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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知道,做了官了哪还有那么多机会施展拳脚自然只是闭门造车,唯我独尊了”

骆贞强压火头,点一点首,道:“好,就算我信你不是存心瞧不起我,但是这架还是要打下去的,我虽然要胜,但也要胜得公平。”右手将剑柄送至左手,两手一分,长剑也一分为二,骆贞便将左手剑抛于柳绍岩。“我只有这个,你拿去用罢。”

柳绍岩撩左袍,反右掌接剑,背剑散衣,摆袂圆转,向骆贞风流一笑,方低头看剑,点头笑道:“好一柄秋水剑姑娘的剑竟是鸳鸯剑,我真意想不到。”啧声摇一摇头,又道:“姑娘,不过你给我的这柄只长三尺四寸,是柄鸯剑,却是给错了我是鸳,你是鸯,咱俩才好配成一对嘛。”

骆贞登时面红,提剑进攻,道:“谁说是鸳鸯剑,这明明是柄子母剑你那一柄便是子”

柳绍岩举剑相隔,随推力碎步后退,两剑之间火星顿生。

柳绍岩笑道:“你方才还说要公平,可是你不仅嘴上占我便宜,剑也比我的长出三寸,如何公平”足抵墙根,退无可退,腕子一转,剑尖从下上撩骆贞手腕。

骆贞撤剑再刺,道:“你没听一寸短一寸强么”

“哈哈,”柳绍岩大笑,“姑娘好生有趣,不过在下倒是听说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啊”

骆贞剑招不停,冷哼道:“那是大场面的话,在这么犄角旮旯的地儿,自然是越短越吃香了”

柳绍岩笑道:“那还是不公平啊”

骆贞便不答话,一心都在比试,再不分神。

柳绍岩手中有剑,正似活鱼得水,反掌覆腕好似游戏,竟同初时慌乱判若两人,只见锦衣华裳,倜傥身段,同在月下瀑布饮酒助兴一般,唯有潇洒快意,但无半点杀机。

第三百零三章夜会女裙钗六

骆贞此时沉着冷静,已无先前暴怒,兵刃在手如虎添翼,将功力一成一成增了上去,原本心中得意暗喜却一成一成减了下去。

因为不管她手中剑法有多飘忽不定,变化多端,又如何拼了气力,所有攻击落在柳绍岩剑圈之内便如木屑入海,虽则飘飘荡荡起起伏伏,看似对方乃是因己而防而守,到头来海仍旧是四野波涛,她才恍然大悟,原来竟是自己随波逐流。

骆贞想到此处,不由满身大汗。手中剑被柳绍岩缠住,他虽未加紧攻势,骆贞竟也腾不出手来取暗器。

一套剑法堪堪使完,不得已又从头再来。使到第三招时,并不觉对手劲力提升,却猛见他使出自己这套剑法第十招变招,心中大惊,手中剑即被挑脱。t阁”最高树后的冬宜楼。就算暂无人居,只有两个丫鬟看守,也在房檐底下点上几盏寒灯。

孙凝君负手登上冬宜楼二楼。未至阑干,方在阶上,已顿了顿脚步,望灯影暗中道了一句:“咦原来你已经到了。”

暗中人压低了声音,听不出男女。答道:“恭候长老多时。”

孙凝君点一点头,行去檐下阑干内,在角落石凳的棉垫上坐了,两手叠放石桌。

暗中人跟了过来。仍然立在暗中。孙凝君身后。

孙凝君面向楼外点点灯火,仿佛看景闲坐。半晌,方道:“下午的事还要多谢你助我一臂之力。”

暗中人道:“我没有帮上你什么忙,最后还是失败了,不是么”

“你太客气了。”孙凝君笑了一笑,“你在能帮我的事情上发挥到了极限,剩下的事,是成是败,你也都无法扭转。我倒要赞一声你舌灿莲花了呢,若非是你,邪道的人又如何上钩,如何自觉跳下我的陷阱只不过,你当时也一定讲了我不少坏话。”

