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俾斯麦的眼前晃了晃。

毫无反应。

黎征眯起眼,凑到俾斯麦的耳边轻声道:“俾斯麦”

依然毫无反应。

黎征瞪大眼,见他完全无视自己,不由的有些怀疑这小子是不是瞧着这画中人瞧的给魔怔了。他重新端详了一番画里的人,心中涌上一个奇怪的猜测。于是他不得不压下内心同时泛起的怪异感,摇了摇头。

枯瘦如柴的老男人,一看就是死板型的,没想到俾斯麦好这口。

为了哥们儿,他只好做些破坏了。希望俾斯麦清醒过来之后不会为了他的“梦中情人”而打死自己。

于是他走到那画前,在心里默默地给画中人道了个歉,然后毫不犹豫的抽出腰间的紫烟沉就“刷刷”的在那画上划了两下。愣是几剑把那画划得七零八落。

而就在他要转过头看看这次俾斯麦是不是从魔怔里清醒过来时,他突然发现自己的周遭都变了一个样。

原本整齐摆放的圆桌和沙发椅全部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已经断裂成两半的半圆桌,和明显缺了胳膊少了腿的椅子。原本平坦的地砖全数被翻起,露出底下的水泥,而从裂缝中钻出的竟然是几根已经萎靡在地的枯瘦藤条。

地上到处都是已经干涸的黑色血迹,有些地方甚至还有焦黑的痕迹。很明显是经历过了一场恶战。

“这是”怎么回事

黎征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他不过是划了一副画,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同样感到震惊的是刚刚还处于愁眉状态的俾斯麦。他看着随随便便就破坏了这幻术的黎征,有些搞不清究竟是他歪打正着破了那幻术,还是

他回过头看着地上的藤条,蹲下身轻轻抚摸了一下。就知此前自己心中不祥的预感成了真。

“这是师傅的法术。”他开口道。

双子大陆的法师通常只能和水火风雷木中的一种元素进行交流并逐渐提高与之的亲和力。像他这样的水火双系法师史无前例,这也就是为什么他只愿意使用水系法术的延伸体冰系法术。

而俾斯麦的师傅赫斯伯格先生,正是一位标准的木系法师。更何况这些由师傅召唤而来的藤条上,甚至还残留了赫斯伯格的精神力。因此不由分说,显然是师傅在这里和什么人进行了一场恶战。

随后俾斯麦瞥到那些藤条旁的大片血迹。

这并不是什么好兆头。按照眼前这样的情况来看,赫斯伯格和参会的各位剑士法师很可能已经遭遇了不测。

究竟是什么人干的黑暗法师

如果是的话,师傅他们现在又会在哪里。是被那些黑暗法师掳走了,还是逃去了什么地方

“可恶。”俾斯麦狠狠地以拳捶地,第一次表现出如此大的愤怒。

“这袭击肯定是有备而来。”黎征看了看现场的痕迹,不由得有些担心:“按照你的说法,老先生和其他参会人员是整个大陆最强的法师和剑士。想必对方是趁其不备对他们进行了攻击,不然以他们的实力应该不至于”

俾斯麦点点头:“不管怎么样,我必须找到袭击他们的人。”说完他看向黎征:“抱歉,之前答应你的事,我可能要食言了。”

黎征挥挥手:“先不说这些有的没的。你先告诉我你准备怎么去找他们。”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黎征此时的心中已经在怀疑,俾斯麦的师傅所经历的这一系列攻击,很有可能和522客服所说的“双子大陆的未来”有关。毕竟经历了这场袭击的人物都是南北大陆极富盛名的法师和剑士,想必是有什么阴谋在暗中滋生,才导致了这场变故。而这场变故,极有可能对双子大陆的未来造成影响。

因此在俾斯麦向他解释了自己的猜想之后,他几乎要为自己的智商点赞了。

“黑暗法师,还有我们之前遇到的僵尸、森林女妖都有一个共同点。他们都是依靠来自于地狱的恶魔之力得到力量的,并且应当已经在地狱之王被封印之后就消失了,我说的没错吧。”黎征分析道:“现在他们全部重新出现了。这意味着中间必然有关联。所以我觉得”

“威廉三世的城堡。”俾斯麦接口道。

“没错”黎征打了个响指:“而根据我的情报,我要保护的那个小鬼头现在应该就在那片森林里。所以不出意外的话,我们俩显然还要结伴同行一阵子。”说完他拍拍俾斯麦的肩:“你也别太担心,老人家洪福齐天必定不会有事。”

俾斯麦看着眼前的男人明显是在安慰的话语,不知为何心中原本因赫斯伯格老先生的失踪而升起的阴霾逐渐消散了些许,不由得勾了勾唇角。

也就是这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愣是把黎征给看呆了。

“草,我一个男人对着个男人我犯什么花痴我。”回过神的黎征默默的在心中自我唾弃。

第27章 番外:轻功

这件事发生在一切尘埃落地之后。

某日清晨,南大陆的阳光透过掩的不怎么严实的窗帘照进了房间,正巧落在还在赖床的黎征脸上。黎征揉了揉眼睛,似乎是感受到了太阳的召唤,以一个翻身作为对阳光叫早的回应和反抗。

床的另一端,已经坐起身了的金发男人看着还呼呼大睡的黎征,有些无奈的伸出手,帮他把因为翻身而盖在脸上的黑色发丝撩到了脑后。

尽管俾斯麦的动作非常小心,但黎征似乎还是被惊动了。他缓缓的睁开紧闭的双眼,慢慢将原本模糊的视线定焦于金发男人的脸上。在意识到自己身侧这个英俊的男人是俾斯麦之后,他打了个哈欠,半眯着的双眼里透露着困意,伸出手在一旁晃了两下道:“早啊。”

“醒了”俾斯麦侧过身轻吻黎征的脸颊,略带歉意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是我吵醒你了吗”

黎征伸了个懒腰,顺便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随后顺势瘫软下来把手挂在了男人身上,头重重的搁在俾斯麦的肩膀上蹭了蹭:“没,是该醒了。”

众所周知,每一个正常的男人在一大清早都会经历理智和欲望的一场殊死搏斗,尤其是爱人在身侧的时候,会使这场搏斗提升到你死我亡的无情地步。但是一旦这个大清早两个人都无所事事的时候,欲望都会成为当仁不让的胜利者。

因此黎征在俾斯麦倾身压下来的时候并没有反抗,而是由着他亲吻自己的颈项。

“黎征”俾斯麦富有磁性的嗓音环绕在黎征的周围,就好像羽毛一般轻挠他的心间:“七天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