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公子爷,唉,”无奈摇了摇头,“公子爷可有的受了。”
璥洲严肃之中带些诙谐眼神,也道:“我看公子爷倒挺疼惜那孩子的。”
小壳在门首探头探脑的担心,有一句没一句顾着他们说话,忽的也勾起点好奇,回头问道:“这个清琉到底是什么人”
瑾汀望着他笑,紫幽看着天笑,璥洲低着头笑,瑛洛哈哈的笑道:“这孩子来历说来有趣,本是个南院的小倌儿,公子爷看着可怜就带出来了,结果这孩子从懂事起就在南院住着,耳濡目染都是狎妓宿娼,就以为报答公子爷就非得以身相许”说至此处,众人已忍不住笑了出来。
小壳见黎歌碧怜都扭过头去拿手帕掩口,又听瑛洛笑接道:“加上这孩子死心眼,无论公子爷怎么给他讲他就一条以身相许的心,不过人品单纯得要命,别人若要开个玩笑他便哭了,也很少对公子爷以外的人讲话,贞烈极了,对公子爷倒是一心一意,衷心得很。”
小壳皱了皱眉头,还没讲话,紫幽便笑道:“那孩子根骨甚佳,隐匿之术同轻功都十分了得,保护公子爷也没什么问题,而且那个小劲儿”凑近了些身子,压低声音笑道:“就和容成大哥同出一辙。”
众人思想一番,全都又笑。小壳并不知众人所说乃何种一辙,只听同神医一样,心里便放了几分。
回首却见神医扬着一脸压抑后仍明显非常的得意背着手,飘飘然踱了入来。
“你们方才说我什么”神医道。眼底含笑,似乎并不生气。
小壳望他身后,愣道:“那个朱掌柜呢”
“走了啊。”神医自顾坐下,对正无辜望着他的紫菂温柔笑了一笑,斟了杯酒慢品一口,抿了抿嘴唇。“传过消息就走了啊。”向黎歌挑了挑眉梢。
小壳出门望了一望,青砖月光。耸了耸肩膀。回转坐了,穿膳开饭。黎歌碧怜却带着紫菂进后堂单用。
小壳颇为诧异。又见无人挽留。
三人裙裾未消,已听紫幽笑道:“我们方才在说那清琉小妖精和容成大哥同出一辙啊。”
神医但笑不语。小壳旁观。
瑛洛笑道:“哎这话可不准确,你得说和容成大哥哪里同出一辙。”
紫幽贴近桌沿。“那还用说,那勾人劲儿呗”
璥洲严肃。“骚。”
小壳挑眉。
瑛洛皱起半边脸咬着后怖笑道:“骚啊真骚”
小壳斜睨神医。
神医端酒魅笑。肘抵桌面,手捏酒盏。“他够劲儿”眼盯酒杯轻转,“还是我够劲儿”
小壳呲牙。
“哈哈”
众人大笑。
紫幽笑道:“自然是你够劲儿清琉年轻单纯,有什么劲儿都透出面来,你骚媚都在骨子里,让人啊不,让公子爷防不胜防最易中招”
璥洲坏笑接道:“表里不一,才欲罢不能”
第二百四十四章青城董老三三
瑾汀笑嘻嘻指了指神医,又将两手合十枕于头下。
璥瑛紫立时大笑。
神医笑哼一声,轻蹲酒盏,摇头道:“他才不想和我睡呢你们不知道我被他打出来多少回”说起时却扬扬得意,分明炫耀,甚享这光辉事迹独一无二。
众人哄笑声中,小壳道了一声:“有病。”拍桌而去。表少爷的意思是,既然言语不及清琉,则多听无益,下次定要亲见一回方才罢休。
由山壁返回来的纤细北风,从破洞前吹过,钻入,如同一只风箱,鼓着方石搭就简陋灶台下的柴火,越烧越旺。火上架一根粗柴,将一口铁锅两只铁耳对穿,锅内熬着稠腻香喷喷米粥,被火煮沸不断冒出一个一个泡泡。
沧海望着一个一个泡泡,托腮烤火,蜷起身子坐着一只小脚踏。沧海轻叹一口,端过一小碗燕窝倾入米粥,执铁勺搅了一搅。
余音正给余声喂药。端着瓷碗,捏着小勺,坐在余声身边的床沿。舀一勺药汁凑近余声口边,勺柄一扬,药汁顺余声颌骨流入衣领。余音赶忙去擦,耐着心又喂了几勺。余声只是满眼无奈望着他。
余音将勺子往药碗里一丢,端着起身,立在小脚踏后,伸手指将沧海右肩戳了一戳。
沧海回头。
余音将床上一指,冷声道:“喂药。”
沧海向余声望了一眼,垂下眸子滚了滚。犹豫一会儿,缓缓伸出手。接过药碗。仰头看着余音要说,余音又向床上指了一指。
沧海磨磨蹭蹭走到床边,回头看了看余音,方微微弯了双膝坐下。盯着手里的药碗。小瓷匙在碗内搅着汤药轻晃。等了等,沧海才执起小勺舀了半下,伸到余声口边,顺着他颌骨倒进衣领。又帮他擦。
余音立在身后冷声道:“张不开嘴。”见沧海怯怯回头,又补充道:“你想主意。他吃不下药你就别吃饭。”
沧海眉心微蹙,望了会儿余音,又低头去看余声。余声静静望着他。沧海脑后忽的一痛,余音已用银笛敲着他的脑袋道:“你喝一口。”
沧海愣了愣,只得凑着碗沿抿了一小口。
“很好,”余音脑袋向床上甩了一甩,“喂他。”
沧海眨了眨眼睛。猛然瞪大。含着药汁难以置信望着余音。
余音道:“看什么赶紧嘴对嘴的喂他”
沧海瞬间面红似血。咕咚一口,把汤药咽了。轻声道:“你想出来的主意,你、你为什么不”
“废话,我是他亲弟”余音上前掐着沧海后颈使劲下按,“自然是由你来了,你不愿意,我还不愿意便宜他呢。”
沧海努力抬着头颈,发现余声在笑。
沧海忙道:“你放手,药快洒了。”待颈后一松,立刻捏住余声两颊,但听喀一声,便将余音下巴卸了。赶忙将勺子塞在他张得大大的口内,又是喀一声,便将颌骨托合。瓷匙卡在齿间,留出一条缝隙。整套手法行云流水。
第二百四十四章青城董老三四
直到沧海望过了余声惊诧带笑的微皱眉头,回过头来无辜去看余音的时候,余音都没反应过来,更遑论出手。
沧海见余音在后面呆呆站着,便起身又拿一只瓷匙,“反正你哥正麻着,什么也感觉不到。”回来轻柔舀起一勺,小心翼翼的从齿缝间流入,又道:“你可千万别把这勺子拿出来,不然你哥就得再被摘一次。”
屋内静悄,柴火毕剥。忽听关节声响,沧海回头见余音两拳紧攥,牙关紧咬,已经浑身发抖。
沧海挑着眉心默默望了一眼,低首喂药。转眼见底,沧海起身乖巧笑了一笑,柔声道:“余二哥,你饿不饿,我盛碗粥给你吃”
余音双目微瞠,眉头稍皱。
“你叫我什么”
“余二啊”
话出一半,余音突然抢上,捉住沧海双手反拧,撤下他腰带把手捆在背后。又将他提至床前面对余声,仍旧坐回小脚踏。余音又舀了碗粥搁在床沿,摁着沧海脑袋道:“吃。”
沧海坐着脚踏背捆着两手挪了挪屁股,仰头道:“你绑着我手怎么吃啊”
“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