暗中人轻轻笑了一声,道:“你这样夸奖我,我可要脸红了。我也想不到,你竟会派人在比武场中给我传递消息,当时可真吓了我一跳。”

孙凝君由袖内取出一只线香,捏在手内以火折点燃,方笑道:“亏你临危不乱,又能够当机立断,我真是没有看错你。”慢慢回首,美目向暗中抛送。微微笑一笑,又转回头来远眺楼下。

暗中人立时把持不住,步往孙凝君身后,将折扇阖起,右手按在她肩上。“凝君,你自然不会看错我,我只问你一句,什么时候才肯”

“哎呀,”孙凝君半回身,将肩上手推下,娇羞道:“你又要说让人家难堪的话了,我都说了你不用着急,等我夺得了阁主之位再说,那时,你要几时来,不就几时来么再说了,这些年我也没少给你找徒弟呀你看上了谁,还不是一句话我就想方设法送到你身边去”t连忙赔笑,“这也是我一心爱你才总是等不及嘛。”

第三百零四章管教吐真言一

孙凝君只笑了一笑,没有答话。

阴阳春又慢慢将两手握在她肩上。见她未不悦,更大着胆子道:“你怎么会知道那一场比试是我的徒弟上场还叫你的小丫头来传话给他,再叫他来告诉我”

孙凝君笑道:“我不知道,在前阵的是我的外务管事,名叫鹦鹉,我只告诉她想法子派上我们的人去接触你的徒弟,是她看出来下一场是你的徒弟才说服童冉叫小馥下场的。”

阴阳春转着眼珠道:“原来那个伤得那么重的小丫头叫做小馥。”顿了一顿,“我怎么没有听过她的名字”

“那是当然,”孙凝君回头一笑,“我有多高明的手段,那小丫头原本是我收集情报的线人,后来被丽华挑中,做了她菲园里的丫鬟,可真省了我不少的事。”

阴阳春笑道:“这么说来,倒是鹦鹉和丽华的功劳大些,与你没有什么关系。”将她香肩捏了一捏,斟酌开口道:“我看那鹦鹉倒是聪明伶俐”

孙凝君点头道:“我的丫头自然样样都好。”

阴阳春讪讪笑了笑,又道:“我的意思是说,用来做徒弟更好”

“不行。”孙凝君立时沉下脸,“她可是我的心腹,你不许打她的主意。”扭过身来,望阴阳春道:“我知道你接下来又要催丽华的事了,我这么跟你说,这个女人聪明已极,我若不打醒十二分精神都不一定降得住她”

阴阳春忙赔笑道:“难不成她就是阁主”

“你不要管。”孙凝君望一望手中快要燃尽的线香,忽然温柔望住阴阳春,道:“只是我实在想象不到,你竟这样神通广大。”

阴阳春愣了一愣。“你指的是什么事”

迟了一会儿,孙凝君方淡淡笑道:“你从前说过,只要我肯从你,你什么都依着我,你还记不记得”

阴阳春立时大喜道:“当然记得”弯腰抱住孙凝君双肩,“你这么快改变主意了么”

“哎,”孙凝君只将肩头把他轻轻一拱,并不挣脱,笑嘻嘻又道:“那么这话还算不算数”

“自然是算的。”阴阳春忙笑答。

“那么”孙凝君略回过身,揽住他上臂,吐气如兰,就近轻道:“你也是为我好,替我着想的了不管我提什么要求,你都一心要为我达成,绝无二想的了”

阴阳春一时发愣,却也立刻答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偏头皱眉,心思频动,忍不住要同她拉开距离,抱住她的两臂便不由放松。

孙凝君反挨凑他怀中,定要望住他的眼睛,道:“枉我送了那么多阁里的人给你,你竟串通方外楼来破坏我的计划那时我若能将那些人一网打尽,你可知我在阁里的威信能够增长多少离我们相亲的日子又近了多少”