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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谢谢主子不嫌弃我们。”符傲微哽。

简凉抿了抿唇,心里有些不好受。

也不知道当初是谁干的好事,居然让他们的后人一辈一辈的等待自己。

一辈一辈的称呼她为主子,她何德何能。

简凉感觉自己此刻就是花凉,心情很复杂。

“别说这么傻的话了,还能够再见到他的后人,也是我三生有幸。”简凉想起符文觉来,初遇见,那个落魄得像野狗一样的天才。

看了太多的世俗嘴脸,他一双含恨的眸子,对每个人都不怀好意。

一开始是那股恨意太过深刻,花凉也不知道是不是深有感触,还是羡慕。

总之她喜欢这种明明深陷绝境,还要那么浓烈的去恨。

于是鬼使神差的,她带他回去,给他饭吃,给他新衣服穿,给他修复好断裂的经脉,甚至教他修炼。

收拾一番,倒是有了几分惊艳的姿色。

可是他愣是将崭新好看的衣服,撕得破破烂烂。

除了不脏,他还是跟个乞丐一样。

后来兄弟多了,他们觉得这家伙太糟蹋新衣服了,都将自己的旧衣服扔给他,任他撕。

可是收了兄弟们的衣服后,他又舍不得撕了。

为了回馈她的恩情,他逼着花凉学了一些符咒之力。

简凉想起那个傲娇又倔强的男人,嘴角忍不住了翘了翘,漂亮的琉璃眸子里却有泪光在闪烁,好像一下子盛满了几世的悲伤。

如果当初不是她的任性,他们都不会死。

至少不会以这样沉重的方式,追来。

“主子。”符傲见简凉神色恍惚出窍一般,眼神那么悲凉又痛苦,心里既震惊又感到欣慰。

主子是在缅怀先祖吧

至少先祖的付出和情义,不是喂了狗。

往后对这位主子,他们也能心无旁骛。

简凉淡淡收敛心神,想起她此来的正事,立刻严肃了几分,“族长,其实我来,还有一事想要问你。”

“什么事主子尽管问,我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看得出符傲的性子直爽。

“族长可看得出我身边这位身上有什么符咒之力”简凉一指。

雷信河立刻从简凉身后的位置,走至符傲面前。

符傲这才注意到雷信河,一眼看到他身上背负的符咒之力,脸色微变,“诅咒。”

“正是,不知族长可有解咒之法”雷信河也不傻,既然简凉带他来这里,还问这位族长这样的话,自然明白这位族长的能力。

所以,他一定是会符咒之力的人吧。

“目前,我们没有办法,因为我们没有灵力,这些年子子孙孙所学的符咒之力,根本解不了这种大乘符。”符傲叹气,是他们实力不够强。

雷信河期待的心,失落的摔下来。

真的没用吗

、第457章 他最想奋斗的事情

不过,简凉为他们找到会符咒的已经不错了。

至少让他们的等待,有了期望值,不会再觉得昏暗一片。

只要等到他们有人能够突破到大乘期就可以。

他相信一定可以。

简凉沉默不语,然后雷信河回去继续修炼,顺便准备一下要去救人的东西。

雷信河点头,闪身就出去了。

“主子,是还有什么话要说吗”符傲问道。

“嗯,不知道族长可不可以教我学那个符咒的破解之法”等他们到大乘期,还不如自己来得快。

符傲先是一愣,而后明慰的笑了。

“好,你等我一下。”符傲将自己的乾坤袋里的东西都倒了出来。

因为他没有灵力,所以寻找那东西花了一阵时间。

几天几夜,简凉都把自己锁在房间里,拼命的学习那解咒之法。

符咒一解,雷族人炼器之后就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三天后,雷信河刚结束修炼,忽然浑身一轻。

就好像有什么一直压在他肩头上的东西,突然就拿走了。

雷信河疑惑了一阵子,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奇怪的感觉,也追查不到溯源之处。

轻轻推开书房的门,宋北祎见简凉累惨了,趴在书桌上直接就睡了,眉间融过一阵心疼之色。

悄无声息的将人儿抱去卧室。

因为太累,简凉睡得很沉。

宋北祎点了一下她的额心,一道灵力锁住她的意识。

“凉儿,等我回来,以后我只为你遮风挡雨。”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心,深邃的眼睛里盈着满满的深情和怜惜。

简凉这一觉睡了很久,久到一身疲乏尽褪,她舒服的伸了个懒腰。

想起自己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简凉苍速下床,然后去洗漱,吃饭,接着去学习那个解咒之法。

到底是没有那方面的天分,否则早该学会了。

简凉捏着眉心,再凝眸对着一桌子的符纸,一头又扎了进去,她就不相信她学不会。

日落西沉,简凉还在一遍遍演算,在这个时候,书房的门被人敲响。

“进来。”简凉随口应了声,头也不抬的继续沉在一堆符纸里。

听到应声,雷信河推门进入。

自然也亲眼看到简凉这些日子的辛劳,都在忙着解咒之法。

她果然没有辜负他们的期望。

“简凉。”雷信河觉得自己跟简凉是朋友,那一声主子,他是怎么都叫不出口。

不叫主子,也并不是他就不认她。

相反此次也是因为她,他的族人才能得到救赎。

犹记得昨夜,宋北祎的话,“我不是为了你,而是为了她。”

这个她,自然不言而喻。

“信河,你来了,你别急,我一定尽快想到解咒方法的。”一见雷信河,简凉说不急,可明显已经急了起来,本来她就浪费了半年的时间。

现在明知道那些人被困在哪里,却还要因为他们身上的符咒之力,而不敢轻举妄动。

这不动,也就意味着雷族人要继续被困。

“嗯,我知道,你很厉害。”雷信河走路随意,半依在简凉的办公桌边,“可是人已经救出来,符咒也解了。”

“什么谁干的”简凉睁大了眼睛,震惊之后,就是欣喜啊,“人真的都救出来了,你没骗我是容熹做的吗”

一连这么多问题,简凉最后却是提到了容熹的名字。

那一刻,雷信河心里流过怪异,简凉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她在乎容熹,比喜欢宋北祎还多

“是的。”雷信河试探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