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女墙后面的窗子就是自己卧室的窗,原来自己卧室后面竟然还有一间屋面对这里发现密室机关时也竟没有发觉
珩川发现沧海抱着兔子站住的时候,不由又拉了他一下,颇为担心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用不用我背你”
沧海看看他的脸,忽然有点反应不过来。向外看一看路,正是可以通往药房与客房的那条近道。遂便摇了摇头,扯了扯唇角,“没事,就是有点转向了。刚好这条路人少,我们去池塘后面紫幽房间。”
珩川不禁笑了笑,“你真是只没长毛的灵猴儿,太精了真是好主意,让他在你房里空等吧。”
“珩川你给我闭嘴。进来时没碰见人吧”绷紧神经四下找寻人迹。
珩川紧紧跟随,亦是戒备,却笑道:“当然,不是你说的要悄悄的回来见你,小爷我”
“所以你现在是想叫人碰见是么”说完这话,二人都闭口不谈。
自沧海入庄以来,一睹风采者皆都心生倾慕,知他喜静,无事便不常走动,又值午后歇晌并抄近道,是以一路上并未碰见半个人。
进入屋内,二人便仔仔细细搜找了一番,确认绝对安全后,才在桌边落座。沧海心内却极度不安,所有精力几乎都滞留在那间太过诡秘的屋子上了。他觉得自己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误。
这边珩川已盯了他一会儿,阳光下的伤痕更是触目惊心,珩川不禁恨恨道:“你瞧你弄这一脸伤既然你说了跟宫三什么关系都没有那我不论怎么对他都跟你没关系了是吧行”
沧海缓了缓,才道:“你要干嘛”
“报仇报仇报仇报仇报仇不把他脑袋打成花瓜小爷不算七尺男儿”
“又不是他弄的。”抬手止住他,“行了我不想和你说话,你再去给我办件事情,回来你想问自己问他们去。”
珩川撇了会儿嘴,道:“不问也行。但是我知道的事情想必你也很想知道。”
沧海果然问道:“什么事情”
“关于你想找的人。没有任前辈的消息,没有罗姑娘的消息,”
第九十九章替我办件事一
珩川道:“关于你想找的人。没有任前辈的消息,没有罗姑娘的消息,有寂疏阳的消息,没有花叶深的消息。”
沧海垂眸不知在想什么。
珩川观察他表情,故意大咧咧道:“哎,再问你一事,你心里想石大哥么”见沧海一脸气恨转头,立刻接道:“你敢昧着良心说不就叫石大哥永远不会来,永远不理你,你敢不敢说”
沧海瞪了他半晌,冷哼一声,淡淡道:“我心里想什么干什么要告诉你。”眉心却不可遏的轻宛蹙起,眸子低垂不肯抬眼。“废话少说,先给我办事去。”
“哎你别给我打岔,”珩川不耐摆了摆手,“我现在要说的事关系到你对他的感情,关系到你能不能秉公处理。关系到石宣。你听不听”
沧海蹙起眉心,“你要说就快说。”往起抱了抱兔子。
“好。”珩川趴在桌上尽可能的挨近他盯着他的表情,认真道:“这两天有五个小门派互相争执,起因肯定是有人挑唆,不过屁大一点事,说起来却又不知谁先动的手儿,所有目击者几乎都提到在场有一个眼睛像黑曜石一般亮的年轻人,乍看就是个街头混混,细想起来却又说不出的劲头,总之不是一般的高手能比。”又往前凑了凑。
“另外,沈家堡出事了。”
意料之内。对面那人立刻绷紧了全部神经,纵然他只是大眼珠子翻起来直直瞪着珩川。珩川却在那一刹那放松下来,趴在桌子上乐,简直幸灾乐祸之至。他相信那人绝对能够解决,只是太期待这场精彩绝伦的好戏了。
“沈家堡”隔了很久,那人还是难以置信的轻声重复,眉心挑着蹙起。
珩川翻着白眼点头,“我倒看看这回你还有什么可说的,一天到晚你什么都算的中,你以为你文王演八卦啊,整天对着个龟壳都不行,就你一天从早玩到晚,指挥得我们七荤八素的,谁知道你要干什么呀多问两句还跟我们急,哼,看这回谁急。又不是我搞砸的,都赖你都赖你,就赖你,哼”
沧海蹙紧眉心咬着后槽牙吸了口凉气,“珩川我真的真的不想和你说话了,求求你走吧,有多远走多远,离我越远越好。”
珩川在桌面上耙着两手,如一只游水的乌龟。“嘿嘿,这回不行了吧被我说中了吧心虚了吧演砸了吧收拾不了了吧哈哈我走嘿,走去哪儿”
“东瀛。”
“啊”珩川愣了一下,又笑,“哈哈捉到你的痛脚就轰我走了,我才不听你的呐没门没戏没可能又不是我在沈家堡飞檐走壁探听内幕,哎对了,”珩川坐起来,认真道:“你心里有没有数啊到底谁干的沈家堡那个。”
沧海问道:“只是探听没有动手”
“就是呀,”珩川眨了下眼,“只昨晚在下榻处看见一个黑影儿,实在的没有什么。”
第九十九章替我办件事二
“不过这说明他们被人盯上了啊,唉,堡主已老,两个儿子又不成材,就老三还行还不愿意回家,唉,还三堡五庄之首呢。”又追问道:“哎你到底心里有没有、有没有数啊人都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现在这样可怎么弄啊”
沧海立刻不悦道:“一口一个贼,说话真够难听的。你怎么就知道是贼呢。”
“我说贼呢,你那么不爱听干什么”珩川撇嘴笑了,“这么说就是你心里有数了”
沧海看着他,不语。忽然垂下眼珠,转了转,“你去东瀛给我走一趟。”
珩川立刻低嚷道:“你怎么那么小心眼儿啊不过随便说了你几句就老把我发配出去上次去山东也是这次去关外也是可是我这次也没说什么呀你就”猛然一顿,愣了一阵,又道:“你是真让我去办事啊就是你刚说的要替你办的事”
沧海看着他不语。
“唉好吧好吧好吧。”珩川无奈耸了耸肩膀,撇嘴道:“看你脸上这伤就烦得慌你要是心里真没数我就给你说一个提醒儿。就是挑唆五个小门派的那个。”
相视半晌。珩川将桌子一拍,“哎你老看着我干嘛呀你倒是说话呀石宣懂不懂我说的就是石宣看你再跟我这儿装傻哦哦,怪不得一说贼你就这么大反应,原来你早就知道好,你跟他什么关系我不管,我对这个人也本来没有偏见,但是走到这一步你怎么知道不是他故意安排的故意靠近你探听消息,又故意惹你生气,好名正言顺消失给咱们下绊儿看什么看啊不服气啊”
“你低下眼睛干什么心虚啦不要以为不可能,在你这儿什么都是容易的,就是你才最容易相信别人好,我也不说你别的了,既然你妇人之仁那也先得把他逮回来逮不回来、那、那缺胳膊少腿儿的你可就别怪我了。”
沧海忽然冷哼一声,又忽然嗤笑了。摇头淡淡道:“你们现在都不是他对手了。他因祸得福,内功已是从前两倍。内功既长,轻功不在话下,其他功夫亦可得心应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