷中兰道。
虽然多了一个高手,但是也多了一个麻烦。
“别说话,今天晚上赶紧修炼,哥哥明天也要突破修为,恐怕到时候会有坏人来,那个时候就要靠你把坏人打跑。”谷中兰刚想说什么便被宇文宙元打断了话语。
听到宇文宙元这句话,谷中兰眼睛一亮,一副很有兴趣的样子,她十分自信的说道:“放心好了哥哥,我明天一定会将坏人打跑的。”
“所以啊你今天晚上必须好好修炼,让自己的实力达到最巅峰状态,今天发现了那些四周了高手没有他们的实力很可怕,如果你不努力修炼,哥哥就可能危险了。”宇文宙元一半真半假的说道。
“那好吧我回去好好修炼。”谷中兰认真的点了点头。
上千里的距离,两人足足飞行了一柱香的时间,速度就像是蜗牛。
跟着宇文宙元,谷中兰来到了扶桑花岛,刚刚走进客厅,正式将谷中兰介绍给诸女。
第二天,艳阳高照,晴空万里,宇文宙元站立在茫茫虚空中,似乎在准备着什么,距离他不远处,星月仙子和谷中兰两人各自站立在一方,眼中露出凝重之色。
扶桑花岛域众女都聚集在了楼阁客厅中,她们看着一个厅中一枚高阶玉简,那玉简正将宇文宙元此时的站立在虚空的影像投放在半空中。
她们都知道宇文宙元要突破了,这种突破并不是仅仅突破到了伪仙境那么简单,而是直接跨越一个层次突破到真仙境。
这种跨越式突破,引起的天劫定然是浩大无比的,相信会引起无数人的关注,同时也危机重重,这种危机不仅仅来自于天劫,还来自于外界,如果异族那些高手知道宇文宙元要突破到真仙境,恐怕会直接出手破坏,没有人愿意看到一个人凌驾于其他人之上。
刚才突破以前,宇文宙元已经在这片虚空中布置了符文,用来应急,以防止有什么突发事故发生。
虚空中宇文宙元将目光投向了星月仙子和谷中兰,然后点了点头,收回了目光。
轰宇文宙元身上一股恐怖的气息爆发而出,一道颜色一道颜色出现,一共八道颜色,这八道颜色渲染了整个空间,仿佛这个空间中都成了彩色,看起来无比炫灿。
这八道颜色之间相互流转,慢慢的合而为一,形成了一种无形的颜色,在众人看来,仿佛那些颜色全部消失。
下一刻间,那股无形的力量全部敛入了宇文宙元的身体内,改造着宇文宙元的身躯,同时改变着宇文宙元的识海中的灵婴。
突破吧宇文宙元心中一念,紧接着体内散发出一道轻微的破碎声音,那是突破的声音。
轰轰轰突兀间,整个天地都沸腾了,一道道能量长河滚滚而来,全部没入了宇文宙元身体内,同时方圆上千里内,各种情绪之气也涌来,被宇文宙元所吸收,此时的宇文宙元看上去就像是一个黑洞,无所不吸收。
那些滚滚的天地灵气在他身体内一部分涌进了元始之气中,一部分涌进了每一个细胞,改造着细胞结构。
而心动无痕引起的情绪之力全部被炼化为了灵力,灵力的性质比起以前要高出十倍多,这些灵力又被分为了三分,一部分经过某种特殊的转化进入了灵婴中,一部分更是锻造着身体结构,最后一部分自然是进入了丹田。
1642 第1640章 天兵之体
宇文宙元身上的气势越来越强大,几乎是转瞬间就突破到了伪仙境,到了伪仙境后,那股气息依然在增长,仿佛是要永远无休止的上涨。
这时,一股浩大的天威降临而下,就像是天地巡游一般,在这片空间中横扫而过,然后锁定在了宇文宙元身上。
这一刻间,所有人都感受到了这一道强大无比,让人无法呼吸的天威,每个人都是心头一震,似乎是知道了什么,脸色纷纷一变。
“有人要突破了难道又出了一名伪仙境高手”有人惊讶道。
“这一股天威太可怕了,真不知道是谁再突破,竟然能够引动上天降下如此意志。”另一人道。
“看起来应该是扶桑花岛域那边的方向,难道扶桑花岛域又要出现一名伪仙境高手不成”有人说道。
“强大啊先不说宇文副盟主的威望,就从伪仙境高手的数量来讲,都值得我们加入。”另一人道。
很多修士引论纷纷,他们都成四面把聚拢而来,想要看看到底是谁在突破。
龙盟联盟,王天林刚刚闭关不到一天的时间,这股天地意志降临,他一下子被惊醒了。
“谁是谁又突破了,竟然还引下了如此可怕的天威。”王天林眼闪动着冷光自语道,这一刻间,他心中不平静了,昨天有高手,他心里还能够接受,但是今天又有人要突破,他心中都有些焦急了。
王天林身形一动,瞬间消失在了这个闭关的地方,等他出现的时候,便是一座宫殿了,这座宫殿中,四名仙境高手已经到来,他们的脸色也不好看。
“查到了突破的波动是来自于哪里”王天林目光一扫看着四人说道。
四名伪仙境高手相互对视了一眼,神色有些犹豫,其中一人开口说道:“来自南边,好像是扶桑花岛域那边。”
“什么又是扶桑花岛域那边”王天林面色狰狞咆哮道,他的声音回荡在这个大殿中。
这四名仙境高手既然察觉到了是扶桑花岛域那边,那么就差不多是那边了。
“少主,我们去不去看看”一名仙境高手询问道。
王天林没有说话,双拳紧握,眼中冷光闪动,不知道在向着很多,良久,一个字才从他口中迸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