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被牛传染过天花的牛童。
“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得过天花的牛童么”“不是,不是。我说的只是一个观察的现象,怎么能是那个牛童呢。再说,那个牛童放的牛哪有这么巧正好得了天花这种病症呢”这个不能承认,否则管家怎么需要到处找呢,还要一找就是几个月的时间,而且现在杨恒才知道管家为什么这个时候才回来,不是牛不好找,而是正好得了天花,还有得过天花的牛童不好找的,要说怎么找牛童,也就是查看放牛的牧童身上有没有类似于天花之后的痘点而已,管家一次给找来了几个类似的牛童,而这个进来的是最像的一个,这个事情,不要说杨恒不知道,就是前世也没有人能够认出来那个牧童被牛传染了天花而有了对天花的抗性了,或许只有检查才能看出来。
当牛童牵着牛进来之后,杨恒跟孙道长很快就投入了新的工作之中,那就是杨恒需要动员下人参加试验,这个还是有一定的危险性的,自然孙老道不会让杨恒亲身来试了,可他却想亲身试验,那杨恒也不希望孙老道亲身试验了,杨恒被孙老道给说的都有些拿不定主意了。
不过,这次的动员,杨恒并没有费什么口水,因为老爹是主动的要自己亲身参加试验,他正在自责没有帮上什么忙,这次有了这么一个机会,不挺身而出,那也太不男人了么,而下人们,那就更加的踊跃了,最后杨恒也只是选择了一个男子,一个女子,于是新的牛痘亲身试验人员选出来了,就是老爹领着两个下人一起参加,这次杨恒并没有选择孩子,还是要从大人试验起吧,他们的抵抗力要强一些。
而此时杨恒的小弟,还有那个奶娘,身体基本算是恢复了,虽然添置了一脸的麻子,不过基本算是小命保住了,对他们的照顾已经转移到了老娘的手中了。
孙道长在干吗,他在制取痘苗,他制取的痘苗有两种,一种是直接取自牛痘中的湿痘苗,一种是经过制作的干痘苗,而这两种痘苗,孙道长打算是用三种方法来种在实验者的身上。
“大家都准备好了么阿爷,要不,你下一批再参与不成么”杨恒还是对老爹有些不放心,这也是人之常情,谁愿意看着自己的亲人处于危险之中呢。
“不用了小子,我也就为你们做这点事情了,来吧,我第一个上。”老爹把衣服一拉,把肩膀露了出来,“来吧孙道长,”“不用紧张,不用紧张,就是在肩膀上拉一个小口就成了,放松些,放松些。”孙道长一边跟老爹说着话,手上也没有闲着手上的针往老爹的肩膀上面划了一下,然后就把干痘苗点在了上面,这个是杨恒提议的一个种法,不过这个需要跟血液直接融合,显得要危险的多,所以孙道长是采用了经过制作的量很少的干痘苗,不过杨恒知道,就是这痘苗看起来再少,也是很多的,要知道这天花病毒可是很小很小的,是用肉眼看不到的,那么这么一点的干痘苗里面也不知有多少株的病毒在里面呢。
“好了,杨将军,你到那边的房间里面休息吧,有什么不适要赶紧的说出来,”“怎么,这就好了,我怎么没有感觉到呢。”用针在肩膀上面划一下,也就是能出几个血珠,自然对老爹这种人来说还真是没有什么感觉的,要知道这一下甚至要比蚊子叮都要轻呢。
“就这点划痕呀,要不孙道长,你在某的肩膀上砍一刀得了,这么点划痕能有什么作用呢。”“阿爷,你就进屋去吧,这是在种痘苗,又不是开刀,需要那么大的口子干嘛。”“哦,好,那我进去了。”老爹朝着孙道长尴尬的笑了笑,然后就进入了房间里面。
接下来,孙道长是把干痘苗直接给那个侍女吹进了鼻孔,“你也好了,进屋去吧,同样注意身体的变化,如果有什么发热或者其他的不适,要及时说。”
为了效果更好,湿痘苗同样是点的鼻孔,在杨恒看来,这湿痘苗是最危险的存在了,要知道这湿痘苗里面的菌株可是最活泼的了,不过这在这个下人的眼中并没有感觉到这是严重的,因为一个是在身上划的伤口,一个是吹进去的,而这么一点能有什么用呢。
“小郎君,这能成么,要不要再多放些,不然不起效果,那不是耽误了小郎君你的事情么。”甚至这个下人还很是好心的想要多往鼻孔里面点一些痘苗。
“不用了,这就不少了,你进去吧,同样也要多注意一些,小友,这个试验者就交给我来负责了,杨将军就交给你负责了,那个侍女你也要多照顾一些。”
在孙道长的心中,他对这湿痘苗是最为关心的,他不放心那些干痘苗,认为干痘苗也许没有什么活性了,能起什么作用,其实他不知道,以后的目标就是这些干痘苗,这个东西是最利于存放跟运输的东西了,而且种痘也比较方便一些不是么。
第二八零章天花八
看着面前柔弱的娃娃,老娘激动的落下了泪来,这个小娃娃当初是那样的牵动老娘的心,让老娘那样的撕心裂肺,难道,难道就这样消失在自己面前了么
然后,更加让她撕心裂肺的事情出现了,自己的大儿子也就杨恒出现了,那个时候她的心是绝望了,难道老天要收了自己一家么,虽然外面还有自己的一个儿子一个女儿,可他们都还小呀,在没爹没娘,没有兄长的日子里,他们能够安全的长大么
可当她看到杨恒那坚定的眼神的时候,心里反而安静了下来。
虽说是心里安静了,可也没有想到眼前这个局面,虽然这个小婴儿满脸的麻子,可这条命算是保下来了不是么。
“娃呀,娃呀,你要时刻记住你大哥的恩情呀,长大之后可千万不要忘记你哥的好,要不你就叫念哥儿吧,念哥儿,念哥儿,娘的肉肉奥。”
看着这个温馨的画面,边上的那个从死亡线上挣扎回来的侍女奶娘也是满脸的泪水。“恭喜主母有如此善良的大小郎君,还有如此福气的小小郎君。”说着话,盈盈的给老娘跪了下去。
“枣花,你,你这是干什么,你都是我身边的老人了,怎么不知道我的脾气呢,我最不喜欢的就是有人下跪了,快起来,快起来。”老娘迅速的拉住了枣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