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目录
关灯 护眼
加入书架

分节阅读 361(1 / 2)

之后藏剑前辈跟你似的笑成这样,之后跟我我们拿着这两柄绝世神兵快走吧,不然姬梁子醒来了定要掐死你的结果我一手攥着一柄剑蹲回筐里。由藏剑前辈背回满寿山了。”

“后来藏剑前辈不仅没有扔掉它们,还从新配了柄鞘,刻了花纹。给黑色的这柄取名叫做青腰,白色的那柄取名白齿,在第二年我生日的时候送了给我。因为当时治恰巧也在,于是藏剑前辈把白齿送给我,把青腰送给治,是我白齿听起来好像白痴,硬抢了黑色的这柄,于是治要了白色的,藏剑前辈把白齿又叫做白翟,青腰又叫做青眉。”

慕容目光由诙谐渐渐换为悲哀。她怎么也没有想故事的结尾竟会是悲剧。沧海的语声从平淡转低幽,顿了一顿,未停。

“治过世以后,我却怎么也不那柄白齿了,算想为他陪葬也没有办法。我磨剑的事情只有楼主、陈超、姬老前辈、藏剑前辈、治和我六个人知道。于是后来我便只这柄黑黝黝的剑是藏剑前辈在我哪年生日的时候送给我的,也不算谎。可我竟不知道,治的遗物居然落在了左侍者手中。”

眼珠滚动,于夜明珠光下似有水光荡漾。

慕容忙道:“你可不要哭啊。”

“呵”沧海忽然乐了出来,道:“我哪里要哭了,以为我和你似的呢。”又道:“你可不要跟澈啊。他要知道我和治的剑是一对,一定没完没了的跟我闹。”

慕容笑笑,点点头。“可是有一件事你好像错了。”美目含笑望着沧海,“我倒是听楼主过你因为在姬老前辈家淘气把他老人家吓得晕死过去,”又笑了笑,“现在想来应该是这件事了。不过楼主藏剑前辈赶忙把你带走并不是怕姬老前辈掐死你,而是怕姬老前辈和他抢传人。”

沧海立刻侧目望她,半晌才道:“真的”见慕容点头,又忿忿自语道:“真是的,害我现在还怕得要命,有种罪恶感”顿了顿,“不过青腰还真是使得挺顺手的。”

慕容不屑撇了撇嘴,“你才真是的,得了便宜还卖乖这二位都是当今江湖了不得的人物,不管继承哪位都是千万人抛头颅洒热血都求之不得的。”

“切,要那东西有什么用啊每天连家门都不敢出守着一堆破铜烂铁,生怕被人偷去,我才不要那劳什子呢谁爱要谁要”沧海极端不屑高高撅起嘴巴低嚷一通,起身掀罗帐探看,回头道:“行了完了,赶紧回你的木屋去。”

慕容似乎嘟了嘟唇,却不起身。面红道:“还没有完。你方才还左侍者手下留情,还叫我不要害怕,”仰视沧海,“我怕什么”

“非要我”沧海立在壳榻前,罗帐轻覆半肩,低声叹道:“好吧,你若不怕我告诉你。我了这对匕甚是锋利,我六岁的时候轻轻一划削掉了石桌一角,左侍者若不留情你这条膀子还保得住么”拉起慕容,“行了真的完了,你必须得走了。”

慕容果真吓得脸色发白,痴痴愣愣坐床边,伸手拾鞋。

却听走廊脚步轻响,慕容一怔间抬头观望,沧海还未反应便听脚步在门前停驻,顿了一顿,忽的奔入,向外间榻上叫道:“璥洲璥洲”

沧海一听这语声吓得简直魂飞魄散,低头一看慕容亦是脸煞白。此时公子爷突然破天荒强硬霸道,一把将慕容掀倒床内,拉起棉被从头脚将她覆盖,拾起靛蓝绣鞋丢入被中,放下床帐。

又撩起帐与被,将夜明珠塞入慕容手心,低声道:“从哪拿的放哪去”又道:“我一把他弄走你赶紧走”

来话长,不过是电光火石。门外人叫了两声璥洲已冲进内室,吓得声嘶力竭叫道:“白”

仓促之间沧海居然有时间又道一句:“我信你”

慕容居然还有时间回了一句:“好刺激”

“白”神医冲入室内,大惊失色,隐约见床前蹲着一人,将手往床下伸着,听他一嚷忙站起回身。

第二百二十五章故友的遗物下

皙白容颜在窗前月光下略显苍白,单裤单褂,慌张而畏惧将神医望了一望,身侧两拳紧握低吼:“别嚷了一会儿他们都醒了”

一见这人一听这话神医整个人立刻放松。又隐怒上前抓住沧海右臂,另一手指向床下,愠气道:“藏什么呢”

“没”沧海愣了一愣,摇了摇头,“没藏什么。”怯怯望着神医,四肢禁不住颤抖。

“没有”神医凤眸眯起,咬牙切齿,狠狠握拳伸出一根手指指着沧海鼻尖,冷笑道:“陈沧海,你越来越有种了,居然敢背着我”戛然而止,又道:“老实说,是宫三还是薛昊”

沧海心中着实一惊。却见他又指着床下,一时只有发愣。帐内慕容却猛然面似鲜血,两泪如倾。因为这话实在便如当众打脸,简直比刀割还令人心痛,就像掉进粪坑满身满头满口是粪一般肮脏。

“啊”沧海只是小小声感叹了下,忽然嗤笑。“哎你脑袋是不是有问题啊那有什么好藏”

凤眸依旧阴冷。神医皮笑肉不笑道:“那什么好藏”

“当然是女人了。”沧海咕哝完了,转着眼珠望天。

神医哼笑。看来不再气愤。“哦。原来还在发烧。”

沧海奇道:“你都没摸过脉象和脑门,你怎么知道我还在发烧。”

神医立刻张口,又顿住。终是未讲,只哼了一声,道:“我自有我的办法。”

沧海挑起眉心。

神医将抓他右臂的手下移,同他两掌相握,道:“所以你就是为了藏女人才把小表弟他们迷晕的”

沧海望着相握两手似是不乐,便随口道:“才不是我。是采花贼要非礼我才吹的迷香,我也被他迷晕了。”撩了神医一眼。“后来又被他弄醒了。”

“哦”神医只挑起一边眉梢,似笑非笑。“采花贼呢”

沧海略一嗫嚅,便无辜望天。“唔。”

神医哼道:“还有什么想说的”

海用力点了个头。望天道:“采花贼是个女的。”

神医道:“切”大翻白眼。

又道:“采了吗”

“没有。”沧海眉尖蹙起不耐道:“你不就来了么。”将袖一挥,便从神医掌中抽回右手,不动声色。

神医眯眸道:“你想被采”

沧海望天左右摇晃就是不语。

神医又道:“打扰你们了”

沧海大声道:“就是”

于是神医便道:我走。”说罢,从屏架取了件披风,转身就走。

沧海大哼一声,从床下拉出无盖食盒,抱了肥兔子甩着袖子出门。神医臂上搭着披风闪在门边,又尾随他一路穿过走廊,迈入庭院。将披风裹在他身上,伸臂揽住他肩。

月色正好。

神医笑问:“去哪”

沧海不悦。

神医又问:“小表弟他们不叫你去”

沧海愣了一愣,垂眸道:“没问过他们。”

“哦”神医拖长声音,“明白。上等迷香江浸月。”挑起拇指,“好汉,真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