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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公子爷的接济啊对了到底为什么啊大姐”在众人出手前转移注意。

虽然不想这么低头,但是公子爷确实是个非凡的领导家。他知道什么时候该用什么人,什么情况该用什么策略。这里的难题,兰老板一句话就可以解决。

兰老板拢了下鬓边头发,毫不关心道:“你们想知道,自己问他去啊。”虽然兰老板接到那封信的时候也想问为什么,且到现在都不知道为什么,但她绝不会像其他人一样,用一些“机密啊”之类的话来搪塞,更不会对任何人说“不知道”。

像兰老板这样的女人,说这种话不仅不会让人觉得傲慢,反而更添魅力。她越是这么说话越让人不想、不愿再问,因为对这样一个什么都不关心的女人,你永远无法追根究底。

这也是心理上的死角。

于是所有人都没有再问。

兰老板又问:“卫站主还没有来么”

齐站主向庄稼大男孩使个眼色,那孩子便走出屋去探查,站在门外又道:“就是看我小才总是使唤我,下回按武功高低排班,就总也用不到我了”故意叹了口气,更大声道:“不过我总是个心地善良的人,尊老爱幼倒是没的说。啊,下次以德行排班,也用不到我了。”

第一百二十四章拜托我的事六

屋外北风啸啸,这孩子的声音却清清楚楚传入门中,众人心中都知道,那是为了在兰老板面前显显功夫,好受重用,便都暗笑。,d兰老板无动于衷,只是眉梢口角忽然弯了一弯。兰老板又开始喝酒了。

半个时辰过后,高高短短的卫站主带领十几名部下赶到。卫站主明明不矮,甚至说很高,且比健壮的齐站主还要高出一些,但是二人站在一处时,却竟然显得齐站主比他更高,他看起来更短。

因为这个卫站主长着一张短短的脸,短短的鼻子,短短的下巴,短短的脖子,短短的上身,短短的腿,可又确实是很高的个子。兰老板不动声色的与各位问了好,坐下来将他仔仔细细研究了一番,终于明白个中原因。

卫站主身体的很多部分其实是正方形的。

但是卫站主并没有坐在兰老板身旁的长凳上,而是和大家一起坐在了地上。那是因为他的部下里面刚好有个同僚比他年长了三个月。

卫站主一进门就抓起一摞粗碗,分给口干舌燥的众人,边道:“兰老板不介意的话兰老板当然不会介意,”却没有正眼看过兰老板一眼,“来,兄弟们哎,小郑倒酒兰老板,干”低着眼一举碗,咕咚咕咚灌了个底朝天。喝完一抹嘴,“咳,真难喝。小郑,再给哥来一碗。”

兰老板端着的酒还没来得及喝,已经微微笑起来。

屋内着实热闹了一阵。归坐以后,却一齐整肃,望着兰老板的脸,目不转睛。只有一个人例外,那个盘腿而坐更像方块的卫站主。

兰老板第一次没有漠不关心,道:“公子爷让我代问众位辛苦。”

众人忽然一齐站了起来,恭声道:“公子爷辛苦”之后又坐好。

“方才众位也交换过意见了,”兰老板又不关心起来,扫了众人一眼,接道:“这次确实是要转移阵地。”

众人依然安静。

兰老板又道:“公子爷让大家完全腾出定海和会稽两处消息站。每一处兄弟都分为两组,一组去打倭寇,一组留守装死。”

满屋安静了三秒。方块卫站主突然抬头望了兰老板第一眼,脸一红,所有人同时炸锅。

“装死”

“再揉揉,容成澈。”沧海伸直了手臂,眯着眼睛仰起脖子,像一只被人捉住的懒猫。

神医却收回手。“再这么叫我不管你了。”

琥珀眸子睁开一只,糯糯软软哼道:“澈”

神医得势,脱鞋上床。那一声唤得他全身酥麻,简直万分兴奋,十足干劲,就是为他揉三天三夜也不会疲倦。沧海慢慢阖上眼帘,更加温柔呢喃道:“澈,你说,会不会好吃呢那个羊毛疔”

