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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竹马亦男仆
作者:叶信初
文案
“你不就老欺负我吗”
秋风萧瑟中,一个小男孩儿站在棵老槐树下,手里抱了一盒杨梅在那里呆呆地等待着这是她最喜欢吃的东西。
昨日她稚嫩的责怪声仍在耳边萦绕。
然而一天,两天,三天,他还是没有等到那个人的出现。
“那她感冒好点儿没有,还发烧吗”
“已经好了,但她以后不会来幼儿园了。”老师这么说。
从那以后,那个小男儿就再也没有见到过她。
直到某个奇葩的夜晚。
全文轻松无虐。男主傲娇暖男,带点小腹黑;女主是情商偏低的吃货,不小白。青梅竹马,小时候分开,长大后重逢,一开始不知道,后来认出来
内容标签:都市情缘 欢喜冤家 青梅竹马
搜索关键字:主角:秦书湳,乔若霜,夏存旭 ┃ 配角:杨皖,暮暮,赵莘儿 ┃ 其它:剩女,公司,狗
、第一章
楔子
也不知是昏睡了多久,乔若霜才感到脑袋被什么人给狠狠地敲了一记,似乎是有人故意重重地往自己额头上弹了一下。
“喂,”一个无礼中带着慵懒的声音从头上传来。
乔若霜很艰难地睁开眼睛,只见在那白亮得有些刺眼的灯光下,一张俊秀的面庞出现在眼前。朦胧中过了好几秒,乔若霜才发现眼前那个黄发男子正在俯身一点一点地靠近自己。
这时,这个男人脸庞的轮廓已逐渐清晰,乔若霜这才豁然想起,自己之前被那些坏人拦住,现在现在说不定已经
“你”
乔若霜看着眼前跟自己挨得很近,正欲说话的那个混蛋。一想到自己出事了,应激反应瞬间爆发,右手的拳头集中起生平最大的力量,“哐”地一声,狠狠地朝那人男人白净的左脸上猛揍了过去。
“嗷”那个男人被那猝不及防的一拳打倒在地,天蓝色运动服紧贴在冰凉的地砖上,被弄得皱巴巴。
只见那男子捂着重伤处,倒在地上呻吟:“妈呀,痛死我了”
而乔若霜一想到自己被他们吃了亏,又见眼前这个男人竟是个软柿子,被自己就这么打了一拳就给收拾了,心里越想越气愤,愈发怒火中烧。
于是,乔若霜索性从椅子上直接跳了下来,“啪”地骑到那个男人的身上,左手揪住他的黄发,右拳紧握继续使劲儿揍他,哭着骂道:“居然被你这种没用的家伙欺负了你们这种畜生,人渣难道你们家里就没有女人吗就不知道第一次对女人来说多重要吗去死,你们这种禽兽”
“我不是” 那个男子躺在地上死死护住自己的头发,生怕被她连皮带肉地一把扯下来。
可乔若霜却并不领情,他越是说话,乔若霜就打得越是起劲,直到双手被身后跑过来的两个人拉住。
“放开,你们放开我”乔若霜拼命地挣扎着,一副势要夺取对方性命的姿态,“让我杀了他”
其中一个一面把她往后拉,一面着急地喊道:“小姐,你先看清楚这里可是派出所我们是警察”
乔若霜听到“警察”两个字,才立刻停了下来。
额
第一章
事情还得从回z市过年时说起。
当虚岁27的乔若霜把包装精美的礼品盒递到母亲大人面前时,还是不可幸免地遭到了来自老妈的白眼。
“又浪费我问你,你说好给我带回来的女婿呢”
“前几天才分了”
乔若霜低下头,嘴里说着连自己都不相信的胡话。
“我问你,你是不是在那边压根儿就没谈你撒谎来骗我们是不是就是不想去相亲乔若霜,你到底打算单身到什么时候我告诉你”
老妈接下来巴拉巴拉说的那些话,自己的耳朵早就起茧子了。
无非就是老妈的哪个朋友家抱上孙子了,还有谁家的孩子跟自己年纪一样大都二婚了之类之类的
真是的,难道我就真没人要么就算老妈不相信我,不过好歹也要相信相信她自己的基因不是
“好啦,别说了,”良久,老爸才慢悠悠地端着盘糖醋排骨走过来,“现在的年轻人,她也有自己的想法,你急什么来霜儿过来吃饭。”
“嗯”
关键时刻,还是家里的男人起了作用。
乔若霜腾地从地上跳起来,冲到饭桌旁,立刻就精神抖擞,端起筷子就加了一大块排骨放进嘴里。
“霜儿啊,”老爸又一脸笑意地看着她,打量着她专心吃菜的表情,“不知道我们单位上的那个杨叔叔你还记得不”
“嗯,记得啊,怎么了”
“嗨”老爸一拍大腿,故作神秘地凑到她跟前,“他家的儿子,长得老帅了,又斯文,跟你又差不多大。你明天打扮打扮,爸给你安排去见见。”
“”
晚饭后,乔若霜远离了父母的唠叨区,主动蹲到墙角去,蹂躏着家里那条肥狗的脸。
真是的,大仇未报,那儿还有时间顾得上什么儿女私情啊
“你说是不,乔六块”
乔若霜笃定自己和自己这个亲手买回来的闺女心有灵犀,因此,就算什么都不说,它也定会知道自己心中的秘密。
当年,乔若霜跟朋友约出去玩儿,去的时候就看见街上有个大婶在卖狗。
然而玩儿了大半天,回家又经过那里,结果发现两笼子的小狗都卖光了,只剩下一条黑黄黑黄的中华田园犬孤零零地蜷缩在一角,无人问津。
大概是那张脸长得太丑了,所以才没人要吧。
没错啊,这张脸连乔若霜这种非外貌协会的人都觉得太丑了,更别提别人了。
正这样想着,那条中华田园犬却突然站起身来,抬起头眼巴巴地望着自己,一副可怜相,似乎是在哀求乔若霜把它带回去。
乔若霜本来想就这么走过去的,但无奈那只狗狗一直盯着自己看,挪动了两下步子,最终,乔若霜还是动了恻隐之心。
“老板你这条狗多少钱啊”
大婶见天也快黑了,也想着干脆把所剩的最后一条狗给处理掉:“十五块”
“能便宜点不”
“不行。”大婶已经很贱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