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泉水,迅速石化,然后风裂了。
晚饭的时候,俞爸爸俞妈妈四只眼睛全都集中在像是丢了魂似的儿子身上,平日里总是恨不得连着桌子一起吃了的吃货,现在居然只是咬着筷子发呆。俞爸爸看着儿子眼神呆滞的样子,眼睛瞬间湿润了。他放下碗筷,隔着饭桌猛的一下子扑过去。还好坐在一旁的莫邪抢先一步的把俞墨叼在嘴里的筷子夺过来,避免了那个刚刚才得知不能恢复身体的少年被一筷子刺穿喉咙的悲惨下场。
“呜呜呜呜我的小墨墨,谁欺负你了,就算是天王老子,爸爸也去给你报仇”
俞爸爸抱着自家儿子,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还不忘放狠话。
多次欺负俞墨的天王老子有些尴尬的咳了咳,“恩俞师傅,是这样的,俞墨的修行,其实还没有结束,从明天开始,我会带着他离开这里,接着修行。”
俞爸爸顿时停止了哭声,水汪汪的大眼不敢置信的看着莫邪。
“什么”
刚刚差点被爸爸压死在椅子上的俞墨停止了想要推开自家爸爸的动作,他小心的看了眼已经放下碗筷,静静的望着自己的妈妈,勉强的咧了咧嘴,“之前是因为我和莫邪说想家了,他才会中途带我回来的。”在注意到自家爸爸扭头看向自己的那双那眼睛里再次弥漫起水汽时,他迅速的板起脸,煞有介事的举起右手的三根手指,“爸爸妈妈,我会尽早完成修行,然后再次回来了”
莫邪坐在坐在一旁,眼神温柔的注视着被俞爸爸搂着腰抹了一胸口鼻涕眼泪,还神色别扭的拍着俞爸爸大头,试图安慰的孩子,觉得自己的胸口也融进了一丝暖意。
这么看起来,这个孩子在他心中,真的是和别的人类不一样的。
可到底是哪种不一样呢
莫邪有些苦恼的蹙起眉,不自觉的伸手摸了摸胸口的位置。
是了,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心脏好像总是像出了问题似的。
不过感觉还不赖。
第二天的早餐吃的前所未有的丰盛,俞墨更是一显吃货本色,风卷残云般的干掉了两大盘包子,外加俞妈妈精心烹制的一大锅奶油玉米羹。
俞妈妈把规整好的背包帮着俞墨背在肩膀上,随后眼神亮亮的拍了拍自家儿子的肩膀,“儿子,去吧,妈妈相信,下次再见面时,我家的儿子一定会成长成一个优秀的男子汉的”
俞爸爸泪眼汪汪的给了被俞妈妈的话鼓舞的同样眼神亮亮的俞墨一个湿乎乎的拥抱,“呜呜呜呜小墨墨,要早点回来哦。要是你不会来,爸爸就算是追到天涯海角,也会去找你的”
被俞爸爸有力的臂膀勒的差点断气的俞墨一时间表情极度痛苦,最后还是一脸英气的俞妈妈大手一挥,把俞爸爸从他的身上撕了下来。
跟着莫邪的脚步走出大门,俞墨站在门口,扭头看了眼正对着自己挥手的妈妈,还有咬着手绢埋在妈妈胸口哭的直打嗝的爸爸,明媚的脸上渐渐绽开一个漂亮到晃眼的笑容。他把双手放在嘴边,喊道,“我一定会回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墨喵:我一定会回来的
灰太狼:你居然盗用我的专属台词
墨喵傲娇装甩头:台词自己承认它姓狼了吗它现在姓猫哼
灰太狼:
莫邪温柔笑:我家小孩说它姓猫,你有意见有意见就找我吧,反正都是我惯出来的。
九酱:
下一章,墨喵要去日本了,乱马里面的人物开始出场了哦掐下巴笑小处男神你就慢慢纠结去吧,等到去了其他世界,碰到伊月美人二黄琉生大美人风斗骸大人委员长r魔王,你就明白自己的感觉了
第九十五章
一个武者的修行,不止是为了增强武艺什么的,更多的是为了磨练自身的意志。
深喑此道并亲身经历过的俞妈妈对于这个道理更是理解的非常透彻。所以那个她亲手慈爱的给俞墨背上的包包里面,除了一些必须的干粮和换洗的衣服之外,只有一些看起来很危险的家伙。
例如现在被囧囧有神的俞墨握在手里的巨大哑铃。
俞墨青着脸放下哑铃,两只小爪子迅速的在包里到处翻,甚至连之前坏掉后被俞妈妈细心缝补上的地方都撕开找了一遍也没有找到名字叫做人民币的小票票。
“这、这、这”俞墨瞪着大眼望着嘴巴张的大大的包包,舌头打结似的这了好几声,也没能把自己心中的感叹这出来。
他总是说自家妈妈天然,可妈妈你天然能有个限度吗
虽然说了是修行,可他也在离开之前,曾经很隐晦的要了师傅到达日本后的地址,这不就是在间接的告诉妈妈:我在修行的时候会顺路去日本看望师傅吗
很明显,天然属性的妈妈并没有发现他隐晦的暗示,然后秉行着苦行修行的目的,一分钱都没有给他。
俞墨瞪着近在咫尺的码头,四十五度仰头望天泪流满面,这是要他游过日本海去日本的节奏吗
要是游到半路上腿抽筋就糟了
一旁被忽视很久的莫邪嘴角抽了抽,额头上划过几道黑线。他上前几步蹲,弓起手指,用敲西瓜的力道敲了敲俞墨灰毛乱翘的后脑勺。待到那孩子痛呼一声扭过来,茫然的看着他时,把自己竹节一样修长好看的手掌平摊在他的眼前。
一阵淡淡的光芒闪过,两张目的地为日本的船票赫然出现在神的掌心处。
俞墨呆呆的望着刚刚让自己纠结万分的船票,反应过来后倒吸了口冷气,震惊脸颤巍巍的指着面前一脸淡定的神,“你、你居然变出了船票这绝对是赤裸裸的欺骗”
莫邪笑眯眯的摸头,“那你是想游过日本海,然后半路腿抽筋溺死在里面尸骨无存,是吗”
俞墨瞬间收起了自己的正义感,灰溜溜的跟在气定神闲的莫邪身后,过了检票口,登上了去日本的轮船。
究竟船老板有没有因为发现船票是假的而哭泣这个问题,早在俞墨趴在船舷上吐得一塌糊涂的时候,被他忘到了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