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尔墨斯胡思乱想着,却在不知不觉中缓缓走回雅典娜现在的家,却正见到坐在屋外石桌上怔怔发呆的雅典娜。他停住了脚步,透过窗往内望去,秦一鸣和他的两个人类朋友正坐在屋内几张椅上,脸色不善。
“阿鸣,你小子到底在搞什么这么些天,又继续旷,你这学期欠的课够学校开除你一百次不止,这也就算了”
“啊”秦一鸣明显已经被面包的主次层次给搞混乱了,这还不严重那还有什么严重的呃,至少在人界来说。
“但是”面包两眼一瞪,倒是很是比米诺陶洛斯带来的威压更大,无论谁看着一个人顶着两只巨大的牛眼都会下意识的往后退,秦一鸣也不例外,“但是你这家伙是不是应该跟我们这两个陪你出生入死两肋插刀上刀山下火海以下省略5w字的生死之交交代清楚你这家伙回来了都在干吗课也不去上,宿舍也不回,西门那边你也不回去,搞得她以为你不要她了干吗干吗的,在我们面前眼圈红红的,又不敢来艾媞莱导师这里见你。靠,你小子倒是说话啊”
“呃”这让我怎么说啊秦一鸣心中苦笑,求助地往面包身后的浩哥望去,却发觉浩哥那双平静的瞳孔下隐隐也透着不满。心中苦笑更深,秦一鸣却只能摇头,他们连倩倩都不记得,怎么和他们解释神氐的存在他又怎么能让他们卷入这场风波中来这本是他和倩倩两个人的事情,他又怎么能牵连自己的朋友不是说朋友之间便不能说什么牵连不牵连的话,而是神氐的世界本就超出了他们的能力范围之外,这是两个世界的法则,无论如何,秦一鸣也不认为让自己的两个朋友陷入这种危险会是明智的选择。
他只能硬起心肠,故作无事的笑了笑,平静地道:“我能有什么事呢不过是心情还没恢复过来想多躲两天而已,失恋男人的任性权力难道你也要剥夺这不是你说的吗”
“呃”这次轮到面包哑口,这的确是他平时的一贯论调,平安夜楚家晚宴上他见证着秦一鸣的转变,他霍地轻轻叹息,“阿鸣,你变了”
“谁不是在变呢”秦一鸣心中暗叹,不是我变了,而是我想起了真正的自己啊。旋即展眉,秦一鸣笑道:“我不仍是我吗死面包你干吗把气氛搞那么沉重啊”
面包幽幽地瞥了秦一鸣一眼,拍了拍他的肩膀,欲言又止,良久,才开口说道:“好吧,不问你了,不过清清那里你至少得去一趟吧那小妮子怕是真的爱上你了,就这么几天没见,人都瘦了许多。”
想及清清单薄的容颜,心中一软,旋又想起她还有病在身,心中更是愧疚,更多的却是不知所措的茫然。如果说以前秦一鸣还不知道自己当时为什么会突然那么冲动,那么现在无疑他已经清楚了,清清当时的情况触动了心底对倩倩的想念,所以才会突然那么疯狂不管不顾地强行把她给抢回来。那并不是喜欢,更不是爱,只是对相似的渴望zhan有,他心思却更乱。总不能现在去对人家说“对不起,我只是因为你像我心中的一个女人所以才把你抢回来的,现在我想起来了,你可以走了”诸如此类的话吧秦一鸣几乎可以肯定如果他这么说了,那清清百分之三百会选择自我了断居多。倒不是没有处理的办法,只是知道倩倩失踪的此刻,他又怎么可能有心情去处理清清的问题。
还没点完的头变成了摇头,秦一鸣脸上露出了无奈的神色,苦笑:“你们帮我先照顾她一段时间吧,我怕是暂时没空照顾她了”
眉头微皱,浩哥终于忍不住开口说道:“阿鸣,你是不是惹上什么麻烦了是的话说出来,我们多少可以帮你参考一下,有那么多人站在你的身旁你完全没必要一个人”未完的话语被秦一鸣的五指所挡住,他笑容里的苦涩不再掩饰,浩哥霍地明白了秦一鸣的意思,这件事,他们帮不上忙
“浩哥,面包”秦一鸣的目光自两位挚友的脸上划过,他缓缓开口,目光却不敢与两位友人相对,“这件事情,我必须一个人处理,相信我,我不是故意隐瞒你们,我有不得已的理由”
、第三百三十九章
面包着急的想要说些什么,却被浩哥拉住,沉默对视,秦一鸣愧疚的目光中却有一丝不容更改的坚决,浩哥突然笑了。“好,我答应你。”秦一鸣听到他如是说,“你放心,清清我们会帮你照顾好,但是”
“什么”秦一鸣抬起头,问道。
浩哥脸色一肃,说道:“你也要答应我,不管你准备做些什么,总有一天,一定要回来把你的女人领走,我可没有替你养一辈子的闲工夫。”
秦一鸣错愕的脸容上霍地露出了笑意:“好”
“啪”轻轻击掌,浩哥脸上严肃凝重的神色松了下来,仿似在讲什么不重要的事情似的随口提到:“对了,还有一件事,楚家那边有人来探听我们的口风了”
秦一鸣刚松下去的脸色突然变得,无比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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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不会为谁停留,神也好,人也好,一般无二。
蒂丝塔背着轻便的小包,温柔地和楼下的大妈打过招呼,哼着不比安琪儿差的新曲,欢快地上楼,最近她越来越习惯了人间这种平淡而平静的生活,没有谁会逼她去做些什么,没有谁会不准她做些什么,平静而祥和,她可以自由的歌唱,这样的生活简直是曾经的她在梦中所奢望已久的天堂,虽然,在当时,在那个男人来到她的面前的时候,她早以为自己再也不会有机会找到自己梦中天堂的机会了。
想及那夜那一位恢复了真身的女神冷若冰霜地突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将自己给提起来的时候,蒂丝塔就感到赫然,当时她甚至以为那便是她生命的终结。幸福,是来得如此容易而突然,以至于蒂丝塔还没有反应过来便已经被那突然而来的幸福给砸得晕眩,除了那一夜初为人妇的愕然和痛楚之外,她几乎没有受到任何的伤害,而便是为那位男子zhan有,却早已在她的预知之中,从她许下贞节之誓时便已经预见了那一夜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