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
第二百一十五章令牌见过么四
四肢抽筋。
无能为力。
沧海悠然道:“所以说,应该是醉风神策写给方外楼管事人的没有错吧”
小壳剧烈发病后完整瘫软。连声音都瘫了。只有脑筋还在惯性支配下转动。半死不活道:“所以说是我当时说醉风可不管你生不生病才帮你猜出来的”
沧海愣了愣。“不是呀,”认真挑起眉心,“你正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已经解出所有的字谜了啊,正在想中间落掉的字是什么而已。”
小壳道:“那为什么一定是落下了两个字,第一个还一定是快”
沧海道:“你不这么认为吗如果他们不着急的话,为什么要犯下这么明显的罪案,留下粗制滥造的暗号又要装作神秘,让外人不知道,又要让我猜得出来”
话似说完,又似未完。沧海幽幽闭口。
小壳道:“所以说你还认为不关容成澈的事吗”
“哈,”沧海道:“你叫他的名字叫得还真顺口。”
小壳道:“当然了,背着你不知道骂了他多少回了。”
迟了一会儿,沧海才道:“原来澈这么好脾气的。”又道:“下回当着我面骂,让我也过过瘾。”
小壳忽然不屑大哼。极力扭曲自己在床上使劲伸了个懒腰,途中被沧海说了句:“完了把我的床单铺好。”更撇嘴翻了个白眼,起身道:“你有胆儿骂容成澈我就有胆儿当你面骂。”乖乖铺好床单。
又道:“少打岔。说说吧,为什么不是容成澈。”
沧海轻轻笑叹,却沉默不语。半晌,道:“你知道印在唐理手心里的花纹是什么令牌上的么”
“嗯,”小壳应了一声,“什么令牌”
“左侍者的左策令。”
“嗯”小壳拧起眉毛。“那这么说右侍者的就是右策令了”
“唔。”沧海扬起下颌颔。
“那”小壳翻着半截白眼猛然愣住。
沧海忍不住垂眸暗笑。
“什、什你说什么”小壳瞪大眼睛,“那个犯人果然是醉风的左侍者么我本来猜到现在都不敢相信了哎等等”小壳推出右掌悬在半空,呆了一会儿,“你不是说绑架你未遂的那个家伙才是左侍者吗”
沧海撩起眸子似笑非笑眨了眨,既不承认也不否定,轻笑道:“你不是不相信吗”
小壳道:“是啊,我本来不相信现在都不得不信了。”
沧海转着眸子无奈笑叹,道:“你想想,从地点上来说,昨天我遇见他的时候是在山上”
“哼,遇见,明明是被袭击。”
沧海隐忍,加重语气。“从地点上来说昨天我遇见他的时候是在山上,他离去时的方向是往山下,而爆炸案是发生在相距不到百里的山下镇上;从时间上来说,我遇见他的时候是四更左右,第一起爆炸案的案发时间是四更半,所以从时间上来说凭他的脚力完全能够到达。”
第二百一十五章令牌见过么五
小壳静静听着,越听面色越是郑重。
“唉,果然使我不得不信了。”小壳道,“但是现在我们能够证实的只有唐理遇上的犯案人是左侍者”皱起眉心又摇了摇头,“不,也不能这么说,唐理虽然看见那个人从案发地点潜出,却没有直接看见那个人犯案,也许他只是偶然路过很多冤案里的被告不都是这样么所以唐理看见的这个人也有可能和犯案人不是同一个。”
望了望沧海悠然微笑成竹在胸的神情,接道:“就算那个人是犯案人,也不代表他的真实身份是左侍者。因为从没有人证实过左侍者的身份,他姓甚名谁、祖籍何处没有人知道。而且他好像是故意在用左策令证实自己的身份,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这点最是可疑,就算我有三成相信,光是这个令牌就占了不信的五成。”
沧海垂眸勾起唇角,望一眼水红棉被上银色花纹,笑道:“可是那个令牌不是假的。”
小壳立刻反驳道:“你怎么知道你又没见过”
沧海道:“我见过。”抬眸见小壳愣了愣,又低下眼睛微笑道:“世人还从来不知有左策令,更不可能亲眼得见,又何从伪造那只是流传于醉风极内部极中坚之内的令牌,醉风之外又有谁能听命就算醉风之内,能见此令者亦必佼佼。”
小壳道:“既然是号令内部的,还用什么令牌”
沧海微微笑了笑。“就是你方才说的,谁也不知道谁是左侍者。而醉风内部的人应该都没有胆量也没有必要假冒左侍者。”
小壳垂眸想了一想,又抬眼。“那你怎么知道的”
沧海笑容轻敛,淡淡吐露道:“百晓生。内鬼,卧底,细作,虽是见不得人的勾当,但是弃暗投明者俯拾皆是。”
小壳微瞠目眨了眨眼睛,“醉风里有你的”
沧海摇摇头,“是正道的卧底。”不知为何,深深叹了一声。
小壳沉默良久。因为他也被这件不算秘闻的秘闻所触动,不知该说什么。既然正道中有邪道的细作,那邪道中一样也可以有正道的卧底。这是谁都知道的事情,但是没有人愿意提起。也许是在同情他们,为他们万不得已违背原则的行为致哀。
沧海忽又轻快叹了一声,转换心情像翻书一样爽快。只不过他的悲哀还留在书中。
“你说按唐理的武功,她算不算高手”
小壳愣了愣。“我怎么知道她是你不知道哪跑出来的妹妹,又不是我妹妹。”
“那是正当途径的妹妹。”沧海特意解释过,才道:“若按她新学会的唐门绝技,她算绝顶高手,若按她的性别、年纪、阅历、火候,她只能算高手。”
就算只能是高手,也已让小壳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