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有多艰难都不回我电话”
“我不是故意不打给你的”乔若霜试图向神志不清的秦书湳解释清楚,“是真的太忙了哎呀,别闹了,你先站起来再说好不我快撑不住了。”
“嗯嗯”秦书湳好像听懂了,模模糊糊地应着她。
乔若霜有几分欣喜:还好这家伙还没有喝得很不省人事。
岂料,秦书湳在“嗯”了两声之后,突然“哇”地一声,就在乔若霜的肩上吐了起来。
“喂,秦书湳”乔若霜尖叫起来,刺鼻的呕吐物顺着自己的肩上流到上衣下方,搞得乔若霜心里一阵恶心。
本以为这样就算是极限了,可秦书湳这边还没完。停顿片刻,“哗”地一声,又吐了起来。
这一次,秦书湳身体一使劲儿往前倾,乔若霜就再也支撑不了了,后退了几步,整个人就直接被秦书湳扑倒在地,死死地被他压在自己身上。
“沉死了”乔若霜极度无奈地撑着秦书湳。
此刻,秦书湳却是很是惬意地找了她肩上的一处干净衣边,来回地擦了擦嘴,之后又心安理得地睡着了,
这家伙,脏死了
真是孽缘。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我感觉:貌似这章有点毁黄毛的形象
、第四十四章
也不知是昏睡了多久,秦书湳只觉全身都很是舒坦,只是脑袋还稍有几分沉重。而当秦书湳缓缓睁开双目时,窗外照射进来的阳光有些刺眼。
秦书湳下意识地用手遮了遮晃眼的阳光,抬头一看床头的闹钟:已经过了十点了。
素净的蓝色窗帘,阳台上放了一小盆仙人球,书架上收拾整齐的漫画书和杂志除了不远处的那台座机电话还似曾相识外,其他一切都是那么的陌生。
一夜的长睡之后,秦书湳感到左肩有些酸痛感,于是便侧了个身,翻了过来。
呀
秦书湳这一翻不打紧,转身过去,立刻出现在眼前的就是乔若霜熟睡的脸庞。
“妈呀”秦书湳失声地叫了出来,但又立刻用手将嘴巴堵住。
不过万幸,乔若霜并没被自己的那一声尖叫吵醒,而是继续香甜地睡着。
大脑立即清醒,秦书湳赶紧查看了自己身上的衣物,又看了看身边乔若霜的衣服。见自己和她身上的衣物都完好地穿着,这才去努力回想昨晚的事情。
然而,尽管秦书湳已经非常尽力了,但脑袋里仍是空空一片,什么都记不起来。
但既然什么都没印象了,那也就代表没发生什么不该发生的事了呗。
蠢货
秦书湳忍不住埋怨自己:夜黑风高,孤男寡女的大半夜,不就是下手的大好时机么关键时刻你喝那么多干吗
不过之前不觉得,现在再这么看乔若霜,其实长得还蛮好看的。
脸型不大不小,模样乖巧,睫毛修长,皮肤细腻眼睛虽然不是双眼皮但,有本人的那份儿基因也就够了
秦书湳的视线渐渐从乔若霜的鼻梁往下,定格到乔若霜那张红润的嘴唇上。
自己那天在ktv里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故意吻了乔若霜,这么明显的暗示,也不知道她究竟明白了什么没有。
话又说回来这丫头也真够柔软的,抱在怀里居然连动都不动弹
秦书湳越想,脸上就越发发热了起来一种想入非非的感觉开始在自己心底萌发。
要不要趁现在她还没醒的时候再再来一次
不行不行,秦书湳打住了自己的这个想法。
这种感觉太龌龊了,好像是我非要轻薄她似的。
但、但是秦书湳看着酣睡的乔若霜: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昨天的那个大好时机不就因为自己喝的太醉错过了吗这一次可不能再浪费了
秦书湳想着,遥望着乔若霜的双唇,竟越发心潮澎湃了起来。
身子微侧,慢慢地俯下身来,帅气而微红的面庞渐渐靠近了她。
而她却全然不觉。
越是接近乔若霜的双唇,秦书湳就越是担心乔若霜会突然醒来,心虚感越发增大。
秦书湳索性闭上了双眼,定下决心,朝乔若霜的唇上吻下去。
“叮叮叮”
而就在仅差09的距离就能触碰到乔若霜之际,床头的那只小闹钟居然很不解风情地准时乱叫了起来。
秦书湳腾地就跳下床来,手忙脚乱地却去关那台不懂事儿的闹钟。
乔若霜迷迷糊糊地,双眼一睁开,就看见秦书湳正双手死抱住闹钟,站在地上,略有心虚地望着她。
“你你醒了。”秦书湳慌忙掩饰,尽量不让她看出什么端倪来。
“唔”乔若霜抬起沉沉的眼皮,“你也才睡醒吗”
“是啊,”秦书湳答道,“我也才睡醒刚醒”
“哦”乔若霜点点头,思维逻辑完全清晰地道,“那你看看你带来的东西都还在不”
秦书湳看了看躺在地上的背包,又掏出上衣里的皮包打开来仔细瞅了瞅:“都还在啊怎么了”
乔若霜伸了个懒腰:“那就赶紧收拾收拾走人吧。”
这个女人
我好不容易偷渡过来了,就这么着急把我扔回去吗
“喂,乔若霜。才起床你就赶紧把我往外赶,什么意思啊”
“那不然呢”乔若霜没好奇地看着他,完全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反问道。
“我被我爹撵出来了,身上没钱,也没地方去了,”秦书湳也一点儿都不客气,理直气壮地看着她,“我要你养我。”
“啥”乔若霜瞪大了双眼,完全料不到秦书湳会说出这番话来。
“没错,我要住你这儿。”
“凭什么”
“就凭我那天晚上救了你。”
“”
几经谈判之后,乔若霜最终才同意秦书湳在她这边免费吃住一段时间。
“那先说好啊,一找到工作之后就离开哦。”
秦书湳又比出“四”的手势,伸到自己耳边,一本正经地道:“我秦书湳对天发誓,拿到薪水后的第一天,就立即从乔若霜出租屋里搬走。为了报答乔若霜的收养之恩,以后每天帮她收拾狗窝,打杂。怎样”
“这倒也不至于啦”
“但是我可不要睡沙发啊,我要睡床,就像”秦书湳又刻意强调了一下,“在你家时的那样。”
乔若霜咬了咬嘴唇,沉思片刻,是觉得让秦书湳睡沙发好像也挺委屈他的。
“那这样好了,”乔若霜完全没有理解秦书湳这句话的真正含义,“你睡我的房间,我搬到暮暮房间去住。毕竟她说不定什么时候也会回来,我也不可能不和她商量下就让一个大男人去住她那儿,这样也不好。”
“这、这样啊”秦书湳若有所失,怅然地道。
“对了,”乔若霜灵机一动,刚刚秦书湳说的那句话倒是很合自己的口味,“既然你都这么主动了,那就麻烦你顺便帮我把昨天的那件外套给洗了吧,被你吐了一身,现在还在厨房的盆里泡着呢。”
“哦,好”秦书湳黯然失色地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