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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你忙的完的。”

沧海愣了愣,“这话澈也跟你说啊”

慕容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小心隔墙有耳。”

沧海道:“不可能。一定是澈口无遮拦”

“是跟我炫耀啊。”慕容说到动情不由略探了身子。“他整天大早晨出去,半夜里才回来,天天脸上挂着伤还跟我们说白怎么对他好,心里怎么记挂他,问他这伤哪来的他就说是他自己不好,问得急了他就说打是亲,骂是爱,总之没讲过你一句不是。”

慕容见他垂下眼帘,似乎又泪光盈盈,不禁也觉可怜。

只听沧海喃喃道:“他真傻”又苦恼道:“可惜”

“可惜是个人渣,”慕容媚眼斜瞟,“是吧”

沧海望了她只一眼,飞快低首,红了脸,轻道:“嗯。”

“唉,我就知道。”慕容无奈,忽又得意道:“我当然也知道他实际是个怎么样人。他虽是早出晚归,但中间还经常回来炫耀他是怎么欺负白的,所以,”慕容点着纤指笃定道:“他是个人渣。”

沧海眼珠低垂转了一会儿,抬眸大大笑了一个。

慕容愣了一愣,不由摇首笑叹。又道:“那你还记不记得烟云山庄庄主孙烟云的两位千金”

沧海点点头。“孙芷兰和孙芷蕙”

“不错,云丫头就是那天认识她们的,你说凑巧不凑巧”

沧海愣了愣,不得不苦笑道:“凑巧。”

“所以,我为什么就不能认识香川纱绪呢”慕容摊开柔腻腻的手掌心,眉梢挑了一挑,“你说,合理不合理”

“嘿”沧海眯眸笑了一个,只好道:“合理。之后呢”

慕容整理臂弯披帛,随意道:“之后她也什么都没告诉我。”望住沧海,“她只说她是云家远房的亲戚,姓沙,小字绪儿。”

沧海略瞠目道:“那岂不是很容易就被识破了”

“对呀,我问过云千载就知道了。”慕容媚眼发亮,“知不知道我为什么不问云丫头”

第一百八十九章会见加藤君六

沧海道:“因为千秋聪明,一问她就露陷了。”

慕容本是满面春风,一听这话忽的变为埋怨,无奈叹道:“是我问,又不是香川问,我什么都不知道怕什么露陷”

“哦原来是这样,”沧海睁大眸子,“喂你好聪明耶。”

气得慕容柳眉生嗔,媚眼带怒,两腮赤如醉酒。沧海又不由眯起眸子愣愣观赏。

慕容忽又笑了一笑,柔声道:“你再淘气便什么都不告诉你了。”

沧海笑道:“你不告诉我我便不帮你救人了。”悄悄将四下里一望,从银盘内拈起一颗红樱桃,吊着茎梗悬在慕容檀口边,笑道:“快吃了快说。”

慕容含笑接过,捏在手中赏玩,得意道:“很简单啊,因为我先看见的云千载,后碰见的云千秋。”

沧海又眯眸大大笑了一个。满背汗湿。他忽然像乾老板一样“忽然想到”了。沧海忽然想到果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慕容不过同容成澈住了几天而已啊。

慕容笑道:“那天我由始至终都没见到云丫头,所以便一直和香川在一起。后来听见说外面请饭,我知道在饭桌上一定能见到云丫头,但是人太多,我和香川都不愿意出去,所以便在一起用饭了。”

停了一停,满面娇羞在红樱桃上咬了一小口。风致更添妩媚。

慕容羞望沧海一眼,接道:“后来我们越聊越投缘,我便请她到我家去了。”

沧海道:“她就一声不吭就跟你走了”

“是啊,我还让她给她爹带个口信呢,她却说等到了我家再写信回来,一个劲的催着我走,”慕容想了一想,“那时候我也觉得奇怪,她就只身一人跟着萍水相逢的我回家了。”

“啊”沧海诧异道:“她那么个大家小姐,连个丫头不带,不怕惹人怀疑么”

慕容点了点头。“是啊,我也那么问她,她说她爹管得她太严,所以才想跑出去玩几天,自然不能带丫头了。我一想也都合理,就带着她走了。”

沧海感叹道:“我天”

慕容抿了抿檀口,“很恐怖吧后来我也觉得很恐怖可是又想想她实在可怜唉。”

沧海道:“后来呢”

慕容道:“到了我家安顿好以后,我拿纸笔让她写信,她终于瞒不住,才告诉了我实情。”耸了耸香肩,“我才知道她原来是神策的俘虏。”将红樱桃含入口内。

沧海想了想,“那天她是跟着谁来的”

慕容却摇了摇头,待樱桃核吐在手心,才道:“她也不知道。每次都是神策派人来接送,她见神策的机会也很少,就算见了面,神策也是离得远远的,穿着黑斗篷,更很少和她说话。”

沧海茫然将她望了半晌,道:“你对这件事好像了如指掌”

慕容颦起弯眉。“你为什么总是用怀疑的眼光和口吻对我讲话”

沧海默然一会儿,眯眸笑了一笑:“事关神策嘛,习惯了。”

第一百九十章肥兔子为证一

慕容只好道:“香川让我帮她嘛,所以什么都对我说了”

沧海道:“那我们只要查一查宴会当天出席的商贾,就可以锁定神策人选的范围了”

慕容摇了摇头。“你到底知不知道那天一共有多少人啊你认为神策一定是个男的而不是女的么就算都让你查到他们,香川在神策就一定会在么”

沧海愣了一愣。

慕容叹息,向沧海身边挨近一些,惆怅道:“忘情,对不起”

沧海背对池水,远眺牡丹田,轻声道:“对不起我什么”

“我”慕容悲伤欲泣,低道:“我不仅帮不了香川,现在还被神策利用,给你添这么多麻烦当初若不是我自作聪明,答应香川,就不会”慕容抬衣袖搌了搌眼下,沉默半晌,道:“事已至此,你看我有什么能帮你做的,我一定做,有什么你想知道的,我一定会告诉你。”

沧海眯眸转首,微笑道:“你和我用不着说这种话。澈那种人我不是还要帮他么。”又道:“那神策是怎么找上你威胁你的”

慕容道:“有一次香川约我,我到了之后却是一间很暗的房间,很多穿黑斗篷的人抓着香川,神策就站在前面台阶上,却没有说话,一直是左侍者在对我解释他们的身份,之后他们就全都出去了,留香川跟我说话。”

沧海道:“于是香川就对你说她的处境,请你帮她”

慕容点了点头,却又摇了摇头。呆呆道:“说得好听是动之以情,说得不好听不过也是用左侍者的话来威胁我罢了。”

沧海没有说话。

迟了半晌,慕容才幽幽道:“她求我听神策的话,不然她就会很惨,又说假如我现在不答应了,神策也不会放过我。”痴愣愣扭过身,拉住沧海衣袖,“忘情,我还有家人,还有生意,我不得不那么做啊。”

需要安慰别人时笨嘴拙腮的公子爷也只能说一句:“我明白。”

然而或许有时被安慰的人却只想听一句“我明白”。

慕容深呼吸,渐渐平静。望着沧海微微笑道:“我也实在不忍看着她那个样子。”

沧海点了点头,道:“那你知不知道香川的哥哥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