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看在老元帅的面子上,也不会多管什么,直接无视过去,这会特意提出要让他好好处理对方,看来这其中发生了不少事情林岩想着,便打开了光脑,进入内部网,像这种事情,想必已经被人第一时间给分享出来了。
果不其然,随便往群里一扫,翻了翻记录,林岩便知道了前因后果,看着那句“难不成被人家赶出房了”,他的脑中突然涌现出一个想法,自己的工作加量该不会就是他刚刚说的“夫人是铁了心不想和你过了”导致的吧,其实他就是开个玩笑,调侃一下而已。
其实仔细一想,这还得怪将军自己,如果不是他自个说自己最近惹夫人生气了,对方都不愿意出房门,谁会无故说这些话,林岩一时之间有些忿忿。
晶莹剔透的魔法石里,经过高浓度压缩的元素终于消耗殆尽,变成无色透明的普通漂亮石头。
“啪。”
清脆的破裂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紧接着便是一道接着一道的破裂声,直至所有的魔法石都从中间部分裂开一条条的裂痕,房间才恢复寂静。
君歌睁着眼,茫然地盯着天花板看了一会儿,才慢吞吞地起身从地上爬起来,走到门边推开门,目光随便一扫,便碰上了闻声看过来的视线。
“你醒了。”
“嗯。”君歌应着,拖拉着步子离开小房间,边走边开口问道:“过了多久了。”
“刚好十四天。”
脚步微微一顿,君歌皱眉,“这么久。”
“得了吧,这是最快的速度了,你最近先休息几天,别用魔法了。”老者听到君歌的话,暗暗翻了个白眼,说着话的时候,他甩了甩手中的酒坛,另一只手手肘抵在高椅的扶手上,手掌撑着脑袋,看上去十分的慵懒,“要是你急的话,现在就出去吧,唔,想必你的小情人一定想你想不行了。”
听出对方话语里的嘲讽,君歌看了老者一眼,随即不甚在意地移回视线,抬手伸出纤细的手指碾了碾桌面上的灰,这应该就是那颗不久之前还待在她身体里的生命石的灰,想了想,她盯着石灰出声道:“药剂对他有什么影响吗”
老者顿住喝酒的动作,抬眼怪异地瞧了君歌一样,“什么影响你两不过就是签订了契约而已,又不是成了一体,再说了,你自己也清楚着药剂会有什么副作用,顶多生活上一时不太方便罢了。”说着,他撇了撇嘴,作为一个单身了千年的老人家,被迫秀了一脸,这感觉真是够糟糕的。
闻言,君歌点了点头,静止药剂的副作用不大,虽然喝了能够抵消其药效的药剂,但药效退去的速度依旧不快,就像老者说的那样,身体有些关节处因为药效还有些僵硬,动作有些不便,不过只要再过几天药效就会彻底退去了。
会问出这么一句话,也是君歌下意识的反应,等到她问出口的时候,才反应过来自己问了些什么,只不过她没打算和老者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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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问出这么一句话,也是君歌下意识的反应,等到她问出口的时候,才反应过来自己问了些什么,只不过她没打算和老者解释。
过了许久,君歌突然出声问道:“你搞明白了吗”
“哪个”
君歌抬眼看着正揣着明白装糊涂的老者,半眯起眼,一道危险的幽光从她眸间闪过,阴沉沉的,给人一种正被其锁定的错觉。若是放在寻常人身上,可能会被惊起一身冷汗,可惜此时正老神在在装糊涂的人早就习以为常了。
不过虽然已经有了抵触力,老者也不太敢在老虎嘴边拔毛,耸耸肩,“这精神力是你这具身体本身自带的,算是这个世界的特产吧,这里每个人出生后都能够修炼精神力,你也不例外。”
“但是,在以前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我更倾向于自己的怀疑。”
老者坐直身体,慢慢地收起脸上的不正经,盯住君歌的眼睛,一字一句缓声道:“你的怀疑并没有来源,如果只是单纯地靠直觉来猜测,是很容易出事的,小君歌。”言语中带着不常见的严肃和莫名的认真,尤其是最后的称呼。
“是嘛你似乎还不是很了解我,不过克里斯托弗格纳,这并不重要不是吗”君歌弯着嘴角,一双眼笑得温柔,眸中却没有丝毫的温度,这意味着她此刻的态度已经有了完全的转变。
一般来说,格纳,也就是老者,基本上是不会直呼君歌的名字的,大部分的时间里都是直呼“你”,但每逢称呼名字的时候,便代表着他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在命令君歌,命令君歌按照他的话去做,态度强硬且不留情面。
只不过,君歌每一次都是看心情来选择要不要听从对方,若是心情好了,便不会太过于介意格纳的态度,但是一旦撞上了她心情不好的时候,那就只能说抱歉了。
眼下,两人互不相让,视线的碰撞之间,似乎有一朵看不见的火花在闪动着。
半晌,君歌嘴角往上扬了几个弧度,她放松下身体,轻轻地倚靠在桌沿上,瞧着格纳启唇出声道:“虽然我现在不知道为什么你突然会变得如此,不过我还是要感谢你之前帮我的事情,在这里我先说声谢谢。”顿了顿声,她轻呼了声,动了身体,拖拉着脚步往地下室的楼梯口走去。
直到她踏上楼梯,慢慢地离开地下室,都没有得到格纳的任何言语表示,心中的阴霾越发深了几分。
两人的矛盾冲突在于她对精神力的猜测,君歌猜测她在联邦得到的修炼法,有很大的可能是那位隐藏在暗处的与她来自同一个地方的黑暗魔法师搞出来的东西,而在她对格纳说了这件事情后,对方一直没有和她探讨过。
这会她突然提起,却得到了一个如此出人意料的结果,这不免让她产生了些许怀疑。
从两人认识到现在,格纳很少用这种态度对她,或者说是很少对一件事情。她是不是可以猜一猜,格纳会不会知道真相,亦或是有什么线索,这才不希望她这么猜测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君歌甩掉脑中的各种繁杂思绪,一脚踏出异空间。
当君歌出现在房间里的时候,入目的便是躺在床上睡觉的人。许是因为本身是个军人,凌戕爵的睡姿极好,只不过此时其怀里抱着的白色枕头着实有些破坏画风。
弯了弯眉眼,君歌挥散去心中的烦躁,移动脚步走到床前,俯身低头凑近睡着的人,轻轻地在其安静垂着的长长睫毛上吻了一下,起身时却意外地撞进了对方不知何时睁开的眼眸里。
被人当场抓包,君歌却没有丝毫的窘迫之感,低头又在凌戕爵的脸上啄了几下,然后侧了头在他的耳边轻声问道:“有没有想我”呼出的气息近距离地扑打在对方的耳廓上,目光微微一错,便瞧见那慢慢变红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