身上劲力猛然一顿,随听重物落床之声,马桶盖掀开又掉地。

沧海翻身舒服一叹,“啊,还是先睡一觉好了。”

快晌午的时刻,苍天居然放晴。神医却踉跄出门而去。

第一百二十五章先锋军首领一

不久,瑄池来请沧海吃午饭。沧海对床顶茫然一会儿,不禁对自己的人生有了更深奥更贴切的见解:人生,就是一顿早饭接着一顿午饭再接着一顿晚饭。

想了想,沧海依然决定在午饭的餐桌上露个面。于是他挎上他枕下的青鞘宝剑。神医竟也换上昨晚沧海用青鞘宝剑特意为他改制的露脐装,两人相视,无可奈何的承认他们果然很默契。

这个默契给那二人所有的行为做出了最好的解释。众人一见,皆默然透彻。薛昊不在,宫三有些犯愣。

神医与沧海盯着面前的饭菜,都不动筷。神医忽然悄悄问左边的沧海道:“昨晚没用那柄削铁如泥的小黑剑,是怕再伤着我么”

清绝的脸上没有表情,微垂的双目淡淡一扫,余光望尽了所有亲友。小壳平静的面孔下,只有他看出了他弟的不悦同烦躁。

黎歌不知是否因为思念,越发清减。

沧海微侧首对着神医的耳朵轻声回答道:“不是,是因为那柄不够长。”杯盘碗箸轻响中,忽略神医顿时沉下的脸,又轻轻说了三个字。神医立刻瞪大了凤眸掩口奔出。

沧海轻轻起身,转向后堂入口。宫三忽然发现他的雪白的大袖子很大,很宽,很有格调的斜指着地面。其实他的肩膀不窄。只是太瘦。宫三又忽然想起那首诗,手握药苗人不识,体涵仙骨俗争知。

“我回去了。”清癯的背影在饭桌后面站了站,当他静止的时候,仿佛一片很容易被人忽略的雾。碧怜他们都知道,公子爷现在,似乎又到了不能动感情的时候了。为什么从没有人问过。

从秋香色的床单底下,拖出水光盎然的食盒,里面沾着自己尿的湿漉漉的肥白兔子饿得立刻往沧海怀里跳,被顺手抄来的马桶盖子“噹”的一声弹回了尿盒。

沧海蹲着看它,忽然侧仰头深深呼吸了口,余光瞥到马桶。我以为是我的,原来却是你的。又低下头叹息。“喂,兔子,”盯着满脸委屈还不停拧着眉头的球,“唉算了。”

璥洲匆忙用完了饭,来照应他的时候,看见他一个人蹲在床前低头看着食盒里的水,肥兔子在他周围跳了很多一对一对的湿脚印。

“爷”璥洲不太确定的嗅了嗅屋中的味道。

沧海回过头,不以为然道:“没关系,等他累了自然会停下来的。”

璥洲愣了愣,沧海又道:“你来得正好,帮我把地板和这盒子还有那个家伙,统统处理一下。”

神医路过厨房,趁人不备之时,由腰带内取出一个纸包,将白色粉末撒入全庄人饮水之源水缸。

沧海蹲在河边看璥洲洗食盒。毛刷子擦在盒里,唰唰的响。璥洲束起的头发一甩一甩。肥兔子自己在草丛里钻,见绿的就啃。

头顶暖融融一个太阳,像秋天的残阳。

沧海道:“董璥洲啊,在兔子窝里放水很爽的哎。”

第一百二十五章先锋军首领二

璥洲没有抬头,也没有理他。

河水潺潺。

沧海蹲在河边看璥洲洗兔子。滴着汤儿的短毛发贴在狼狈的兔子身上,又可怜又可爱又恶心。璥洲的手指插在兔子毛里,像洗头发一样洗着兔子,皂角的白泡沫飞起一个泡泡,飞到沧海眼前,被他用手指捅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