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什么本事”
唐钧呆若木鸡,感觉自己像是动物园里展览的宠物
怎么他们就对隐身没有一丝的敬畏之心呢这大大打击了唐钧的自信
“年轻人,你来这里是要找我们家老五么”终于有人开口和唐钧说话,唐钧窒息的感觉顿去。
怕个毛,硬闯就硬闯,难道他们还能吃了我反正自己有理。
“您是哪位前辈”既然决定当面说清楚,就要尊重一些了,看来对方至少也是和姬风裳平辈的存在。
那是个穿着白底蓝花半袖,同样材质宽松裤子的中年女人。
“我是老五的二姐,这么说是你出手伤了我家老五的了”
“是我她还没死吧”
唐钧的话一出口,顿时喧哗四起
“太猖狂了简直把姬家不当回事嘛”
“小子,你是来找死的么”
“为什么伤我五妹年轻人,我看你本领不低,但是在我们合水村,这点本领可不够看啊,如果你不说清楚,就请别怪我们得罪了,少不得留你一段时间,请你家长辈来把你领回去”
看来这位二姐在村中很有些权威,她一说话,刚才还喧嚣的人群立即噤声。
“这位阿姨,您能做主么我这件事有些严重,怕是你处理不了”唐钧必须为自己制造一个有利的局面。
“哦,小伙子好大的气派你姓什么”
“我姓唐,但是我是受一位叫做姬风裳的阿姨委托前来的,和她在一起的另外一位名字叫做姬玉琴”
唐钧只知道那个女人叫姬琴,昨天听她们姐妹之间的对话才知道她原名叫做姬玉琴,显然是当初浪荡澳门时用了化名。
姬家二姐略一思索就说:“好,既然你觉得我做不了主,那我就请一位能做主的和你说。”
然后他对身后的一个小男孩说:“去把你四奶奶请出来”
“最好也把那位五阿姨请出来,大家有话当面说”唐钧在人群中遍寻不见姬家五姐,于是开口说出要求。
大不了当中对质。
姬家二姐神色一变,隐隐有愤怒的神色,但是还是克制住了。
“小伙子,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几乎把人打死了还不肯放过她么”
唐钧一愣,什么把人打死自己那一下虽然很重,但绝对不会要了她的命的。
这怎么可能
水族术法明明有治疗的效果,只要不是当场毙命,即使重伤也不至于死啊,姬风裳阿姨连脊椎都断掉了,不也没事么
“你说她要死了”
第二百七十九章 传说中的天水宫
“你刺穿了她的肺部,而且武器歹毒,我五妹到现在还中毒昏迷不醒,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这位二姐一脸的嘲讽,充满是怒气
“我操我什么时候下毒了你冤枉哪个”唐钧满头雾水。
“怎么,你不敢承认了么”
“少来这套,你把她带出来,咱们当面对质”唐钧可不吃这个,看到姬家竟然来这么恶心的栽赃手段也怒气从生。
“好,让你看个明白,把五妹也抬出来。”这位姬二姐显然也不是吃素的。
唐钧依旧默立不动,静观事态发展,但是心中在反复权衡,她怎么可能中毒呢
难道是回家途中又遭了别人的毒手
没过多久,打谷场这边聚集的人越来越多,有位白发苍苍的老太被一群人拥簇着走了过来,手中的树根拐杖看起来造型很是别致。
她的身后还有人抬着一个担架,上面一个面色铁青,呼吸微弱的不是姬家五姐又是哪个
唐钧刚才就有些有力无处使的感觉,扫描的结果显示,这个村子里的所有人,就没有武力超过十五点的。
看来他们在不发动术法的时候,根本探查不出水平有多高,这也是唐钧不敢轻举妄动的原因。
因为他根本不清楚这里到底有多少高手,都是什么境界的。
但是看着他们从容的模样,显然高手不再少数,只是这群高手也太低调了些,根本没有高手的觉悟,和普通的村民没有任何不同。
但是对着担架之上的几家五姐扫描,系统给出了提示。
系统提示:“目标人物生命力剩余7,全身中毒麻痹,正处于重伤状态,毒素类型:石房蛤毒素”
什么是石房蛤毒素唐钧不懂,但是他知道姬家五姐是真的中毒了
到底是谁干的还有个很重要的问题,姬家号称拥有治疗之力,为什么不给她治疗呢
“你们就这样看着她去死在不救人,她看来活不过今天了。”
“小伙子,你也看出来了那你告诉我这伤这毒药怎么救”白发苍苍的老太显然就是二姐说的四奶奶,她站在二姐旁边问唐钧。
“姬家不是有以水济水么”
“小伙子懂得到不少,不错我们是用了以水济水修复了小五的外伤,但是你告诉我她中的毒该怎么解她现在全身肌肉松弛无力,几乎连呼吸都困难,五感六识全部断绝,我活了一把年纪就没见过这么猛的毒,只要中毒再深一点点,心脏当即就要停跳了。”
四奶奶拐杖顿地的说。
“以水济水不能解毒”唐钧愕然,他以为以水济水会是像自己的中级医疗一样,无所不能呢。
看来以水济水只是对内外伤有效果,跟解毒完全不搭边啊,又知道了一条秘密,不过对唐钧眼前的困境没有任何帮助。
“我昨天只是伤了他,其实我也想知道是谁给她下的毒,要不我来试试或许这个毒我能解”
“你能解这个毒”四奶奶满是皱纹的脸上尽是玩味。
“至少五成把握。”唐钧没有把话说死,虽然中级医疗对疗毒有奇效,但是没有试过他也不清楚效果如何,当着这么多姬家高手他又不敢轻举妄动。
“四姨不要听他胡说,五妹一定是得知了他什么重大的秘密,所以他才要一心对五妹下毒手,甚至不惜追到我们家里来,若是由他胡搞,只怕五妹就真的没救了”
有人从人群中出来大声制止,唐钧看她的年纪大概四五十岁的样子,脸型瘦削,有些阴沉,于是开口问:“你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